孟冬野也疑惑道:“威哥,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个故事里面,江淹是在梦里得到的五彩神笔,按理说这支笔是不存在的呀!”
威哥笑着说,凡事不能只看表面,真相有时候并没有传说那样神奇,这笔原本是件阴物,江淹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它,从此文采大涨,但外人问起来又不好直接说,就撒谎说是梦里得到了一支神笔。后来渐渐发现这笔的负作用太厉害,就把它给处理掉了,然后又对外人说是老神仙收走了那支笔。
“孟大编剧,不是我自吹,你们干这一行书虽然读得多,可有些事情未必有我们知道的清楚。因为有些真相根本不会写在书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尽信说道。
这点我倒是挺同意威哥的,阴物本身就包含了诸多的历史知识,这些知识可不是书本上能见到的,接触阴物这两年,我也涨了很多见识。
孟冬野把玩着这枝毛笔:“你的意思是,这笔有负作用?能细说一下吗?”
威哥哈哈大笑:“放心好了,一枝笔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顶多用一次折你几年阳寿,江淹一直用到中年才舍得扔,可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折几年阳寿?”孟冬野皱着眉,好像心里在作斗争。一般人想迈出这一步都不容易,可一旦迈出去往往就回不来了,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最后他说道:“只要能写出好作品,这种代价我愿意承受,作者的生命不在于长短,一部好作品自然能让作者万古流芳。”
“痛快人!”威哥连连鼓掌:“一是欣赏你这份痛快,二是冲着孟大编剧的名号,这笔我干脆白送你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不不,那怎么行,你们做这行也不容易。”孟冬野立马将装钱的箱子塞给了威哥。
威哥本来就是客套话,所以也没再坚持,拿着钱说道:“我这人就爱交朋友,回头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好说好说。”
于是双方一手钱一手货,把生意给做了,威哥伸手去接钱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胳膊上有一道道血痕,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他察觉到我的视线,赶紧用袖子遮掩住了。
我暗暗怀疑,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威哥似乎迫切想要出手这支笔。
孟冬野又问他笔要怎么用,威哥告诉孟冬野,毛笔的顶端有个小孔,用自己的指尖血喂三天,也不用太多,隔六个小时喂一次就行。等血浸透整枝笔,整个笔头鲜红欲滴的时候,它就算是被唤醒了,然后随便写东西吧,保证文思如泉涌。
“用它写?”孟冬野问道。
威哥大笑:“你真逗,你平时用什么写就继续用什么。阴物只要放在身边就能起作用,消灾辟邪的刀也不用真拿它去砍鬼吧?”
“好的,我知道了。”孟冬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们同威哥告辞,离开这栋烂尾楼,我特意叮嘱孟冬野,如果使用的时候出现任何异常,马上跟我联系。
他答应一声,先走了。
我转身朝附近的小卖铺走去,尹新月问我干嘛,我说打听点事情。
一个女店主此刻正坐在小卖铺的后台嗑着瓜子看电视,我上去说麻烦打听点事儿?结果她对我爱搭不理的,后来我买了一包软中华,她态度马上就变了。
“大婶,问你件事儿,后面这栋烂尾楼烂了有多久了?”我问道。
“两三年了吧。”女店主说道。
“你知道当初是怎么停下来的吗?”
女店主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出了什么重大意外,一下子死了十几个民工,死过人的地方谁敢住啊!本来预售出去的房子又都退回来了,房地产商收不回成本,欠了一屁股银行贷款逃到了台湾,然后就一直烂在这了……”
她上下打量我,问我是不是打算盘下这块地皮,我含糊地说帮一个朋友打听的。
女店主说道:“你劝劝你那朋友,别干这种拿着钱打水漂的事,你知道这里原来是个什么地方吗?是刑场,犯人都送到这里来杀头,之前那个房地产商就是图便宜,结果出了大乱子。这地方风水可差了,晚上我从来不在这呆,据说这里经常有些无头的人走来走去。”
我暗骂了一句,被威哥骗了!
我连忙往回走,路上尹新月问我:“张哥,这么凶的地方,他干嘛要住这里?”
“他在以毒攻毒,那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压镇住这支笔,他才专门挑大凶之地居住。”我急忙解释道。
“以毒攻毒,这种事情可行吗?”尹新月有些疑惑。
我点头,冤魂和冤魂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的,一般来说古代的鬼和现在的鬼都有点不对付,以毒攻毒的法子,我以前也经常用,当然是拿来对付阴物。
我赶回去的时候,看见威哥正在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开心地哼着小曲,看见我们折返回来,脸上讪讪地道:“我老婆刚才打电话说,给我找了间地下室,老住这也不是个事儿,我正准备搬过去呢。”
“这么巧?”我冷笑道:“被警察盯上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吧!你是为了镇这支笔。”
“张家小哥,你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大威做生意向来本分,怎么会把有问题的东西卖给客人。”威哥打起了马虎。
“你喜欢东躲西藏是吧?信不信我用点手段,叫你躲一辈子都躲不干净。”我怒喝一声。
威哥的脸都被吓白了,连忙哀求起来:“别别,您是哪号人物,我清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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