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槿对他点点头,接着对他们说:“好,你们都坐下听我讲,如果违反了这些规定,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太太。”
房顶震颤着,他们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意。
“你们要记住,我的店里是不允许打架的,如果有冲突,就出去右转。”
“不经我允许不要随便动他们,尽量用温和的方法解决这些矛盾.”
姚木槿摆弄着桌上的器皿,又说:“还有,你们是来帮我维持小店的秩序的,不是来看我的,我希望你们的目光不要总是盯着我,如果你们想当林云川的眼睛,那就请你们回去。”
“听懂了吗?”
当说到这里时,姚木槿有意无意地扫了n一眼。
有些事不说出来不代表忘却,过去的事还在回忆中。
其中扮演什么角色的姚木槿并不是不清楚,她只是不想追问而已。
姚木槿花根本不想去猜林云川的心思。
还有把n送到她身边的意图,她不知和林云川还能算得是什么关系,姚木槿想不明白,于是就懒得去想了,一切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懂!"
n和这十多个人都很尊敬的回道,说得很整齐,训练很有序,即使不知道n是林云川的人,姚木槿连怀疑都不会怀疑!
真正对她忠诚的是n。
"我这边没有空余的房间给你们休息,你们可以自己到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讲完后,姚木槿便递上一张印有金色牡丹图案的银行卡。
n没有接姚木槿的卡,作势又要起来,被姚木槿一把按了回去,“别站着了。”
n听后也没有坚持要站起来,就坐在座位上说:“来之前,先生已安排好了住处,请您放心。”
走出这个圈子太久了,姚木槿差点忘了林云川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于是姚木槿把银行卡收好,然后说:“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了,你把买来的东西全放进厨房后,就自己去忙吧,能保证没人来店里捣乱就可以了。”
姚木槿伸着懒腰,脑子里想的是终于能重新开店了。
只要她能安静地生活,网上的人怎样评价她都可以接受。
有了n他们的加入后,姚木槿的生活果然安静了不少,来她店里骚扰的人虽然一直没有停止过,但都有轮岗值班的保镖,那些人终于不敢明目张胆地向她的店门泼油漆,也不敢砸门了。
对于这种现象,姚木槿只是微笑着。
总是有一些弱小的人喜欢抱团欺负那些他们可以欺负的人,当他们看到比自己强的人时,他们就会避开他们,或者躲在后面,不敢攀爬。
咖啡小店重新开门了,也会有老主顾到来,有些人会满脸笑容地安慰姚木槿,他们说:“别管网上那些没脑子的人,你越是理会他们,他们就越厉害,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此时,姚木槿还会笑着说:“谢谢你,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
而另一些人则会满怀关心地说:“你前段时间怎么关门了,到这儿来已经成习惯了,换个店还真是到哪儿都不顺心,喝惯了你家的咖啡,去别的地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好又重新开业了,不然多可惜,现在这么好的店上哪里找呢!”
每到此时,姚木槿都会拿着本子微笑着问:“还是按以前的方式来一杯?”
世上纵然有万恶、万糊涂之人,也总有那几个好人存在,他们未必各方面最好,但他们心中有一套判断是非的标准,不为人言所能随意摆布,在这样一个容易随波逐流的时代,这样的人就显得特别耀眼,在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世界里,这样的人就显得特别温暖。
有时,一句无心的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记得在意大利的时候,姚木槿遇到了一位在艺术界颇有成就的泰国人,他后来辗转来到了意大利。
当姚木槿遇见他时,他正在街上写生,姚木槿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疤痕,画家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曾经在人生低谷时想过自杀。
以前,他的画派并不流行,他周围的人也都不支持他走绘画这条路,他想要放弃,因为他的画曾被一个非常有名的人偷走过,但有个小女孩偶然看到他的一副画,拉着他问画上画着什么,并且多次说她很喜欢这幅画。
正因为如此,他一直没有放弃绘画。
小孩子能懂得什么是艺术,她喜欢安格画家只是因为她喜欢那幅画上五颜六色的色彩,但画家说:“至少这世上还有人喜欢我的画,即使只有一个人喜欢,我也要画下去,我的人生注定与画画纠缠到一起。”
也许就是懂得从生活的细节中捕捉温暖,才能让世界回到温暖之中吧。
从那以后,姚木槿再也没有在咖啡馆附近见到过任何记者,姚木槿再笨也知道是林云川做的这些事。
此时的姚木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过着普通的小日子,既然林云川想要折腾,就让林云川自己去折腾吧。
记者招待会安排在n来的时候举行。
n到大理后的第三天,地点就定在离姚木槿最近的一座酒楼里,路易北大手笔地把整个酒楼包了下来,大小报社都收到了邀请。
大多数人的目光集中在路易北身上,姚木槿则低调地呆在那里。
在n的护送下从后门进入酒店。
进入酒店的姚木槿看到温一冲,姚木槿见到温一冲时有些吃惊,“你怎么也来了?”
温一冲剃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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