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修得了民意独霸了朝政,没有足够多的戎行。秦谢舟有戎行,自己和杨玉的命都在秦禹修手中。
这种暂时的诡异的平均,谁也不晓得能维系多久;总有一方会不由得着手冲破平均的。
卫三郎又自嘲地道:“我也是咸吃萝卜淡费心。管你们俩谁赢了,我都是响当当的国舅,是不是?”
如果是秦禹修赢了,那他必然不甘心于此时的地位,独霸朝政乃至造反,都有可能。
秦谢舟手指敲击着桌子,如此所思。
他在想的是,邓太后和秦禹修,未必不是貌合神离,想办法挑起这两人的斗争,胜败在此一举。
杨玉换了茶水回来,卫三郎却不喝了,站站起来道:“记取我说的话,秦禹修没什麽耐性,快了。”
杨玉和秦谢舟都晓得这句“快了”,是要对他们动手。
此时此时,宫中,邓太后也正在和秦禹修说这件事儿。
邓太后蹙眉道:“你到底什麽时候处分秦骁?你不是说好尽快的吗?我看你是被杨玉迷住,完全便不想动手了!”
这话语之中含着深深的醋意。
秦禹修端起茶杯,用茶碗盖轻轻撇了撇茶沫,淡淡道:“老成持重,只能让自己陷于被动。”
“我看你便是舍不得杨玉!”邓太后气急败坏地道。
秦禹修瞥了邓太后一眼,表情毫无松动,道:“我便是舍不得她,那又如何?”
“你!”邓太后表情气得涨红。
秦禹修道:“我早便和你说过,我这平生不获得她,死不瞑目。”
“你如果是真想获得她,此时便可以!”
“你确认?”秦禹修嘲笑,“我要是此时和秦骁撕破脸,最发急的人,是你不是我。万万不要以为你此时是太后便能为所欲为,其实谁坐在你这个地位上都无所谓。”
秦禹修摇摇头:“我不想和你打骂,我只是怕你脑子不苏醒。此时不是我们想如何便如何,我们留着秦骁,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无奈。”
生于忧患死于安泰,有一个猪队友,很心累。
“因此不要自作主张对他们动手。”秦禹修语气中带着告诫,“想做皇上和太后的人许多,不短长你们子母不可能。”
邓太后此时的确要看着他表情度日,因此即使他语气如此高高在上,她也不敢作声。
秦禹修又道:“你也不要觉得和我有了之亲便可以为所欲为。你所做的这全部都是为了皇上;我的媳妇是林雪兰,我心中的人是杨玉。至于你,彼此行使,或是留点面子,捅破了窗户纸便不好看了。”
邓太后嘲笑道:“那我祝福你早日心满意足。”
“我自然会,不必你费心。”秦禹修不客套地道,“有,收起你的那些小动作。”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邓太后避过他凌厉的眼光,有些不自然地道。
“你手里那几个人,留着保命时候再用。要是被我剁了,岂不可能惜?”秦禹修皮笑肉不笑地道,“便他们那些蠢材,也想找到秦清晏?”
邓太后脸上暴露震悚之色。
他晓得了,他晓得了。
她做得那般秘密,秦禹修却或是晓得了。
没错,她的确在找大河。
她见不得杨玉沦落到这种境界还一身自豪,见不得此时她还陪在秦谢舟身边,两人卿卿我我,洋洋自得。
她要让他们痛不欲生!
“如果你敢动杨玉大约秦清晏,我便要了你和你儿子的命。”秦禹修一字一顿地道。
他的声音是从所未有的冷,令人毛骨悚然。
邓太后道:“你别忘了,那是秦骁的儿子!”
秦禹修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掷到地上,茶杯分崩离析,茶水四溅。
邓太后看着他,不敢说话,眼光中又有一种不认输的搬弄。
秦禹修道:“你也扔一个尝尝。”
邓太后看着他冷如果冰霜的脸,虽说也很想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下去,到底没敢动。
秦禹修嘲笑:“我可以摔,你不能。我可以杀秦清晏,你不能!”
邓太后死死咬住嘴。
“听见了没有?”秦禹修冷冷地问。
“听见了。”邓太后忍辱道。
秦禹修站站起来,“太后这两日心火过盛,今晚便去佛祖眼前好好诵经,消消火气。”
这是要她罚跪一夜,邓太后眼中暴露恼恨之色。
秦禹修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来,她立马道:“是。”
秦禹修说的没错,他想扶持谁便可以扶持谁,自己和儿子只是一个不测。
便算没有他们子母,秦禹修也能造出来皇族血脉。
秦禹修走到门口,伸手捏着珠帘,回头看着邓太后,便好和她怨怼的眼光碰撞到一起。
他说:“伶俐一点。我稀饭和伶俐人合作!”
邓太后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杨玉趁着朝廷处分秦谢舟的旨意还没下,把府里的人能散的都散去,每个人都给了丰厚的银两。
早先她只是测试一下,这些家财遥远都是要被查封的,她这般做有转移财富的质疑;没想到,这些人离开的时候没有被阻截。
很快府里的人从几百个到只剩下二十几个,都是刚强不肯离开的旧仆,不管怎么劝说她们都不肯走。
杨玉也没有办法,只放了她们解放身,想着遥远便算抄家也带累不到她们。
左等右等,便是没等来诏书。
靴子不落地,总让民气里不安,杨玉还和月见、宝儿吐槽。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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