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照紧紧拽着她的手,他是知道这个妹妹是有多么骄傲的。
虽然她的身手在同龄人中也确实是数一数二的。
可是一旦对战双方中有一人身负神力,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任她身法诡谲,也不一定能抵挡得了带着神力的一击。
这也就是为什么,普通人要寻求传承世家庇佑的原因了,因为他们自己是永远不可能会有力量与恶鬼对抗的。
所以,当月西照看到他们两个居然要当众再斗一场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月暂眠护在身后。
就算这场决斗是月暂眠先开口的,他也要帮她拦下来。
“宫进,你一个人大男人,好意思跟她斗吗?况且她还没有传承神力,如此,你还是要厚着脸皮跟她打吗?”
宫进已经做好了准备,大笑着扑了上去:“那又如何,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月西照,你少来这套来压我!”
月暂眠定睛看着宫进的架势,嗤笑他是个莽夫,明明光是用玉笛就能跟她打,非要为了一点小小的自尊心,就想来跟她贴身肉搏找回面子。
她冷哼一声,手腕一转,反抓了月西照的手,借力一推。
月西照没有防备,被她推开了几步。
“月暂眠!你逞什么能!”
月暂眠刀刃上前,与笛身相碰,声音清脆如落玉之声。
刚一对上,宫进就变了脸色,不敢再分心。
可月暂眠还有余力安抚月西照:“表哥你就别管了,对付他还用不着你。”
月西照被她这一句表哥唤的呆在原地。
毕竟她可是倨傲到,除了家主,谁都没有叫过的人。
突然这么一声表哥,听得他脸一红。
月暂眠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妙目紧盯着宫进。
两人迅速分开,随即又你来我往对了几招。
对战的时候,月暂眠发现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会了一些体术。
明明她对那些招式没有一点印象,她的身体却像是把它们演练了无数次一样,都成了习惯,自发的反应了过来。
她勾了勾唇,她原本还担心要跟宫进多斗上一阵,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
月暂眠身形很稳,把那把装饰用的宝剑舞的行云流水,除了动作有些大开大合以外,姿态居然优美至极。
宫进被她剑招打的连连后退,暗怪自己愚蠢,逃到远处就要吹响笛音。
月暂眠发现了他的意图,却并不着急,任由他跑开。
音刃噌噌呼啸而来,他显然是意识到了不对劲,铆足了劲一连吹出数道音刃,想要速战速决。
月西照见状,心一揪,跨步正想上去帮忙。
宫羽已经是飞身下来,挡住了他。
宫越也跟了下来,挂着微笑,却是警告他:“月公子,他们小辈的事,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话音刚落,月暂眠已经几个闪身朝宫进冲了过去。
她长剑一劈,宫进便不得不停下吹奏,拿玉笛去挡。
两人分别用武器角着力,月暂眠把脑袋凑近他,脸上满是明媚的笑意。
“宫进,看来你就算是有传承之力也打不过我啊~”
接着将长剑一搅,宫进就被直接震倒在地。
可是她动作依旧不停,若是宫越没有出手阻挡,她的剑可能已经削掉了宫进的脑袋。
月暂眠一挑眉,收了剑,拿眼镜斜睨着宫越。
她很有自知之明,这宫家最强的宫大公子,她现在是没有可能打得过的。
况且以后还说不定有求于人家,没必要闹的太难看,只是嘴上还是把不住。
“宫越,你刚刚不是说我们小辈的战斗,你们不能插手吗?怎么换成宫家人就使得了?”
钟玉见缝插针的说着:“这就叫双标狗!”
月暂眠没有搭理他,事实上,钟玉一天跟她说一百句话,她能回头十句话都算她今天心情好的,这让钟玉十分郁卒。
宫越自是讪讪的笑着:“这…月小姐,我们世家之间切磋,点到为止嘛。我要是不出手,宫进这厮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他也没想到,月暂眠才十四岁,下手就如此狠毒,她刚刚那一剑可是一点后路都没给宫进留。
仅仅是因为他当街嘲讽了她,她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宫越越想,就越觉得月暂眠危险的很,还感叹幸好她没有传承神力。
而一边的月西照见到她这一手,也是吓了一身冷汗。
切磋事小,出了人命月家也保不了她。
他走上前去拉过了月暂眠的手,一脸严肃的教训着她:“月暂眠!你下手怎么如此没轻没重的,你就不知道让着点宫公子的吗,他都已经输了你一次,他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他话说出口,乍一看是在教训她。
可在座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明着暗着的嘲讽地上的宫进,半句都没有说月暂眠的不是。
宫越扯了扯嘴角,这个月西照,要不要护短护成这样。
他都相信,万一他没拦下月暂眠,让宫进真的送了命,他月西照也能说是宫进自己把头伸过去的。
他只能打着哈哈:“月公子这话…真是说笑了,既然宫进这废物又输给了月小姐,那么今日这场比试也就到此为止了罢。”
月暂眠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目光便懒得在宫家人身上多停留了。
宫越摸了摸下巴,问宫羽:“我长得有这么难看么?让她这么避之不及的跑了?”
宫羽只用眼睛上下扫了一遍他:“嗯…没有吧。”
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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