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棋睡了,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毫无知觉。
以郑执为首,宋敬乔做尾的四人队顺时针排成一个圆,呈统一蹲姿,定定的望着他。
就差往手上拿一把菊花以示缅怀了。
郑执背后,是数十个土黄色的瓷瓶,朴素的有些简陋。
宋敬乔看完了醉鬼,又去看那些瓷瓶,说实在的,在瓷瓶运过来之前,她都没感觉到过郑执作为一个顶级总裁的霸道之处。
直到几十个十五块钱批发的瓷瓶乘坐数辆百万豪车浩浩荡荡的被送过来,她才意识到,面前这位因为弟弟没什么事而感到沮丧的男人,真真正正的是一位传统霸总。
就是有一点宋敬乔想不通,十五块钱的瓷瓶都有资格坐百万豪车,她没有。
不仅她没有,郑乾郑峥都没有。
他们去酒吧还是地铁转公交。
郑执对关爱对象的认知是不是产生了些许偏差?
围成圈圈蹲了一会儿,宋敬乔觉得无聊,就率先上楼去睡了,郑执紧随其后,一进门就躺倒在沙发上,要宋敬乔给他揉揉太阳穴。
宋敬乔老老实实给他按摩,因为身心俱疲,发挥不太理想,数次用力过度,生生的以毒攻毒,把郑执按好了。
“暗杀又开始了是吗?”郑执很不满意,横眉竖眼的,像个小孩儿发脾气,他踢踢打打的回到床上,临睡前良心发现问了一嘴郑峥的头有没有在战斗中受伤。
宋敬乔仔细回想了一下,按照郑峥抱头鼠窜的速度,应该没有吧?
倒是郑乾,胳膊被砸了一下,淤青了一大片,医生说近几天可能会有点儿疼。
她把郑乾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郑执没什么反应,睡了。
宋敬乔叹为观止,心想果然还是隔辈亲,侄子跟弟弟就是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宋敬乔早早地起床,郑执要上班,她必须提前起来给他准备衣服和要带的东西。
郑乾是第二个起的,凑到厨房一看,放眼望去,除了水果就是糕点。
“咱们家……”他有些不确定,“应该没有读幼儿园的小孩儿吧?嫂子,你又接了兼职吗?”
“没有。”
宋敬乔把切好的芒果放进餐盒里,语气坦坦荡荡:“是给你大哥准备的,不然他休息时间没事干总要来看我们热闹,给他带点零食堵堵嘴。”
郑乾:“……”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大哥今年芳龄三十。
早上七点半,人们陆陆续续起床,郑执吃完早饭去上班,笔挺的西装皮鞋,拎着兔子餐盒也毫无违和感。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郑棋起床,倒是没有发脾气,懒懒散散的往嘴里塞了几口饭,又睡倒在了沙发上。
宋敬乔三人面面相觑。
郑峥眨眨眼,问:“你们觉得他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
“不记得吧。”宋敬乔不太了解郑棋,也拿不准。
只有郑乾斩钉截铁道:“他肯定记得,之前每次发酒疯,第二天都能自己爬起来去老爷子门前跪着,只不过现在没人管得了他,他记不记得都无所谓而已。”
老爷子?郑执的爷爷?
宋敬乔有些奇怪,按照之前看到的,郑执对他爷爷不太放在心上,但是郑棋却更怕爷爷,而不怕郑执。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郑执只会嘴上说狠话,实际上该给的钱一分不少给?
宋敬乔想不通,但这并不妨碍她有条不紊的打扫卫生。
下午五点四十二分,郑棋猛的睁开眼,垂死病中惊坐起,爬起来说要去喝酒。
宋敬乔拦都没拦他,默契的和郑乾郑峥一人提一个花瓶,稳稳当当的坐上了郑棋的车。
郑棋额头暴起两根青筋,难以忍受似的闭上了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昨天的事没有跟你们算账已经是开恩,又他妈来找不痛快?”
“谁找你不痛快?闲的吗?我们顺路,顺路懂吗?地铁转公交太麻烦了,你捎我们一段儿。”郑峥道。
郑棋闻言更生气了:“你们带花瓶干嘛?又想往我脑袋上扣?”
“那倒没有,我们搞行为艺术,意在督促大家勤浇水少买花,实在不行再往里插。”
宋敬乔谦逊的笑笑:“偶然从真实经历中发现的灵感,见笑了。”
郑棋:“……”
他憋憋屈屈的启动车子,一直开出去十多里地也没见后面三个花瓶大侠下车,他更烦了:“你们到底在哪儿下车?”
宋敬乔:“在你的目的地左侧半米处,总之很顺路。”
郑棋:“……”
他忍无可忍,方向盘猛的一打,停在了路边。
“宋敬乔!”他扭着头怒视后面三个人,“我还轮不到你来管,大哥偏爱你,不代表谁都会惯着你,你今天要是再不知好歹来坏我的事,就休怪我不给大哥留面子!”
“你大哥已经很没面子了,没准现在大家都在猜你们郑家是不是违反了国家规定私自成精了,就因为你昨天非要钻花瓶非要钻花瓶,钻的你大哥也跟着成精。”
宋敬乔耸耸肩,挑衅道:“而且小朋友,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嫂子,我这人虽然长得白,但是心挺黑的,要不你大哥也不能被我勾搭上,你最好对我尊重一点,否则休怪我去吹耳旁风。”
“耳旁风?就凭你?你是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千六百万,你当真以为大哥是因为看上你这幅可笑的皮囊才肯付钱的吗?”郑棋不屑的冷笑,“别天真了。”
不然呢?看着郑棋不像是在撒谎,反而更像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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