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涤鲁见韩制心被宋军困住,危机四伏,随时就会命丧刀剑之下,急得没有办法,只好向耶律善補、萧继先求救,请他们出兵救出韩制心。
耶律善補为难地说:“现在宋军阵脚未动,阵势严整,不是出兵的好时机。”
韩涤鲁说:“可是,我叔叔被宋军困住了,危在旦夕,快出兵救救他,他一条胳膊受了伤,支撑不了多久,快救救他吧。”
萧继先说:“孩子,我们也着急呀,但是宋军阵势不乱,我们去也没有用。”
韩涤鲁绝望地望着宋军阵中的韩制心,他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黑猫”也没有那么灵活和迅捷了。
韩涤鲁再也看不下去了,拿起一杆铁枪,向宋军阵中冲过去。
耶律善補、萧继先吃了一惊,连忙呼喊,但韩涤鲁仿佛没有听见,挺枪疾走。
耶律善補叫道:“完了完了,这下我们怎么向皇太后交代。”
萧继先说:“涤鲁是韩德让的侄孙子,他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别想活了。”
耶律善補急道:“这该怎么办?”
萧继先说:“快让卫兵跟上去。”
卫兵冲上去了,宋军正要擒捉韩制心,没有注意韩涤鲁冲过来,一下子冲入阵中,卫兵也冲了进来,在宋军阵中搅动起来。
韩制心见自己人杀进来,顿时精神大振,轮动铁轮拨,打倒宋军一大片,宋军见阵中一下子杀进这么多敌人,顿时慌了,范廷召想极力地稳住阵脚,但是被契丹人一阵冲击,阵型散了。
萧继先见了,说:“宋军阵型乱了,快杀过去吧。”
耶律善補正担心韩制心、韩涤鲁的安危,听萧继先这么一说,立刻带头向宋军发动冲锋,与萧继先两边夹击。
宋军本来依靠着军阵来对抗契丹军,现在,阵型已乱,,变成各自为阵,失去了相互应援,很快被契丹军分割开来,范廷召指挥不了,军队变成了一盘散沙,被契丹军冲击得这儿一堆,哪儿一团,虽然都拼命地抵抗,但还是挡不住契丹军铁蹄的蹂躏,被追得到处乱窜。
契丹人发挥了他们骑射的威力,面对宋军的铁锤,铁挝他们只是还以弓箭。从早晨一直激战到午后,宋军完全崩溃了。尸体铺满了原野,八千多宋军所剩无几,张凝、李重贵保护着范廷召拼命撕开一个口子,冲了出去,侥幸逃得性命。
萧继先正欲领兵追击,探子来报,宋军的援兵到了,众人大骇。
耶律善補忙问:“哪里来的援兵?是不是傅潜?”
探子说:“不是,说张顺。”
“张顺,他是什么人?”萧继先问。
探子说:“听说是康保裔的副将。”
韩制心说:“是他。”
耶律善補问:“将军认得他?”
韩制心说:“漏网之鱼,今天又来送死。各位不要懈怠,由此向前有一村庄,名叫裴村,我们就在那里设伏等候这个漏网之鱼。”
裴村不大,不过是燕赵大地上毫不起眼的一个小村落,但这一日,两支军队在此相遇了。
契丹军还未进驻村子前,宋军已经占据这个小村。
韩制心急忙让契丹军悄悄地将裴村包围起来。一觉醒来,宋军见自己装进契丹人的口袋里了,不禁都大惊失色。几个副将忙对张顺说:“趁现在契丹人还未发起进攻,我们保护将军杀出去。”
张顺说:“你们这不是让我抛下几千军士独自逃命吗?”
手下说:“将军,事急呀,此时不走,就走不成了。”
张顺说:“要走你们走,我就这样走了,死后如何去见康大人?”
手下见说不动张顺,俱痛哭流涕,发誓要与契丹人拼死一战。便建议,趁着契丹人还未准备好,集中兵力,发起攻击,撕开包围,冲出去。
张顺采纳了建议,率领向西南猛冲,果然撕开了一道口子。可谁知等着他的还有两道包围圈,张顺用尽全力撕开两道口子,却再也无力撕开第三道口子了,被牢牢地困在包围圈内,死战不得脱身。
日落时分,宋军被逼得龟缩在一间小屋里,张顺看了看身边,已经只有几十人了,他知道最后时刻来了,仰天长叹:“康大人,你死的冤枉,我本想为你报仇,不想进遭同样的命运,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张顺说罢,大喝一声,挥刀冲了出去,正好遇见了韩制心,被他一铁轮拨打翻在地,再也不动了。
韩涤鲁上前,想抓个活的,没想到翻过身体,张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有一个大窟窿,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已经气绝。
韩涤鲁惊骇不已,他只见张顺轮着大刀冲出来,接着就扑倒在地,以为他被什么绊了一跤,及至看到他已经死了,胸口有一个大洞,知道是叔叔给了他致命一击,但叔叔究竟是怎么出手的,韩涤鲁竟没有看清。
韩涤鲁觉得那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太神奇了,回到营中,拿起铁轮拨,便问:“叔叔,这是哪里弄来的东西?这么厉害?”
韩制心说:“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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