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真够折腾的,那边‘炮声隆隆’,这边你又要搞什么项目,你就那么肯定这场仗你一定赢的?”傅友安叹了一口气说,他这是感叹,这小子果然与众不同啊,自己的前途未卜还有心思操心龙南的未来。
说他的前途未卜真的不是言过其实,如果舆情最终不受控,会不会降撤他的职还不好说,但是调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
“呵呵,我赢不赢没关系啊,你不是答应过我,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保住龙南脱贫计划的吗?每一个项目都是计的具体表现,我必须随时充实这个计划啊,不然,计划就只是计划。”范思成笑了笑说。
“好,好,我帮你分析一下。我觉得吧,你有点过于担心了,你的项目怎样与别人怎样消费完全是两码事。当然,不能否认,有这么一个项目,给那些公款消费的人多找了一个途径。但是,项目并不是专门给他们开发的。而且,用什么钱消费,项目经营者是无权过问的。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公款消费的问题,会有越来越多的监管手段,你根本不需担心啊。”
“不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党员干部,你有这样的担心我很高兴,至少,这说明龙南的三公开支肯定可以压缩到最低水平。”
公平的来说,如果范思成是一名商人,那完全是不是没必要有这种担忧的。但他是一名地方领导,有这样的思想负担则表现了他政治素养真的很高。而傅友安作为范思成的上级领导,若非是范思成,他绝对不会说的那么彻底和坦率的,他可能会表现得比范思成更多的担忧。
不管怎样说,这样一个项目,最初的消费群体,绝对是政商界的人,否则,很难撑得起这个项目的,当然,当项目有一定的知名度后,一般生意人,白领金领阶层的消费群体会多起来。
“你的意思,是项目可以搞,您支持这个项目了?”
“支持归支持,但你休想我会帮你做广告。”
“哼,小气。”
“别废话,赶紧去干活吧,我得帮你找人,不然,那些晚报印出来了,你哭都没眼泪。”
“谢谢老傅,辛苦老傅了。”
挂了傅友安的电话,范思成陷入了新项目的设计中,整个上午,除了香江的毒报继续刊登猜测和抹黑范思成的文字之外,并没什么事发生。
不过,穗城的杨成秀却是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范思成接二连三的反击,已让他失去了理解和耐性。
很多人都这样,自己打击别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觉得痛。但被对方反击后,即使一点点失败,他们都倍受打击,会因此而发疯,甚至失去理智。这和典型的西方思想不谋而合,西方人的思想就是这样的,他们对别人做什么,都说成是理所当然的,在他们的打击之下别人越凄惨,他们越觉得自己丰功伟绩。但当别人反击的时候,他们受不了了,不仅满世界嚷嚷别人怎样怎样,甚至他们会陷入自我设计的歇斯底里中。
小网站因为他们的内容瞬间被关闭整顿,这件事对阮春芳的打击也是蛮大的,她现在也开始变得有点儿气馁、秃丧。前面大网站将内容下了,她都没怎样受打击,现在小网站被关了她反而开始感到无助和害怕。
因为,她现在很清楚,对方并不仅仅是民间的能量可怕,官方的能量也是极不可小觑的。
她有预感,那十三家小报估计也是无法转载毒报的内容的,如果这样的话,现在就只剩下香江的阵地了。如此一来,等计划失败,仅仅香江的媒体在做,根本牵不起大风浪。
要不要孤注一掷呢?计划失败了的话,老板虽然不至于把她怎样,但是,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是没了。在老板那儿没了地位,就等于没了资源没了任务,她不接受这样的日子,她需要任务,她需要钱。
嗤嚓!
沉默了半天的阮春芳划着火柴点了一根细长的爱喜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一边吐烟一边对杨成秀说:“你觉得那十三家小报能正常转载吗?”
“什么意思?你沉得他们不行?”
呼!
阮春芳重重将刚吸进嘴里的烟雾吐出,然后将双手将开放在沙发靠背上,用十分低落的语态说:“唉,我直觉,这十三家小报不能正常转载。”
杨成秀沉默,他在思索阮春芳的直觉。几个小网站眨眼就玩完了,都是因为内容见光后才有人介入的。小报的转载报纸还在排版中难道就有人知道了?不可能,阮春芳的直觉是无厘头,毫无根据嘛。
“对方有那么神吗?我觉得没这么神,你是不是想多了。”
“不,不,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我们不能等了,我们用终极一抬吧,否则,你我都无法给老板交待。”
“什么终极一招?”
“直接上真人啊,毒报明天就扔那一枚‘炸|弹’了,但因为覆盖问题,所以,你不要期望会有什么效应,有效果也不会那么快显现出来,毕竟报纸的覆盖面不大,而且,阅读的人也不会像网民一样,有地方发表评论,靠他们左邻右舍的口口相传,候年马月才会有效果出来。”
“所以,我们必须搞点大动静出来,有大动静,就有了大新闻,那些自认为自己公正的媒体帮我们做宣传,根本不用费钱去找谁。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语气报道,对我们而言,都是好处的,因为越多人关心这件事对我们越有利。”
杨成秀想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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