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范思成是一个非常强硬的人,就是北方人说的犟,南方人说的牛脾气。这位范县长的牛脾气上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头,傅瑜喜欢他,当然知道他这个脾气,所以,范思成说要现在就去审莫小强,她连劝都不劝。丁慧不知道,觉得作为一个县长,竟然如此任性不好,所以嘀嘀咕咕的劝了半天,但一点效果都没。
“傅瑜,你哑巴了啊,说说他啊,这不是胡闹吗?传出去了,他这可不仅仅是干扰执法司法,这种事一旦上刚上线,是很严重的。”丁慧劝说无果,跺脚瞪眼傅瑜说。
“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县长审审小贼怎么了?虽然有点儿狗拿耗子,但关键是看后果,如果真审出点什么来,谁敢吱歪?”傅瑜不仅不劝,竟然还怂恿了,气得丁慧直跺脚。
“哼,傅瑜,你为了和我竞争,竟然什么都不顾,竟然怂恿他去干这种事?”丁慧气呼呼的道。
“稍安忽躁,看看情况再说嘛,你也可以一起去嘛。”傅瑜笑说。
莫不强并没有关在公安局的羁押室,而是关在公安局备用的安全屋里。这样做,让一些所谓的法学家知道,可能又有一堆说话可以说了。但是,实际执法中保密和安全需要,却经常这样干。
所谓安全屋,是自建住宅区的一栋五层楼房,从外表看,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住宅,普通得没人注意。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外面很普通,不过,这里的安全措施却一点都不普通,房子前后左右都有电子围栏,也就是入侵警报装置,还有隐形监控设置。
在这里驻守的,是张华明绝对信任的刑警。
张华明还在医院处理孕妇的事,他劝了几句范思成之后,不得不让人将范思成接到这里来。傅瑜和丁慧本来是要跟着来的,但是范思成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安全屋,当是超市啊。
“情况怎样?”进屋后,范思成问道。
“很能熬,没什么结果。”刑警答。
“你觉得,他知道水管下落吗?”
“从各种证据以及他的心理素质看,我觉得他绝对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他应该知道水管在哪儿。”
“你说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不是这个案子有些传真么不一样?”
“是的,我们分析过,认为这个案子做得非常高明,每一个环节都是独立的,除了策划者和幕后者,其他的人,即使参与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哦,你详细说说。”
“我认为,这个案子里面,下毒开锁的是一伙,进场搬东西的又是一伙,接赃销赃的又是一伙。从现在掌握的资料看,这个莫小强应访是计划执行者和接赃者,后面应该还有一个终端幕后。”
“那么,下mí_yào和开锁的人,搬运的人,是不是他安排的呢?”
“我觉得就是他安排的,据我们掌握的资料看,他有这个能力,而且,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是和各路人马都认识的。他认识林卫兵,他也认识冯保福,而林卫兵和冯保福之间并不认识的,所以,这次行动的指挥应该就是他了。”
“好,熬了他多久了?”
“早上抓回来到现在,水米未进,讯问没间歇过。”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这么能熬?他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没?”
“一直没表露身份,不过,他应该猜到了。”
“嗯,老张的胆子就是小,不过,不表露也好,撬开了嘴,先把水管弄回来再说。”
“但这只小强实在太强悍了,十几小时了,竟然还是精神得很。”
“带我去看看。”
刑警带范思成到顶楼,厅子里一台大电视,房间里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是经过特别处理的,墙和地板都覆了厚厚的软胶,想撞墙自杀是不可能的,没有床,地板上有一块软胶那便是床。
莫小强没有上手铐,也没有锁带,没封嘴,其实在房间里,他是很自由的。
房间里还有两人,一人面前放了一张学生用的折叠小桌子,桌上有笔录专用纸,旁边位大哥,应该是预审人员了。
唉,条件太好了,难怪熬不出话来。
“这样不行的,他是嫌犯,不是证人,你们怎么让他享受证人的待遇呢?”范思成说。
“证人的待遇?”
“对啊,搬一个冰冷的房间,除了一盏大功率灯之个,什么都不用,得给他上手铐,来一把重犯预审专用的椅子给他,哪能让他坐得那么舒服,还软垫呢,岂有此理。”
“可是…这样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我告诉你们,找不回水管你们就都回家养猪去,如果熬别人要找你们麻烦的,我帮你们出头。什么玩儿,明知他是关键人物,还给那么好待遇。马上换房间,另外,在阿牛那儿订一桌好酒菜,酒要好,菜要香,不要省钱,马上,立即。”
莫小强换了房间,一间只有一把椅子,一桌子,一盏大功率的台灯。
十多分钟前还十分淡然,十分舒服的莫小强,这会儿坐在那把重犯专用的预审椅子上,手脚都被锁锁着,连身子转动都受限制,总之,想坐一个舒服一点的坐姿那都是不可能的。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盏光线并不那么亮,但是却像烤箱一样散发着热量的台灯正在对着他照。
桌子后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是范思成,但是没人说话,帮他换房间后一直没人说话,坐在桌子后的两人就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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