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渊当年曾经跟南越交战数回,也曾率兵夺过南越数城,只是巫族手段神秘。
他带兵一路南下几乎打到南越皇城时,便有巫族之人出手。
他那次险些中招,虽然侥幸回来,身边之人却死了好几个,而派去南越皇城之中行刺那巫族之人的人也几乎都有去无回。
几年前他带兵围困皇城,报复慕容家众人时,也是南越突然起兵大军压境,要不是不想将大晋江山拱手让给南越,白白替他人做了嫁衣,他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了庆云帝,让他留在皇位之上多年。
云夙音听得满是惊奇:“照你这么说,巫族的人既排外,又睚眦必报,怎么南越就能合了他们的眼了?”
灭族之仇,哪是那么容易说过去就过去的?
南越之前可是想要灭他们的族,巫族的人却尽弃前嫌不说,还庇护南越皇族之人,这可不仅仅是与虎谋皮,简直就是以德报怨的圣人。
君九渊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南越皇族那边凡是与巫族有关的事情都极为隐秘,知晓内情的就那么几个,我曾派人打听过其中消息,却一直都没结果。”
“不过我想着能让巫族妥协,又让他们心甘情愿守着南越皇族的,不是南越割舍了足够多的利益,就是他们手中有什么让巫族忌惮的东西。”
左不过就是威胁利诱这两招。
云夙音想了想觉得也是,她挠了挠自己的兔耳朵:“你说我这变兔子的事情,会不会跟巫族有关?”
君九渊说道:“不知道,你这样的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而且以前也从未听说过有跟你一样的,等过些时日我派人去一趟南越,想办法打听一下消息。”
云夙音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君九渊将那张纸收起来:“南越与巫族来往,有不少人都认识巫族的文字,我会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说不定与你变化也有关系。”
云夙音看着他:“把字拆开去问。”
君九渊顿时失笑:“你当我傻吗?”
这金针上如果真刻着巫族的文字,那十之八九恐怕是巫族的东西,巫族向来排外,这种看着就神秘的东西落在外人手上,其中难保没有什么隐情。
他就算真要打听上面写着什么,也不可能直接拿出去去问。
“找机会你也问问刘少夫人,看这东西是她娘家的人从哪儿得来的。”她之前只说是长辈留下来的,难不成刘少夫人祖上还跟巫族有关系?
云夙音嗯了声:“过几天她跟刘方明来找我换药方的时候,我会趁机问他们。”
两人暂时定下了这些事情后,云夙音的耳朵却还没解决,她朝着榻上一瘫,有些郁闷道,“可是我这耳朵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都躲在你府里?”
君九渊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揉揉她脑袋:“先等等吧,等明日再看,若是真变不回去,我便想办法提前完婚。”
云夙音看着他:“那你估计得被外公打死……”
现在到二月初二本来就只剩一个月时间,婚期匆忙还能拿担心庆云帝捣鬼当借口,林家怕皇室再在她婚事上动手脚,才答应将婚期定的这么近。
可要是现在再把婚期提前,林家的人恐怕会以为她跟云姝月的情况一样,肚子里揣了一个了。
到时候以林老爷子跟她几个舅舅的性子,估计能打断君九渊的腿。
君九渊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云夙音话中的意思之后,顿时捏着她脸颊:“要真打死我那也还不是为着你,你个小没良心的还幸灾乐祸?”
“你是我男人,总不能我挡在你前面?要真是不行的话你就认了,看在我肚子里崽崽的份上,外公顶多将你打个半死,不会让崽崽没爹。”
君九渊见她越说越离谱,只气得哭笑不得,抓着她便咬耳朵。
“本王到现在都还没动你,你肚子里哪来的崽子?”
她要能真揣一个,那才有鬼了!
云夙音痒的直笑,敏感的打颤时一边推他:“这叫云养崽,你懂什么……哎哎……别咬……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九渊含着她耳朵厮磨:“本王这就是动口!”
他伸手掐着她腰肢,将软成一团的人捞回来时,大手落在她细腻腰间游弋,不时的点火,“这才是动手。”
云夙音又痒又麻,被他逗弄的哆嗦成一团,期期艾艾的扭着身子求饶。
两人闹成一团。
……
入夜时云夙音陪着君九渊守岁,王府下人送来了许多东西。
她脑袋上带着帽子盖住了耳朵,而三宝回来时带回来林老爷子和林家上下的“问候”,君九渊黑着脸时,云夙音笑成了一团。
除夕天上无月,可整个京城却灯火透亮,没了宵禁,哪怕入夜后外间也极为热闹,不时能瞧见烟火入空绽放,间或还能听到府中下人笑闹的声音。
两人边吃边聊,嬉笑玩闹,等过了子时后没多久,云夙音就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君九渊搂着她看了会儿烟火,就回房歇着。
后半夜时,君九渊只觉得自己怀里像是多了个火炉,原本躺在一旁的云夙音不断朝着他怀里钻,耳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阿音?”
君九渊被吵醒时,就见怀中小姑娘满脸酡红,闭着眼时一脸难受的模样。
她脑袋上的耳朵浸着红,额间有些细密汗珠,嘴唇张阖时喉间溢出细碎叫声。
君九渊连忙起身,伸手轻拍了拍她,“阿音,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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