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语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白了祁湛行两眼,但心里却暖的不可思议。
他把她介绍给公司的下属认识,就说明祁湛行没有丁点隐瞒两人关系的意思,这让乔知语一直隐隐不安的心顿时安稳了许多,之前萌生出的那个念头也愈发坚定。
她不可能让那个破烂契约成为现实的,生完孩子就一拍两散?做梦去吧!
脑补了一万种把祁湛行收拾服帖的办法,乔知语脸上却还是温和淡然的笑着,她嘴角噙着笑看了眼笔记本上面的摄像头,客客气气的与瑞宁的高层们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你们在开会,打断了你们,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
[尽管打断!老板娘太客气了!]
哗啦啦一堆弹幕闪过去,乔知语看得忍俊不禁,侧过头在祁湛行脸颊上轻轻印了个吻。
“亲爱的,你先忙,我去那边等你。”
祁湛行脸上看似毫无波澜,某个部位却因为她亲昵的称呼而急跳了两下,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他意味深长的瞟了乔知语一眼,拇指留连在她殷红的唇瓣:“晚点再收拾你。”
后半截会议开的那叫个效率低下,当老板的频频走神,做下属的各种八卦,从这天开始,瑞宁集团内部就流传起了老板娘的传说,而乔知语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摘下某个‘高岭之花’的真勇士。
“忙完了?”乔知语见祁湛行合上笔记本电脑,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杂志,满脸依赖的朝他伸出双手,“腿坐麻了,要祁先生抱抱才能好。”
“……”祁湛行哭笑不得的把她拥进怀里,俯身往她腿上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乔知语穿着款式简单保守的睡裙,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他面前各种晃悠,由于水肿的缘故,两条腿看着粗了一圈,皮肤被撑的晶莹剔透,脚踝都肿平了,肉乎乎的,看起来极为可爱。
“医生说是正常的,建议我没事多走动走动。”乔知语坐在祁湛行腿上,动作麻溜的蹬了拖鞋,得寸进尺的朝男人眨了眨眼,“要不你帮我揉揉?没准就消肿了呢?”
她敢保证,祁湛行这辈子估计都没听过这么过分的要求!
但乔知语就是想试试,想试试看这男人对她的底线在哪里。
事实证明,祁湛行对着她时,简直毫无底线。
男人的右手顺着乔知语屈起的膝盖抚了下去,有力的指节揉按着腿上的穴位,双眼却始终专注的看着乔知语的红唇。
书房的空气不知道怎么得就燥热了起来,乔知语不自在的动了动,只觉得每口呼吸都是黏稠的甜味,嘴唇也干的厉害。
她不自觉的探出舌尖舔了舔发干的红唇,祁湛行的眸光彻底暗了下去,幽深至极,满满地都是掠夺和侵占的味道。
恰在此时,祁湛行的手指抚过了乔知语的脚心,稍带薄茧的指腹揉按着娇嫩的肌肤,酸麻和轻痒齐齐袭来。
乔知语倏地涨红了脸,抿着唇闷哼一声,身子不争气的弹动了一下,圆润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么敏感?”祁湛行眼神深邃,语气中尽是调侃。
乔知语羞愤欲绝:“我……我就是太痒了。”
她才不是什么敏感!
更没有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湛行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俯身轻揉的啃咬上她的唇瓣,极为耐心的用缠绵的轻吻诱惑她松开咬合的牙关。
接下来的按摩就完全变了味道,低沉的男声与女人娇柔的口申口今融汇在一处,让室内的空气都蒸腾了起来。
漫长的交缠之后,乔知语浑身绯红的瘫软在祁湛行的怀里,手脚都疲软的一个劲发颤。
祁湛行抱着她,单手倒了杯水喂到乔知语嘴边。
“喝口水,叫了那么久,嗓子该疼的狠了。”
叫了那么久……
还在余韵中的乔知语脑子里一声嗡鸣,羞愤地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知语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吗?”
祁湛行挑眉:“我只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
乔知语磨了磨牙,眼珠子一转,伸手戳了戳祁湛行的胸肌:“为什么把我介绍给你公司的人认识?”
祁湛行现在对她的套路可谓熟悉至极,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女人是想报复他刚刚的调侃,准备借着这事调侃回来,当即正色道:“为了扣他们奖金。”
“……”乔知语嘴角一抽,好悬没给气笑了。
好啊,折腾多了,现在都不害羞了!
前阵子还动不动就红耳朵根呢!
“一点都不可爱了。”乔知语小声嘟囔了一句,没好气道,“想不到身家百亿的祁总竟然还会克扣员工工资?”
祁湛行不痛不痒道:“那是给你的演出费。”
“……”乔知语噎了噎,偏偏又说不过他,只能一个劲干瞪眼。
祁湛行忍俊不禁,一面用纸巾替她打理身上的痕迹,一面转移话题道:“刚刚过来是有事找我?”
乔知语被他伺候的舒坦至极,顿时把心里那点扭捏抛在了脑后,仔细把何文峰来电话的事讲了一遍,又道:“是我们逼得还不够紧?何文峰怎么至今都没联系薛家人?不应该啊。”
以何文峰那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性格,按理说早就该拖薛家下水了,可这次怎么宁可来她这里碰壁都不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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