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也永远不会,我听闻………”有老一辈的真蛮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出口。他仿佛知道某些事,而这些事又可以完全推翻王室的血脉压制论一样。
“为什么不可能?你听说过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有真蛮后辈人开始发问,他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以至于连续问了三次。
“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如若说出,恐有杀身之祸!不足为外人道也!”这个老辈真蛮摇了摇头,最终忌惮万分的闭嘴,当今世上,还是有很多人对很多事讳莫如深的。
人家不愿意说,那也就不问,事实上,没有人愿意去询问,只不过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会死……知道的太少也会死。二者之间的区别是一个死的明明白白,一个死的不明不白。
“蛮王不可能破入至蛮境界,如果可以,为何不是昨日,为何不是明日,而非要是今日。况且,至人交战,他一个半步强者插不上手,也定然不会有感悟。根本没有机缘供他更上一层楼。你们言之凿凿的揣度,我还说是蛮王驾崩了呢!他要是驾崩了,估计你们也会有这种感觉。”一旁被削成人棍躺着的伯宿也杠精一样的开口。一开口就老不吉利了………
“什么?不可能!蛮王怎么会驾崩呢?他不会驾崩的……虚空深处有赤焰天前辈,他不会让蛮王驾崩的。”有人不肯相信这样的结果,直言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这个蛮王的上一代蛮王难道还活着?上上代呢?上上上代呢?恐怕都不在了吧!蛮族而今的蛮王也不过才几千岁而已。所以他前面肯定还有蛮王的,那些蛮王不是驾崩了吗?”伯宿一张嘴就把那些人怼的体无完肤。而他从始至终只是实事求是的猜测。
“有可能……真的有可能……莫非蛮王真的出意外了?蛮王驾崩,父子相承,兄终弟及……可是而今蛮王,一无子嗣,二无兄弟,王室之中只剩下一些旁系血亲。这当如何是好?若陛下真的驾崩……蛮族大统当如何处置。”有真蛮后期的老蛮子开口。他是蛮族王室的拥护者,此刻却万分头疼。
蛮王无后,后继无人。万一……说的是万一,如果蛮王驾崩了,蛮族要怎么办?在如日中天的时代中黯然落幕?还是说要等赤焰天来挟天子之名来号令诸侯?
这样的结果是许多人愿意看到也是许多人不愿意看到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看来还是我伯宿有眼光,有远见。啧啧啧……”伯宿又开始贫嘴。这要是学会了一项新技能,就是停不下来了。
“此人不简单啊!”
看着贫嘴的伯宿说个不停,有蛮族大后期的真蛮才真正重视了伯宿。不是重视他的言论,而是重视他的修为。
要知道,如今蛮祖血脉压制,蛮众皆跪。即便是真蛮初期也要卑躬屈膝,真蛮中期才能挺直腰杆。可是伯宿一个蛮神为何看样子不受丝毫影响,甚至还能谈笑生风?
这一点在有心人看来绝对不简单……
有一些人知道伯宿来自于先蛮城,当听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们也是震惊的。再结合伯宿这个人,有如今的情况也就见怪不怪了。
诚如伯宿曾经所言,先蛮城被蛮族抛弃了,以至于一城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也不见蛮族人去搭救。事实上,这其中是有很重要可是又不为人知的原因的。只是其中很有说道,水也很深,以至于无人敢去触及。随着岁月渐渐久远,知情人士也越来越少,先蛮城的事也就逐渐淡化了。
而今,哪怕还有老一辈的修士知道一鳞半爪,也都不会说了。一来是怕自己的一鳞半爪并非实情,以至于扰乱视听,二来也是怕这其中门道被人所知,掀起不必要的麻烦。第三也是怕祸从口出,危及生命。
这三点恐怕也是众多蛮族知情人士不愿透露,而且讳莫如深的原因所在吧!
而且,蛮王曾说过,这件事放眼整个蛮族,能够知根知底的人不超过十指之数,就算是他也不过是知道大半。其他人也都是知道一鳞半爪,而且可能还是掺了假的信息。
所以,这其中的事没有人能说得清,最终起因不详,结果也不知,却搞得过往某一段岁月人心惶惶。
“好一个先蛮城的蛮神……竟然可以无视这样的血脉压制。他若是活着,那件事迟早要浮出水面……或许,整个蛮族历史都要被颠覆……”此刻,那蛮荒边界的大祭司已经来到了本部上空。她作为初期真蛮却也顶得住这样的血脉压制,可是第一眼她还是注意到了那个被削成人棍的伯宿。
没有听过任何人说起,她竟然都知道伯宿来自于先蛮城,由此可见,这蛮族的大祭司很有可能是当年那件事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只不过她的这句话是内心所想,却没有讲出来。而且,虽然她这个大祭司只是个真蛮初期,可是本部中众多的真蛮,以至于真蛮中期后期大后期的人却都没有感应到她的到来。
“呵呵呵……真的是老了,碰着点场景就有些触景生情咯。想不到老婆子我此生还能再见到先蛮城的后辈人。”大祭司开口发声,第一句话就是感叹自己老了……看样子这个老女人是真的有些年头了。
然而第二句话她就点明了伯宿的身份,是先蛮城后辈人。可见这大祭司是多厉害。要知道,她一直在边荒地区,没有见过伯宿,也没有听过任何人说过伯宿是先蛮城的人。可是第一次见面她就感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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