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终于来了一个太医,景恒立即让云容躺在榻上,让太医给她把脉,
景恒坐在云容身旁,握着小丫头另一只手,期待地看着太医,
秋霖和春妮站在阶下,也期待地看着太医,好似他们仨已经确定云容就是怀了孕,只需要太医来给个准信。
来的是位专治妇科的胡太医,是宫中的老太医了,一个女子怀没怀孕,他是很快就能断定出来,可他把了云容的脉象半天,开始还能面庞平静,到后来他神色越来越沉重,以至于最后都吓得冷汗涔涔了!
胡太医把完脉后,连忙退了下来,跪在景恒跟前,“陛下…这位…这位姑娘..”胡太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云容,虽然她穿着个侍卫服,可他一把脉自然知道她是女子,而她又睡在皇帝的御塌上,那定然是皇帝的女人!
景恒见胡太医那么忧虑的样子,心下大惊,他连忙问道:“怎么?她身子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秋霖和春妮也连忙上前了两步,两双眼睛盯着胡太医。
胡太医听了皇帝的话,惊讶地抬头:“孩子?”
景恒这下心头如浇了一盆冷水,他站起身来,盯着胡太医,瞳孔缩着,面色有些发白,“她难道不是怀孕了吗?”
胡太医神色凄厉地摇摇头,“陛下,这位姑娘不是怀孕了,如果老臣没有诊断错的话,她应该是中毒了!”
“什么?”秋霖没忍住叫了出来,虽然知道在皇帝面前这样很无礼,可他还是没忍住,说完连忙掩住口,
春妮急了,瞅了一眼昏睡的云容,心惊胆战的:“胡太医,你没诊错吧,云容这几日嗜睡贪吃,刚刚还呕吐了呢!女子怀孕不都是这样的吗?”
胡太医大大擦了一把汗,“春妮姑姑,女子怀孕定然会有上述症状,可有这些症状,不一定就是怀孕呀,”
胡太医说完对着皇帝道:“陛下,姑娘今日吃了什么东西?可否让臣看看,臣看姑娘多半是中毒了!”
景恒闻言当场呆立,颓然坐倒在榻上,容儿没有怀孕?还中毒?
景恒立马起身往前拧起胡太医的衣衫,逐字逐句道:“朕告诉你,你给朕好好治她,她要是有一点闪失,你提头来见朕!”
胡太医被景恒拧得全身颤抖,“臣…遵旨!”
景恒放下胡太医,闭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秋霖,去唤华太医来!春妮,你去把云容今日吃剩的东西拿来!”
“遵旨!”二人得命连忙出去!
景恒握着云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苦笑不已,
他还以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呢?他是多么喜欢他的小容儿能生一个像她那样可爱的孩子啊!
刚刚胡太医那句话可是生生掐灭了他的希望,不仅如此,他居然说云容是中毒了!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中毒?她中毒?意味着对方是争对明光殿,那么不仅云容,就是他自己也可能中毒?可他现在没有事,是因为体内的药丸起了作用,还是云容吃了他没吃的东西?
景恒拉着她的手背抚上自己的脸颊,渐而亲吻她的手背,心口渐渐聚集起一股怒火。
“容儿,朕不会让你有事,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害你?”
片刻过后,该来的都来了!
因华太医善解毒,他重新给云容把了脉,约莫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等他和胡太医嗅尝了云容今日吃过的东西后,两个人又小声议论了好几句。
直到两个人有了确切的把握,华太医方才看了一眼景恒,目光凝了凝,微微叹了一口气,
“陛下….”
“说吧,”景恒背对着他们,语气沉沉。
“陛下,云姑娘所中的毒于性命无碍,是一种名叫七煌草的毒,但此毒于陛下…..”华太医说着心下沉沉,未尽之言难以启齿,故而不敢抬头。
“什么意思?”景恒闻言立即扭头过来,他将云容的手放下,走了下来,踱步至华太医跟前,“起来说话!”
华太医瞅了堂下几人一眼,面有迟疑之色,
景恒淡淡说了一句:“都退下吧!”
很快,除了华太医外,其他人都退下了!
“说吧,”
“回陛下,如果陛下与中了此毒的女子交合….便会血崩而亡…”华太医说完躬身垂目,不敢吭声。
“……..”景恒闻言瞳孔猛缩,目光骤寒如冰,他咬着牙,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
“陛下,老臣认为,此事背后的主谋一定就是上次刺杀的主谋,陛下可顺藤摸瓜,找到那条毒蛇!”华太医定定看着他,建言道,
“嗯,那此毒可能解?”景恒深深吁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闭目询问,
“回陛下,老臣已经开了方子,让胡太医抓药去了,云姑娘喝下后,便可无碍,另外,陛下十日之内不可碰她。”华太医道,
景恒没有回他,不怒反笑,“那你现在可查到那七煌草之毒来自哪里?”
“陛下,此毒夹在陛下和云姑娘喝过的那壶龙井里头!”
“…….”景恒面露骇色,募然想起今日晚边春妮带来的那个叫柳儿的丫头!
“不过,七煌草之毒需要一种花来催发!”
“什么花?”
“桃花!”
“桃花酥!”景恒忽然踉跄两步,全然不敢相信,
那桃花酥可是云妃亲手做的,怎么可能?景恒面色煞白如纸,心下揪痛不已,这个后宫谁都可能杀他,但唯独岫儿不会!云家从来与他生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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