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纾质问任允是不是觉得花灵小美人儿不好,对人家这么不看好是怎样啊!
任允自然是觉得花灵很好的,长相好,性格好,哪哪都好,不过这知识文学考试方面嘛,就还是算了——吃喝玩乐她更擅长,尤其是第一项。
“我还是赌容温。”
容温可是任允手下最出色的学生,素有才女之称,乃尚书家长女——也是许纾的倾慕之人。
这么一来,许纾一下就结巴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任允不看他,只问卜阴:“不知丞相大人要赌谁呢?”
卜阴想了想:“那我就选公主殿下吧。”
任允皱了皱鼻子,这俩人明显是来给自己送钱的嘛,那,任允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既然是你们上杆子的,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赌,五千两银子,如何?”
卜阴:“……”
许纾险些被自己口水呛着,这小子是要干嘛?
“不如何!你还真敢说啊你。”
任允:“这怎么了?不是说好要赌的吗,这么大的场合,总该赌点大的才好,小打小闹谁理你啊。”
“任太傅家里够富啊,你一年俸禄多少?大手笔花销又是多少,你那府里上上下下搬空了够五千两吗,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够吧?”
“你们说什么呢,把谁卖了?”
“爹。”
“许伯父。”
许崇扫了他们两个一眼,转而对着卜阴行了礼:“丞相大人。”
“嗯,许廷尉。”
任允:“伯父来的正好,我们正在猜今年学生们中谁会是魁首,不如伯父也来猜一猜吧。”
许崇皱着眉板着脸:“这是朝堂之上,皇上还没来,你们在这儿窃窃私语还拉着丞相大人,成何体统?”
任允:“哎呀,这可不得等着皇上不在的时候才能说吗,皇上来了就说不了了。”
许崇瞪了他一眼,任允不惧,继续嬉皮笑脸。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来上朝了?”
“伯父,瞧你这话说的,今天不忙,来看看。”
一听他这么不着调许崇就来气,瞧瞧他刚刚那话说得,皇上都没他普儿大,敢情他是来视察的呢?
许崇待任允为亲儿子,连带着的,训斥起来也丝毫最下不留情,以前吧,任允小,还能唬上一下,这之后时间长了就发现,许崇只是嘴上训斥的厉害,真正罚的时候还是很少的,所以就开始肆无忌惮了,越大越皮,经常将许廷尉弄得吹胡子瞪眼——亲儿子都没他这么不省心。
“身为太傅,乃是学生一表率,如此行为做派也不觉得羞耻,成何体统?”
任允和许纾最常听他说的四个字就是“成何体统”,说起来,许纾有着这样一位死板刚正的严父,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估计都是任允给带的,许纾怪罪起任太傅来无论是对是错,都毫无心理负担。
被迫接了许廷尉的一番严厉教育后,官员来的也差不多了齐了,不过多久,皇上也来了。
任允听政从来都只是跟着群众的步伐,不关自己的事不主动发表什么意见——因为他根本就没听,神游是他的常态。
其他人说“皇上三思”“皇上息怒”“皇上圣明”的时候他就慢半拍的跟着说,不过任太傅今日看戏看得似乎挺不错,竟然没有神游。
哦吼,这里还有皇上的小舅子犯的事儿呢?哎呦,这就有意思了,皇上的头疼啊,估计只增不减了。
半个月前,刑部不知怎么就查出一大批军火来。
而查到,是一向清正廉洁的白尚书家,一个文官,却私藏大批火器炸药。
一个文官,私藏可以供一个营来用的火器,居心何在?
然,又说一个小小的尚书,是怎么有这么大的感觉去弄来这些的?
要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估计是不会有人信的。
每一个人都心明镜,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却并没有抓到这背后真正的主使之人是谁。
一个个都是老奸巨猾,各怀鬼胎的老狐狸,没有几个能置身事外的,也没有几个底子是干干净净的。
皇上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尚书,并不是能够有这么大胆子做这件事,私藏军火可是要抄家的罪名,他只不过是被别人推出来挡刀子的。
然而,明白是明白,但朝堂上的一些人,有的是想让皇上当傻子,都的是想让皇上明察秋毫,彻底查清此事,究竟是谁图谋不轨,意图谋反。
彻底清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说不定背后就会牵扯到哪家哪势,一些一个人,一个个说的冠冕堂皇,如今朝堂上为了这件事分别分成了几个派,北星澜一国之君,他可不愿意被别人不明不白的就给从这个位置上搞下去。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这才吩咐人彻查了多久,竟然就查到了自己的小舅子头上。
利润平平时乃是一个君子作风,为官清廉的做派,然而这种事情中间竟然还牵连着他。
北星澜知道这件事查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恼怒是不可能控制的住的。
然而,虽然他大怒之时,如果偶然看见下面自己的好太傅,好兄弟,竟然还在那里面乐个滋滋的看戏,看他那个神色,北星澜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哎呀,这么好的一出戏,这要是有把什么瓜子松仁的那就更好了。
北星澜顿时间心里面又堵了一层。
“皇上息怒,微臣冤枉啊!”
任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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