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辰自小便和慕言明斗智斗勇,小的时候背不下来医书辨错了草药,就会被打手板,故意捣乱将医馆的药给弄翻搞混,被发现了就跑,
但是你说一个小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呢?慕言明可是从来不追他,反正天黑了这小兔崽子自己就会回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给他的屁股领个赏,强行的那种。
再大一点,慕子辰一犯了错就忘岁城那里跑,慕言明深知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所以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追过来揍他,当然,这要除去那次一泡尿毁了他种了三年的名贵娇养的草药。
如今呢,慕大神医总是喜欢跑到他的房间里堵他。
所以每每他来儿子的房间,再配上那张惊悚的面容,慕子辰就断定准没好事。
慕子辰揉着脸颊,略为幽怨地看着父亲大人。
“爹,我都这么大人了,您能不能稍微讲点武德啊?”
总是掐脸算是咋回事儿?他不要面子的啊!
“少给我皮,”慕言明不吃他这一套,给他鼓了鼓掌,就开始臊他,“真是长能耐了啊,出息啊,都会逛花楼了,还被抓到了官府里去,你可是越来越出息了啊,怎么,今儿爷这是要了几个姑娘啊,鱼水之欢行了几次啊?够不够啊,这钱袋子都鼓了,爷还够厉害的啊。”
慕子辰:“……”
这种冷笑在配上这种反讽的语气,这要是慕言明的那些徒弟听了,还没准真得原地去世那么一下下。
但慕子辰是谁啊,那可是慕言明的亲儿子,早被这位爹给挤兑得免疫了,那可是没羞没臊第一人,谁跟他争这个都得靠边儿稍。
“爹,您能别这样吗,你儿子你还不了解吗,再说了,这是司马空空的锅,您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啊,再说,我哪能干那种事儿是不是?”
慕言明微笑道:“你咋不能?不能人道?”
慕子辰:“……”
忍忍忍!这要是别人的话,他早就……
“爹,我可是咱们慕家的独苗。”
您此言是不是稍微有那么点差矣呢。
慕言明点了点头:“嗯,是啊,这也正是你爹我每每想到就觉得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地方呢,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儿呢?”
慕子辰无言以对,哑口无言,有火不能发,最后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不是,他就不明白了,为啥司马空空做错的事要怪在他慕子辰头上呢?这不合常理啊是不是!
慕言明中指食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桌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你有空多陪陪娘行不行?我这大个人了,天天被你抓着就掐拽着就打的,你觉得合适吗?”
慕言明抬眼看他,慕子辰识相噤声。
“你是我儿子,怎么就不行呢?我交给你的事做完了吗就去逛花楼?嗯?”
“做完了做完了,不是,我真没逛花楼,我也没点姑娘!”
慕言明怪道:“这么说我儿子不是为了挽花楼里的姑娘被抓起来的?”
慕子辰顿时无法反驳。
对此,慕言明是真的觉得有些丢脸了:“你说说你啊,去逛暂且不提,你还跟人家妈妈要姑娘?还没钱?”
慕子辰觉得他不能再跟慕言明在一个房间里了,真气人,净捡别人不愿意听的说,这一点果真遗传,慕子辰平时也是这么贱。
“行了,不说了,”慕言明话锋一转,“我不知道你去挽花楼真正的目的是点人还是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但我可警告你啊,若是敢做出什么让咱们家丢脸损颜面的事儿……”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您老放心!做这些的都是那挨千刀的司马空空,跟我慕子辰没有任何关系。”
慕言明一想,嗯,也是。
“对了,那药可曾找到?”
慕子辰:“嗯,找到了,不过要取来还是有些困难的,爹放心,稍加等待,不假时日便能拿回来。”
慕言明放了心:“嗯,若是这药已有了主,我们也可与之谈价,好好商议便是。”
慕言明有一位故友,多年恶病缠身,据说二人曾是同一师门兄弟的关系,慕言明一家世代行医,但他的一些本事并不全是同父亲或是家中的亲人习来的,也是一次机缘吧,得以拜在了一位高人门下。
他的这个师弟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只不过他研究医书的手段有些极端,经常是以身试药,毒药什么的,尽数往自己身上用,然后在自行研究解毒之类的。
只不过这种方法终究是霸道极端了些,最终他还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恶病缠身,幸得慕言明将他强行留了下来,为其医治了好些年,许多病症近乎是解了的。
但体内的余毒依旧未清,就连这师弟自己也不晓得这体内存留的到底是个什么药性。
功夫不负有心人,慕言明用了几年的时间,不断的探索研究,终于是研制出了能治师弟的解药,如今只差一味药引子了。
那便是白露丹,这种药在以前虽说稀少,但也还是有的,只不过价钱颇贵,而且用途也并不广,慕言明那时没疯,也就没花天价买这个用不上的药丸。
却没想到如今想要了,但却真真是重金都难求了。
就在他苦于此事的时候,儿子慕子辰忽然蹦出来说他能搞到。
如今慕言明对此是束手无策的,便将希望寄托在了他这个儿子身上。
这两天对他都是极好的,除了今日。
其实,慕子辰刚刚出生之时,含着一枚挂坠,被众人预言为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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