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霜木然,她能有什么好日子可言,她的下场显而易见。
禹家并非是禹承德吹嘘的那样的高门大户,听江雪的意思,禹家还不如一般的老百姓家过的好。
禹承德并非是诚心要娶她,而是为了避免坐牢,甚至,已经和她撕破脸皮,嫁给他,她会幸福吗?
梅霜摇了摇头,绝不会的,二人恐怕连表面上的客气都维持不了。
梅霜本来对禹承德有情,可在被禹承德推出去挡罪,被禹承德嗤骂后,这份感情消失了,无影无踪。
可她已经得罪了江雪,孙府是呆不下去了,她也已经是禹承德的人了,除了嫁给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禹承德是个一心想要攀高枝的人,没想到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娶了一个婢女为妻,恶心得想吃了苍蝇一样。
禹承德巴不得梅霜得了重病暴毙,这样他就不用娶婢女为妻了。
三日后,梅霜穿了火红的嫁衣,在江雪和秀兰的目送下,由侧门离开了生活十多年的孙府。
禹承德雇了八抬大轿,和一个不算好的仪仗队,但吹吹打打还算热闹,去接梅霜的时候,禹承德的脚步沉重无比,但离开时却轻快了很多。
因为,梅霜带了足足有一万两的嫁妆银子,是江雪给置办的,都是现银,白花花的银子晃花了禹承德的眼,连带着他对梅霜的态度也热络了许多。
禹承德想总算有了件令人满意的事情,有了这一万两,能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梅霜坐在花轿里神色变幻莫测,她有些羞愧,有些后悔,又有些庆幸。
羞愧的是她背叛了江雪,江雪还给了她这么大一笔银子做嫁妆,后悔的是江雪说如果她是正经出嫁,嫁妆会比这还要多,庆幸的是有了这笔银子傍身,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秀兰看着花轿走远,好奇地问身边的江雪:“小姐,您为什么特意要掀开那个嫁妆箱子?不是说财不外露吗?刚才围观的有好多人,这下不少人都知道梅霜有一万两的现银了。”
江雪点了点头,神秘一笑:“是啊,财不外露,要是被人家给惦记上了,将银子给盗走,那可就太可惜了。”
秀兰瞪大了眼睛,轻呼一声,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声道:“小姐,您是故意的?”
江雪笑了笑没有言语,目光望着梅霜离去的方向,梅霜啊梅霜,拿着这笔巨额的银子,可一定要睡个安稳觉啊。
梅霜下了花轿才发现禹家冷清至极,门外没有张贴囍字不说,连一条红丝绸都没挂,梅霜紧紧怀抱着嫁妆箱子,迈步走进了禹家大院,这个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跟随着不可一世的禹承德来到禹家正厅,梅霜发现,禹家连一个宾客都没有请,当梅霜问出心头的疑惑时,坐在上首的禹母讽刺道:
“娶的又不是什么金贵小姐,还请什么宾客,我禹家可丢不起那个人。”
梅霜抬眼朝禹母望去,花白的头发,眼帘密布的皱纹,眉间有一深深的竖线,口鼻间悬着一条横纹。
从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还称得上是个美人,但受了太多苦,灵动的美人摇身一变成了个挂着刻薄像的老太太。
梅霜来禹家没打算受气,她跟禹承德都撕破脸了,还怕禹母的阴阳怪气不成?
梅霜讥讽道:“要是没有我,你的儿子就得蹲大狱,老太婆,少在我面前拿腔捏调,姑奶奶我不吃这套。”
禹母一拍桌子,瞪着眼厉声道:“反了你了,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给我跪下磕头!没拜过高堂你还不算我禹家的儿媳妇!我可不认!”
梅霜撇了撇嘴,说话毫不留情面:“你不承认也没有,我和你儿子已经领过结婚证了,我就是他禹承德的妻子,高堂?我还不稀罕拜呢!”
梅霜说完抱着箱子就走,她宁愿自己去摸索新房在哪,也不愿意在这听禹母训教。
禹母气的浑身直哆嗦,见梅霜不是软柿子,只能将矛头对准禹承德,大吼道:“你瞎了还是聋了!你就让她这么跟我说话?”
禹承德无奈道:“娘,你就忍忍吧,她手里握着一万两银子呢,咱先把银子拿到手,再慢慢合计怎么收拾她。”
禹母眉心一跳,惊喜道:“当真?你不早说,唉,算了,反正我是打心眼里不待见她,装也装不出个好样子,你哄好她就行了。”
禹承德不知为何,总是盲目自信,他选择性忽略了之前对梅霜的伤害,认为梅霜只是在同他怄气,只要他肯低下头哄一哄,梅霜就会跟以前一样拿银子供他花。
但梅霜是个聪明人,同样的当她不会再上第二次,无论禹承德怎样对她示好,温言耳语低声下气,梅霜都紧紧捏着银子死不撒手。
一文都不愿意给禹承德和禹母花,禹承德急的上火也没有办法,眼瞧着家里有一大笔银子不知道被梅霜藏在哪里,他就吃不下睡不着的。
几日后,禹府遭了贼,梅霜分散藏起来的银两几乎全都被那贼人拿走了,留下的,就只有梅霜本来就有的二百多两银子。
梅霜和禹承德神色癫狂的报了警,几乎将来办案的警察给生吃了,大声嘶吼着命令警察把被盗走的银子给找回来。
贼人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更是没人看到贼人的模样,怎么可能抓得到凶手。
那头梅霜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巨大的落差,那一万两白银可以说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突然没了,梅霜整个人变得有些神经质。
这头江雪望着那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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