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人月薪按八千算,不吃不喝要将近五百二十一年才能攒够五千万,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丁母瞬间没了精气神,显得苍老了很多。
丁父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好赌的性子,就为了区区一万块,失去了五千万,天呐,他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看着父母捶胸顿足懊悔万分的样子,丁宁捂着稍微消肿的脸未发一言,丁澍珩只顾着打游戏,丝毫没有将二老扶起来宽慰的举动,甚至在等技能冷却的空档,还冲他们翻了个白眼。
路江学看见此景无奈的摇了摇头,丁澍珩这孩子,算是被丁父丁母养废了。
丁宁不愿意跟这样的父母待在一起,起身就朝卧室走去。
“老婆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丁母突然倒地不起,丁父连忙把丁母扶起来冲丁宁:“快叫救护车!”
丁宁听见父亲的喊声,快步跑了出来,见母亲双目紧闭面无血色不像是装的,她拨号的手指都是颤抖的,母亲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晕倒了?
丁母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听见有人说话却醒不过来,想着钱要不到手了,她的澍珩该怎么办呢?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他该如何在社会上生存下去?
想着想着,丁母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她置身于一个奇怪的地方,任何人都看不见她,她也碰不到任何人,她这是死了吗?
丁母感到很疑惑,她在天上飘啊飘,看到了熟悉的院子,是丁家,她赶紧落到了院子里,大声喊着丁澍珩的名字,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一会儿一个小人拖着鼻涕出来了,是小时候的丁宁,丁母更疑惑了,丁宁明明都二十四了,怎么一副五六岁的模样?
小丁宁抱着一堆脏衣服,把沉重的大盆吭哧吭哧挪到了水龙头底下,一双小手使劲儿搓着衣服,冰冷的水把手浸的通红。
丁母想起来了,她这个时候怀上了丁澍珩,查出来是个儿子高兴的不得了,丁父让在家她安心养胎,好给丁家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于是家中所有的活儿都落在了丁宁身上。
她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自己从屋里出来,对着丁宁骂,骂她还不去做饭想饿死自己和弟弟,是个黑心肠的丫头,小丁宁赶紧丢下手中的衣服进了厨房。
家中穷,没有燃气灶,用的还是蜂窝煤,丁母在一旁看着丁宁熟练的生火,三下五除二就做出了一锅面条,小心地捧着去给自己送。
这太诡异了,自己明明就在这,那大着肚子狼吞虎咽吃面条的人是谁?
丁母想着自己多半是死了,听说人死时会在脑子里把一生的经历都过一遍,就想看电影一样,原来自己是到了这个阶段啊。
小丁宁等母亲吃完饭把碗刷了,回到院子把衣服洗出来晾好,回屋一看母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心给她盖上了被子,伸出手想摸摸母亲的肚子却不敢。
彼时的丁宁眼睛亮晶晶的,对还未出生的弟弟充满了期待,稚嫩的童声悄悄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弟弟快出来吧,你出来了,爸爸妈妈就开心了,姐姐也开心,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小丁宁蜷在母亲的脚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丁母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些心酸。
后来丁澍珩出生了,丁家上下都高兴的不得了,丁家终于有后了,丁宁也很开心,常常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弟弟,也算过了一段温馨的时光。
可随着丁澍珩慢慢长大,会说话了会走了,小孩子难免磕碰流泪,一到这个时候父母都怪丁宁没看好弟弟,开始丁宁还会争辩,可越争辩父母打她打的越厉害,慢慢她就不再说话了。
丁母眼看着丁宁受委屈,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她有些不知所措,当初他们是这么对丁宁的吗?明明是一视同仁的呀。
丁宁上了初中,成绩一直很好,课余时间还打零工,准备赚钱买资料看,可钱全被母亲抢走了,看着丁宁痛哭着问自己要钱买书,自己却冷漠的绝了,丁母的脸就像被火烧一样刺挠。
丁母想要为自己辩解,她只是怕孩子出去乱花钱学坏而已,可她心里明镜一样,丁宁挣得钱她都拿来给丁澍珩买东西了。
丁宁眼神逐渐变得暗淡了,愈加沉默的她拼了命的努力学习,丁母看见丁宁蹲在丁澍珩的门口,借着透出的光,十分吃力的想看清书上的小字儿,再看看房间内玩电脑的丁澍珩,第一次对儿子产生了不满。
丁母选择性的遗忘了,不允许丁宁开灯看书的正是她。
转眼到了丁宁考上大学的时候,丁母看着丁宁苦苦哀求“自己”,“自己”的语气和态度都很不耐烦,面目看着极为可憎,她是这样的吗?丁母想了半天也没得出答案。
看到丁宁成功上了大学,丁母长舒了一口气,她,也不算太糟糕的母亲吧?
丁母发现她去不了别的地方,只能跟着丁宁,看着她刷盘子发宣传单写稿子,除了上课要做三份工,丁母之前听了不觉得有什么,可看着丁宁因脱力晕倒在地,她的心脏钝钝的疼了一下。
这天是个毒辣的艳阳天,丁宁又在发传单,汗水湿透了她的后背,好巧不巧的接到了母亲要钱的电话。
丁母亲耳听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过分,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呢?
丁宁挂了电话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放声哭了一场,丁母就站在丁宁的身后,伸出手想摸摸女儿的脑袋,看着自己直接穿过女儿身体的手,丁母的眼睛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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