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件事情还就和先皇武祖皇帝有关。
当年武祖皇帝的皇后被查出是魔教教徒的身份,无奈之下只能先把她关押到大理寺中。可后来硬生生又被魔教人救了出去,虽说她后来又自主回来给了武祖皇帝和天下人一个交代饮毒酒身亡。可这件事情秦五月足足记了十几年时间。
“这女人还真是个小心眼!”想起在大理寺秦五月咄咄逼人的场景,齐安笑着说道。
“总之……今后你要在永安做些什么,一点要小心谨慎的好。这座城可没你看着那般简单!”似乎是想起了齐安身上那些未知的密码,想起他的不安分,陆莜嘉好心提醒他道。
他听罢,只是点了点了头。对于这位郡主殿下的提醒,他当然会记在心里,在这永安城行事,自是得如履薄冰。
又过了几天时间,直到五月都过去了一半,齐安棺材铺的生意依旧没有起色。且每每有银子花出一两,他心情就会差上几分。且从归属权上这些钱就是属于陆莜嘉,他甚至有种在吃软饭的感觉,心情愈加的不好!
于是,就在昨天他去了永安城郊外挑了几块大石头。要是实在生意没起色,他就真的得去表演胸口碎大石,只是自己这个小身板,那几块大石头放的下吗?
就在他思绪幻想自己的穷苦生活时,升发堂门外却是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来者是个身穿朴素黑衣的青年男子,相貌英俊、身材挺拔,一头黑发就随意披在肩上。永安城中的人无论贫贱富贵,都会把自己的头发扎束的很好,他这身打扮倒像是西北的蛮子来了这里,随意罩了件衣服在身上,猴学人样。
虽然看打扮他不会是什么富家老板,但秉承者来者是客的理念,齐安还是笑脸相迎把他迎了进来。
“这位老哥,你看点什么?我这棺材做的既结实又舒适了……保管人躺上去,像是睡在自家的床一样亲切!要是不信,你可以躺进来试试!”齐安拍着一口棺材随口介绍了起来。
这男子听在耳中,却是觉得齐安这般说辞有那么些意思,随即也打量起他拍着的那口棺材。
这口棺材的材质算不上好,但胜在做工精致,但顶破天就是十两银子。
“这棺材怎么卖?”
“五两。”
“正好我这钱袋里就有五两银子!”
男子觉得齐安说的价格比他预估的还要低一些,倒是实诚,说着就把自己的钱袋扔给了他转头出去,并撂下一句待会会差人来抬。
这让齐安觉得这人又怪又莫名其妙,可打开钱袋一看,这钱袋里的钱却是少说有二十两金子,换成银子也有二百两。
虽说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但齐安想想做生意还是诚信为主,这样才会有回头客,想着他便想追上那个男子把多余的钱找他。
齐安在后面喊,那黑衣男子却就是不回头。
并不是说,他没听到,而是他听到了也不回回头,那钱本就是打算送齐安的,根本不会有人再来抬棺材。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魔教的七长老,钱袋里的钱,有十两是孟月夕托他给齐安的,还有十两是他看齐安一连好几天生意都没什么起色,自己给他添的。
眼见齐安快要追上来,他当即脚下发力运起魔教的天影步,十步作一步,几息时间就把齐安远远甩在后面。
齐安在后面追七长老,心中也觉奇怪,明明他是跑的,前面那人是走的,怎么越追两人的距离还越远了?到现在,他只能模糊看到那人的背影。
可也就在那人快要出古成巷的时候,齐安看到那人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倒不是七长老自己想停下来,而是眼前出现了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拱手对那人行一礼道:“掌司大人好兴致,怎么得空会来这么条偏僻的巷子?”。
凌朝峰看着对面的人,一张严苛的脸上先是露出诸多疑惑,随后又舒张成一张笑脸道:“那日老夫追你到玉流巷便不见了你的踪迹,本想继续追下去,但奈何我一个男子进不得那等地方,便派了我徒前去查探……而之后的几天,永安城不见你的踪迹,以为你那时就已经离开了。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他本来是想来看看齐安的,从凌冬那里他了解到齐安又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按理说,齐安被大理寺除名,他现在除了去边城防卫军那边,剩下就是走投无路,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去,他还想着能自力更生,这让凌朝峰由衷对这位少年生了些佩服之意。
所以凌朝峰心中对齐安的爱才之意更甚,便想亲自来一趟再招揽一次他,却不想半路就遇到了这魔教的七长老。
“那我现在该是叫你魔教的七长老还是明王殿下呢?”紧接着,凌朝峰便又问了这么一句出来。
齐安在后面追着送钱过来,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听到“魔教”二字,他心中先是一惊,而后则是不动声色躲在了拐角处。
魔教的七长老关顾他的棺材铺?这可真是有趣了。
原本他是想把钱还对方的,可听到对面“魔教”的身份,他钱他就肯定不会还。前不久之前,他被知玄摆了一道,现在对魔教的人并不多少好感。
再者,魔教的七长老在他棺材铺买棺材,那就多少和他有些关系了,这被凌朝峰知道了,没有事情也会被问出事情来!
“那就要看凌掌司怎么叫了?”七长老倒是随意一句,并不在意对面人怎么称呼自己。
“七长老倒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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