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元口巴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不是不让他浇水吗,怎么现在又忽然想要浇水了。
看着眼下花圃里的那朵成长的很是旺盛的无骨花朵,酒窝少年有些心虚,不过实在是不想看到亚圣老爷比较喜欢的花朵枯死,现在亚圣他老人家都发话了,应该是蒙混过去了。
一身白衣的亚圣老爷低头扫了一眼那多无骨花朵,与那站在一旁卑躬屈膝的酒窝少年说道:“我没让你浇水你不是照样与它浇了水,唉……与庙里那位何来两样。”
说的在理,无骨之花比做庞北斗,酒窝少年比喻显圣,而亚圣他比做文庙。
文庙作为天道的代名词,在人间行公正评判,张显君屡次三番袒护庞北斗在人间行那无规无矩之事,像极了酒窝少年不听亚圣的话偷偷与那无骨花朵浇水施肥一般,失去了亚圣老爷本来的用意。
亚圣老爷走过元邑身旁没有几步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与他说道:“元邑,来山上多久了?”
亚圣怎么可能会记不住,他只是想看看酒窝少年有没有记住罢了。
元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弯腰低头,行了道门手缉,“学生来山上已有百年。”
亚圣抬头看了看天,随后对着元邑说道:“收拾收拾行李下山去吧。”
元邑脑中似是响起数道晴天霹雳,慌乱跪倒在亚圣身前,双手抓着其雪白衣袍,两眼已是水雾横生,哭哭啼啼说道:“老爷……我,我知道我不该违背您的意思私自给无骨花浇水,可是看它枯死实在可惜,亚圣老爷如此喜欢于它,学生不想看它就此枯寂……”
“您若要罚就罚我去后山竹林抄书……抄多少遍都行,就是不要赶元邑下山啊……”
少年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似的,一张小脸说是梨花带雨也不为过,揉着眼睛,口中低语,“我下山了,我怎么和我爹娘交代啊……”
亚圣倒是皱着眉头有些搞不懂了,老子看你在山上太闷,觉得对你是不是有些苛刻,这才特么让你陪我下山观礼,你这哭个啥啊。
亚圣说道:“我没让你抄书,我也不觉得你这次做错了,再者我也没有想赶你下山……”
元邑顶着个小脸说道:“真的吗?”
亚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原本哭个不停的酒窝少年一下子从地上窜起,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他,也确实只是个孩子。
这边听完元邑的话,亚圣老爷也不着急走了,计上心头,笑了笑说道:“哦?怎么,你下山何来对不起你爹娘一说呢?”
已经被下山乱了心神的元邑也不管那些这些了,站稳身形后,低着头说道:“那,那我说了之后亚圣老爷不要罚我……”
觉得事情大有嚼意的来了兴趣,忽悠道:“说,本座不罚你。”
得了允诺的元邑开口如长河决堤般说道:“当年我上山,是我爹送我来的,入山门的时候交了好大一笔银钱,我以为是文庙收的学费,我就没有多问,方才您要赶我下山,那我爹交的好些钱不都打了水瓢……”
亚圣眯着眼说道:“钱给谁了?”
文庙收学生什么时候要过钱?若是收钱他这个文庙圣人怎么会不知道?
元邑看了看白玉阶梯之上大厅旁的那个凉亭,还在犹豫,可在圣人威严面前,那些犹豫不轰而散,颤颤巍巍的说了陶闲的名字。
好家伙,下一刻一阵狂风在二人周身刮了起来,元邑察觉不妙,收回眼里的泪水再次放了出来,跪倒抱着亚圣大腿说道:“老师,说好不罚的……”
亚圣冷哼一声,大手一挥,眼前少年身影便御风而起,消失在了此间,再出现之时已经到了后山竹林之内,少年身影稳稳的端坐在蒲团之上,面前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手抄本凭空出现。
竹林上空响起亚圣的声音来,
“道德经,三百遍,袒护陶闲,双倍……”
身体不能移动的元邑昂着头嚎叫道:“老师!老师!你答应我不罚我的啊,怎么还变卦!”
亚圣声音却是缓缓飘来,宛若九天仙音,
“质疑师长,再加三百遍……”
文庙后山竹林,后面好些日子都能听到一个少年哭哭啼啼的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不少不能在文庙说的山下胡话,
“陶闲,你个狗养的,看我出去不把你捶死,你和害人不浅的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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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庙大厅内,坐在白玉长桌旁的张显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位活的时间最久,资历最老的史圣,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说吧,我听着,我没有亚圣那臭脾气说走就走,你说的话,我爱听着呢。
手拿玉笔的老头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面,以同样姿势看着面前的这位年纪最小的圣人,说道:“显君,羲和脾气不好,不过那也不怪他,此次下山远游出了纰漏,心情不好着呢。”
张显君只当亚圣是脾气暴了,可他说的话自己心中有数。
史圣低头轻笑,要说纰漏也是胡话,他可不会告诉眼前这位,亚圣下山远游发现这家伙的香火供奉居然比他自己高了那么些个,嘴上说着道法自然,回头就是化作年轻模样去给自己砸了不少香火钱,发现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便小走几步到了显圣庙前,气不过低声碎了几句庙里那位的坏话,好家伙,本想出出气转身就走,毕竟着急赶回文庙,可没想到居然让那张显君的人间女子香客听了去,之后他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为小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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