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修,你要解药,就要老老实实地待在宫家,如果你表现地合我们心意,我们自然会把解药交给你。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宫家的长辈眯着眼睛看他。
宫修虽然不想待在压抑的宫家,可为了喻言的蛊毒早日能解,也不得不留下来。
他想了想,说道:“我愿意留下来。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想你们让我留下来可不是单纯地想我了吧,有什么事趁早交代。”
宫家长辈们听他语气这么恶劣,面色不快地训斥:“你现在的态度,我们就很不满意,若是你不能改,继续用这种语气和我们说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宫修只好冷静下来,不再用这种态度和他们说话。
宫家长辈这才满意。
陆知衍想到自己无法离开喻言,只能打电话给宫修让他去帮忙找解药。
宫修接到电话后也是很快就答应了,他说道:“你放心吧,我已经在着手找解药了,你们不用太担心。”
陆知衍这才稍微放心,安心陪在喻言身边。
不过,有了宫修的帮忙也是不够的,陆知衍还想让司锦臣和九月过来。
司锦臣却说因为北欧的事情实在脱不开身,根本没办法回国,不过九月在听说喻言中了情蛊的状况以后,说什么也要回来。
司锦臣只好让她回去。
陆知衍让九月回来,不仅仅是想借助盛家的势力帮助自己找解药,也是想要让九月看好喻言,自己有时间去找解药。
九月是喻言的闺蜜,除了她,陆知衍把喻言交给谁都不放心。
就在司锦臣将九月送上飞机后,却突然收到一份来自宫家的结婚请柬,而新郎赫然就是宫修。
这让他奇怪已,为何宫修会在这时候结婚,他不是很爱喻言吗?
而他的结婚对象显然不是喻言,不过同样也没有写是谁。
司锦臣觉得有些蹊跷,打电话给宫修,结果却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
司锦臣有一万种理由相信,宫修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结婚。
他立刻让人去调查宫修是不是将要结婚的消息,结果打探消息的人却告诉他,最近宫家根本没有传出任何要办婚礼的喜讯。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假请柬在预兆什么,一股不详的预感蔓延上他的心头,让他不太舒服,甚至担心起九月的安危。
“九月。”
司锦臣不断拨打九月的电话,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无奈之下,司锦臣只好让人定下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并且立刻开车赶往机场。
只是,车开到一半时,就被人截住了,对面的车上走下一大批保镖,将司锦臣的车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甚至开始敲打司锦臣的车窗,司锦臣有些紧张,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们早晚会破窗而入,绑架自己。
他只好一边打电话求助,一边拉下车窗和这些突如其来的人谈判:“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多少钱我会立刻打入你们账户,放我走。”
几个保镖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司先生,我们奉劝你不要白费口舌了,您刚才是偷偷拨打了求助电话吗?很抱歉地告诉您,这里的信号已经被我们完全屏蔽,你想要求助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有老老实实跟我们走,我们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命,只是要你安安分分地跟着我们到一个地方,再安安分分地待好就可以了。”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司锦臣恼怒地说:“敢绑架我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您在北欧的势力很强大,可您现在的命在我们手上,劝您不要挣扎,赶紧下来。”
几个保镖冷漠地说。
司锦臣此时也算明白了局势不利,若是自己僵持下去,也是吃力不讨好,他们早晚会打破车窗进来,那时候也会伤到自己,自己同样也免不了被带走的命运。
倒不如现在就下车,还可以从长计议。
“我跟你们过去。”
司锦臣不咸不淡地说,跟着这些保镖离开了。
九月下了飞机,就按照陆知衍给自己的地址找去了。
只是到了医院门口,却根本没见到喻言和陆知衍两人。
“小姐,等人吗?”
就在她着急想要给陆知衍和喻言打电话时,突然从旁边走出来几个黑衣男人,笑得张狂,为首的一手抢走她的手机,问道:“你要打给谁?只可惜现在你没办法打了。”
黑衣男人把手机卡拔了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又把她的手机狠狠杂碎了。
这一切都在暗处发生,九月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也没办法求救。
她只能惊慌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笑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乖乖和我们走就好了。”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几个男人立刻手疾眼快地将九月绑了起来,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也用胶布贴上了。
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完全像快鱼肉似的被绑上了车。
而此刻,顾家。
陆知衍算着时间,这个点九月应该已经下飞机了,怎么还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呢!
他没和九月说好任何的约定地点,而是让她在机场等,自己会让人去接她。
可九月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
不过,陆知衍还是让曲笛去接九月了,现在去了找一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她,也不至于九月到了以后找不到人接她。
曲笛已经病愈,曲萧不在的时候就帮着陆知衍照顾喻言,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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