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然觉得自己每次对上叶娇语时，都跟不上这人如同坐了火箭一般的思维跳跃：“……你想多了。”
“那女生是黄伟新的一个老相好。”江云然淡声道，“知道很多他商业上的事，我去找那个女生，想让她在黄伟新身边当个眼线。”
黄伟新就是那个秃头。
叶娇语惊呆。
在等江云然回来的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原因，什么江云然发现那艺校女生才是他的真爱啦，江云然觉得自己的清白受到了玷污啊之类的理由都想到了，但唯独没想到这个。
或者说，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大人的世界真是太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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