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意如何都是没能够想通,自己究竟是哪里惹的姜欢不高兴的了。
若是硬要说什么的话,那么便是自己的那句与我成亲说错了话。
只是陈如意绞尽脑汁,都是不知晓这句与我成亲哪里出了差池。
“女儿家家的,本就是个害羞的脾性。你倒好,还跑去人家面前说这话的,这不是摆明了叫人家害羞的嘛!”仇星剑正色道。
他语气严肃,颇有一副爱情大师的模样,说的头头是道,恨不得是将女子的心理都给描述了出来。
陈如意眼下也是无法与旁人说此事,只得活马当死马医,竖耳倾听地认真,俨然是个在向夫子讨教学问的书生模样。
仇星剑归根究底,将这一系列的事情总结为:姜欢这是害羞了。
“女子既是害羞了,那么便是说明对你还是有着几分情意的。你这时候可是千万不能够当个缩头乌龟,胆子大一些,多与小欢说说话。”仇星剑正色指导着。
“可是眼下她根本是不允许我靠近的......”陈如意蹙眉道。
仇星剑瞧着这平日里谁都是不放在眼中的陈如意,有朝一日竟是会为一个女子愁容满面,心上烦恼不已,倒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笑的眼角泛泪,忍不住摊开折扇,遮住那张脸,只留出一双含笑的眼眸,“她不想要见你你就不让她见的?那这般你可是一辈子都追不上你的新娘了。”
......
这连绵的雨终于是停了。
整个陈国已被湿漉漉地罩着约莫有一月的光景了。
姜欢随着陈如意去江南时,尚且还觉着天气严寒。只是眼下已经是有了初春的暖意,姜欢忍不住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久违地感受着暖阳照耀在身上的感觉。
“公主若是再不回来的话,我可是要难以抵挡住相府的那群人了。”梦鱼忍不住埋怨道。
这些时日,五公主和太子不在府上的日子,皆是梦鱼来处理太子府与相府的种种矛盾。
虽说庞岩那处是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动作,可是到底他也忍不住这一口恶气,在小的事情上处处为难太子府。
最为为难的,便是姜欢离开前所开设的几家铺子。
尤其是米铺。
庞岩的米铺垄断着京都的大米,羽下城向来是与京都交恶,能从羽下那边得到大米已经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而江南又是听闻逢了天灾,就连城墙都是坍塌了,百姓们自是认为这一场天灾给江南带去的乃是灭顶的打击。
莫要说提供大米了,就是不涌入一堆难民进来都是谢天谢地的事情。
“放心啦。”姜欢捏了捏梦鱼的脸蛋,安慰道,“江南的米,马上就要送过来了。”
梦鱼听闻此言,忙不迭瞪大了双眸。
她虽是极力掩盖,可是还是难以藏住眸底的那份讶色,“公主当真是做到了?”
姜欢笑着挺直了胸脯,颇有一副大姐头的模样,“那可不是?你也不瞧瞧看我可是什么人。”
“只是江南水灾严重,如何是还有多余的大米送来京都的?”梦鱼困惑道。
“并不曾严重到威胁生活的地步。如今的江南所拥有的大米,还是远远超过京都。”姜欢方才解释完,正欲再多说一些什么时,却是瞧见屋外有一身影晃过。
那身影瞧着极其眼熟,梦鱼用力揉了揉双眸,下一瞬,那人却是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活生生的,站着的跑过来的陈如意。
没有轮椅,也没有其他,瞧的梦鱼忍不住微微张大了嘴巴。
可姜欢瞧着陈如意的反应却是比梦鱼来的更大,她拔腿便是想跑,结果却发现正门被陈如意堵住。
她思忖片刻,目光立马挪向了我头顶的砖瓦处。
梦鱼的问话还未出口,便是听得砰一声。
她抬头再去看时,姜欢已经掀开砖瓦跑的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梦鱼正惊叹之际,只觉着耳鬓被一阵风吹拂过,结果下一瞬身侧的陈如意竟是跟随着姜欢的身影,一瞬间亦是飞檐走壁而去,根本不见了踪迹。
梦鱼缓缓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公主与太子去江南的一个月,似乎是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相府
虽是春意渐浓,可是这偌大的院落中却还是没有半分的生气。
反倒是显得更为冷清了不少。
昔日阔绰奢靡的府邸,如今已经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勉强能够服侍上的下人。
就连这些下人,也是皇上看在了庞家往日的功劳上才是特免留下的。
若是依照陈国的律法,庞府本该是被遣退所有的下人才是。
相府的府邸原本是以栽满花草而闻名,每逢春季,不少的权贵豪绅皆是会前来相府赏花划船,以此观景取乐。
眼下已经到了时节,可相府门前却是空无一人,而院落里所栽种的花草亦是已经枯萎凋零,根本无人打理。
就连昔日养尊处优的庞蔓蔓,曾经所喜好的那些个奢靡物什,统统都是被禁止。就连豢养面首一事,亦是被捅到了皇上跟前。
那些个曾经被庞蔓蔓轻辱的面首,一个个地随着原本就饱受相府压迫的权贵们前去面圣,将庞蔓蔓的所为皆是揭露。
皇上心上那个娇蛮惹人怜的小姑娘,竟是背后干着这么些个引起众怒的事情。
叫陈炎怒火中烧,更是下令撤了庞蔓蔓的水榭亭楼,并且严禁京都府邸中再出现这档子的物什。
庞蔓蔓一时间,从权贵女眷最为追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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