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视线也是对视了过去,语气淡淡,“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冷斯年喝了一杯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今天找你过来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你先等一下,很快青冥就来了。”
阮清没有说话了,点了一杯柠檬水喝了起来,静静等待着他接下来说的很重要的事。
冷斯年眼睛一直盯着她,手不安交错放在桌子上,他的一举一动,阮清全部都在眼里。
“你是一直在阮家长大的吗?”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阮清愣了两秒,淡淡道:“不是,我是后面才接到阮家的。”
冷斯年紧张开问,“那你之前是在哪里生活,你现在还有印象吗?”
“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这是自己的私事,她不想过多讲出来
“你妈妈是不是叫阮柳?”
一句话,阮清手里的茶杯掉了下来,碎成无数块,“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
看她的动作,冷斯年心里已经确定了八九分。
“我确实知道她现在什么地方,我还知道你还有一个哥哥。”
阮清呼吸沉重了起来,眼睛直逼他,“别告诉我,你是我哥哥?”
冷斯年突然说话有些沉重,“如果我说是,你会接纳我吗?”
阮清站不住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逼问他,“冷斯年,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和我一五一十说出来?”
就着脾气都完全像极了。
他这么就这么迟钝,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呢?
还误把贼人当妹妹。
冷斯年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玉佩,“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阮清一把抓了过来,“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哪里,冷斯年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和我耍花招,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冷斯年没有反抗,只是愧疚看着她,“我没有耍花招,你真的……极有可能是我妹妹。”
冷斯年没有说肯定,是想给她一点时间让她适应。
等下青冥过来了,所有谜团就会全部被揭开,到时候就真的真相大白了。
“不可能,我没有哥哥,我只有一个妈妈。”
阮清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
冷斯年上前准备安抚她,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胳膊,他吃痛就松开了,对上那双深邃一眼望不见底的冷眸。
“你再动她一下试试,让你竖着进横着出。”
冷斯年解释,“苏牧,你听我说,阮阮她是我妹妹。”
苏牧知道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他看了下阮清,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已经知道了,阮思思不是,阮思思是冒牌的,你才是真的。”
“苏牧,说好的再也不骗我,你又骗了我。”
阮清手一巴掌准备落他那种人神共愤的俊脸上,苏牧轻轻握住了,温声细语道:“你先听我说,说完你再打也不迟。”
阮清愤怒着双眸看着他们。
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件事我确实已经知道了,但是也仅仅是昨天才知道的,我想和你说来着,然后你有事就出去了,喝了一晚上酒,我怎么有机会和你说。”
阮清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做说假话,实在不是她不愿意相信他,她是真的怕了。
苏牧把她纳入怀抱,“这件事我知道,你一时半会让他也接受不了,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我都听你的,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冷斯年把时间交给了他们两个。
看了看腕表,快差不多了,青冥怎么还没有过来。
打了电话过去催,那边显示不通。
青冥刚刚拿上东西准备出发,就被阮思思拦了下来,语气淡漠,“思思小姐,你找我有事?”
阮思思笑里藏刀步步靠近,“青冥叔,我感觉你变了好多,都不想以前那样对我好了。”
“不是我变了,而是小姐变了。”
以前那是因为他以为阮思思是少堂主,所以一直对她好,效忠于她,现在知道她是冒牌货了,自然也是改了态度。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为了这个冒牌货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现在一口气都没有消下去。
等到少主,拿到结果了,就是阮思思的死期了。
阮思思走到水池旁边故意把珍珠手链弄散,发出一声惊讶,“哎呀,我的珍珠手链掉下去了,这可是妈妈给我串的,现在怎么办?”
青冥本来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听到是阮柳串的后,他虽然不悦,还是主动开口了,“小姐站远些,我来捡。”
阮思思后退了十多步,笑意吟吟,“那就谢谢青冥叔了。”
青冥把东西放车上锁好,确定了安全,他才跳下去,一颗一颗捡起来。
阮思思瞧找机会正好,和二楼一道窗户视线对视了一眼,从草地上拖出一根高压线放在水池里,瞬间电流在水里沸腾,剧烈晃动了起来,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水里冒出血水,还有一具尸体漂了上来。
阮思思什么事也没有,因为她穿戴了隔绝电的东西,看着水池漂浮的尸体。
阮思思心里没有一点起伏,这事仿佛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了。
青冥死了,死不瞑目。
那双眼珠子死死扩散瞪大,看久了有些渗人。
偌大的冷家没有一个人出来,也没有一个人看到,实在是太诡异了。
突然一个东西从窗户掉了下来,阮思思心一惊,难道被发现了。
她赶紧跑过去,一看是一个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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