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讲“地球自转公转”这一节,就不好讲。
教科书上写道:“地球是一个两极略为椭圆的球体,地球由于自转、公转,所以产生了昼夜。”学员对此非常怀疑。
有的学员就问:“如果地球是一个转动的球体,为什么转来转去,我还在原地呢?”有的说:“地球是椭圆的,我们华北大平原一马平川,也看不出地球是圆形。”……诸如此类问题,如果从理论到理论,会使学员更加迷茫。
为了让学员真正理解这个知识点,我就用模型、画图、举例子等方法并联系他们的生活经历,进行讲解。经过认真分析讲解,并组织大家讨论,这些大兵们真神,很快弄通了这些“玄”的东西。
我从中得到启示:要多联系他们的生活实际,结合模型直观教学,再结合他们丰富的阅历一一分析,效果很好。
这些大兵们的思维不同于小孩子的思维方式,他们在科学实践中最有发言权。开始大兵们不喜欢上自然课,后来变得很欢迎我来了,我在讲自然课时又讲点字、词、句方面的知识,引起了他们的学习兴趣。为了教好这门课,我花了许多时间来自制教具,常常把办公室搞成了模型展览室。
第九速成小学的体育器材,不如原来军大学院那么齐全,但单双杠、沙坑、木马等还是有的。当了教员,我仍然坚持晨练。我的身体从小就非常瘦弱、单挑,现在生活好,生活有规律,天天练习单双杠、木马、跑步,日子久了,双臂、胸肌、腰围也渐渐丰满起来,体重增到120多斤,过去那扁平、鸡肋似的胸脯,现在高高隆起,两团胸肌像少女的**,常引得学员发笑,有的羡慕地来摸我一下,或者抓一把,我也觉得好笑,我的身体真的健壮起来了。
为了丰富学员的文体活动,师部又调来几个女同志教音乐、搞文娱活动,组织大家唱歌、排练节目等。开初,学员在女同志面前十分腼腆,大男人还羞羞答答的,因为他们长期在清一色的“和尚”队伍里生活,从没有接触过异性啊!我们可敬的女同胞倒是大大方方地去纠正他们的动作。日子久子,也就没什么师生之别了,下了课,大家也相互取闹。
踢足球、打篮球是课外活动的主要项目。我们那位年青的副校长极活跃,他喜爱足球,自当教练,教大家怎么踢球、传球、带球、进攻、防御……一套一套。我也去学,后来竟对这玩意儿产生兴趣。踢足球能练长跑,又练技能、练耐力,培养勇猛顽强的精神,所以每次我都到场。
周副校长从中挑选了几十个学员,组成甲、乙、丙、丁队,轮流练习。
一到晚饭后,诺大个操场上,踢得灰沙冲天,喊声震耳。另一边篮球场上也是喧嚣正浓,加上排节目的、唱歌的,几乎把全校几百号人都调动起来了。管后勤工作的老王,都快四十岁了,也被女同志拉进了合唱队。丰富的文娱活动缓解了大家一天的紧张神经。
我的行政工作太忙,加上还要上课,后来调来一位女同志当我的“助手”。她叫黎明,天府辣妹子,原是文工团的,跳腻了舞就调来学校。开始是搞保管,以后兼教音乐与搞文娱活动,她比前面的几个女同胞更活泼外向,与学员在课余时间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唱歌是她的强项,尤其是她那个《天府号子》,听起来特别有劲,加上她性格开朗,真惹人喜爱。学员们有什么要求,她都挺爽快帮忙。工作上,做起事来一阵风似的,没有女孩子的娇贵气,却有一股泼辣劲。
别人有时和她开玩笑,她总是那一句:“你别跟老子来那一套!”后来我就叫她“格老子”,不喊名字了。有时搬东西,我就喊:“喂,格老子来搬东西哟。”她会马上来,也从不生气。如果叫她的次数多了,她会给你一拳,“你叫啥子嘛,叽叽喳喳的。”
她的办公桌与我的俩俩相对,日子一久,习性便熟,异性的吸引,就有了那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但彼此心照不宣。
由于工作关系,我俩常去曲进城里(约一公里多路)采购教学用品,别人也未在意。晚饭后有时到营房外马路上、铁路边随意而行,天南海北、个人身世、工作经历、大事小事,随意调侃,醉翁之意不在酒,彼此暗修栈道……。
有一天,在去城里购物的路上,她突然问我:“你喜欢我吗?”她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我愣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她用肘碰了我一下,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无可奈何地说:“喜欢又怎样,还不是空喜一场。”
“只要你说‘喜欢’就行。”她又盯着我。
“噢,我当然喜欢你呀!”我兴奋地说。
她羞涩地笑了,一把拉过我的手,大步向前走。我又惊又喜,像傻瓜一样不知所措----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那时部队严禁营级(含营级)以下男干部谈恋爱,我们这种危险的情愫发展下去,必将受到纪律处分,无异于自找苦吃!
打那以后,我始终不敢再越界雷池一步,能疏远时尽量疏远,希望能采取“冷处理”的方法安抚她。但要躲避她那水汪汪的、充满少女灵气般的大眼睛就很难了。每当我们俩俩相对,坐在办公桌前时,我总是低着头,不敢看她那双火辣辣的大眼。
然而日日相处,办公、打饭、文娱活动,四目相对时,总会碰撞出火花来。有时我备课什么的,老低头写,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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