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夔微微叹息一声:“宫里现在分成了好几个党派,传出消息也不奇怪,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这件事究竟还能有什么样的说法,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倒是会影响你手中的兵权。”
程流一下就蒙了。
“不管是什么说法,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我兵权吧?”
鱼幼夔冷哼一声:“呵,那你可真是太小看他们了。”
“他们现在要么就直接陷害你,要么就直接从你的手中抢走兵权。先前马元义路过建业时留下了,这件事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当时即使没有传出风声,之后也有可能会被人找出来,所以这就是把柄之一。”
“更何况,我总觉得之后张角还会派人与你接触,即使知道你明面上是朝廷的人。”
程流顿时更为无奈了。
“谁传出我是朝廷的人了?顶多算是何太后帮了我。”
鱼幼夔喝了口茶,又润了润喉咙,一本正经的说道:“就算是何太后,难道她就不是宫里的人了?再者说,你秘密进宫,要不是我让顾关先处理那个小太监,恐怕你现在已经有危险了。”
程流有些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危险?那个太监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他当然不会直接刺杀你啊,但是宫里的太监有多少是何太后身边的人?这人虽然一直是跟着何太后的人,但并不忠心,若是有人从他的口中要得知一些消息并不难,所以我为了解除后患,先把这人除掉了再说。”
程流挠了挠头,顾关原来刚才骗了他,这太监并没有回宫,以后也回不去了。
“说吧,太后找你有什么事情?”
刘辨继位之后,何皇后的地位一下便跃居太后,这是体制上的问题,但也暴露出了很多问题。
比如汉灵帝一脉的人一向野心勃勃,自她坐上太后的位置后,又没能将朝政大权紧紧握在手中,刘辨年幼,虽然已经是半大小伙子,但是对于宫中之事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掌控能力。
身为女人,何太后既要保护自己的儿子,又要与宫里那些宦官大臣作思想斗争,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收拾汉灵帝留下的烂摊子。
于是矛盾越发多了之后,何进便成了一个重要的一步棋。
虽然何太后依照谏言将他留在宫中,并且掌握宫中最大的兵权,连关口都由他镇守,黄巾贼是不敢来了,但整个朝堂之上的官员都明白,何太后手上的硬权已经被完全架空。
今日宣程流进宫,便是她做的最后一步打算,保下他的兵权之后,以他为棋子,给她们娘俩一条活生生的后路。
程流没有任何掩饰,将宫里的事情全盘托出。
鱼幼夔只是时不时的点头,表情有些凝重。
半晌之后,茶水也凉了,鱼幼夔才说道:“原先我一直以为少帝才是免死金牌,现在看来,何太后才是,你这次进宫,应该是做对了。难怪颍川郡的那些人还要商量一番,若是平时的话,恐怕会直接将你的建业城接管过来。”
“毕竟扬州刺史一向心慈手软,那些刺史大人会逼着他交出实权,转而将兵马慢慢分散到各州郡,就算你不同意也没用。”
这是一句天大的实话,但是上次见过扬州刺史之后,程流反而是相信他了。
“鱼幼夔,扬州刺史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是个聪明人,几次进宫也没有选择站队,如此看来,整个扬州都是朝廷的命门,只要我不放手,何太后在宫中保住我的兵权,京师乱不乱,几乎是我和何进两人说了算。”
鱼幼夔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自古以来,有两种人死的最快,一种是功高盖主之人,另外一种便是拥兵自重之人,刚好,你现在占到了第二种。”
程流此时已经满脑门子的汗了,悔不该当初拒绝看宫斗电视,要不然这个时候还能学点经验。
“那依照你的意思,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让各州郡人马自由调度,反正现在的兵权已经散发出去了,朝廷也管不了那么多人,眼瞅着这些人都是去打仗,但谁都知道,真打起来的时候,这些人根本派不上用场,兵马只不过是明面上好看一些。”
“何太后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即使广开国库,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说给多少银两充军饷就给多少两,眼睛都不眨一下,是打算破罐子破摔,这汉家天下不要也罢。”
程流此时也悟出了这个道理,微微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虽然明面上没了兵马,但这件事不会难做,我的情报网独步天下,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都知道,只要各州郡传出战败的消息,我便煽动各方群众,让他们支持你的出手。”
程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我这几万兵马跟别人几十万的打?”
鱼幼夔摆了摆手:“你想啥呢?我上次去你郡守府的时候,徐庶提过建议,要等坐山观虎斗,就得有耐心,若是黄巾军只剩下残兵败将,你只要破一路兵马便能积攒声势,到时候你在函谷关的兵马朝廷之上不是乖乖交出去?”
程流明白这个道理,但现在的问题是,或许并没有这么快。
“现在他们还在僵持阶段,我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鱼幼夔皱了皱眉,半晌之后才回道:“大约是有的,要是没有的话,也只能认命了。对了,你让顾关弄点吃的来,本姑娘一天没吃东西了。”
程流叹了口气,出去喊了顾关去买点吃的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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