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程家酒坊,程流下了马车。
原本富丽堂皇的程家酒坊现在已然是一片废墟,甚至还有几处焦黑。
看到他下马车,酒坊的管事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程公子,酒坊损失...”
“酒坊不重要,你们有没有事,有没有人伤的严重?”
这些酒坊的工作人员,大多都是原先的程家家仆。程流穿越过来后,就打发他们去运营酒馆。
程流毕竟不再是之前的那个程流,怕被身边的人看出什么破绽。
另一个就是他还不是很习惯被别人服侍,初至陌生世界的紧迫感也让他无法安心享受。
虽然程流跟他们也没有什么感情,但他还是不想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出事。
酒坊管事听了,顿时泪流满面,哽咽道:“多谢公子关心,我们都只是轻伤,就是贺师傅他...”
“你放心,我都知道了,我已经让人帮贺师傅找了最好的医师,你们以后也去账上提五两银子,好好养伤。”
一众家仆顿时叩首,“程公子菩萨心肠...”
将家仆安抚好,程流才走进程家酒坊,细细打量着这一栋受伤的建筑,这一栋他曾经倾注心血的建筑。
程流咬着牙,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们报的!”
……
程流回到家,细细思量。
仇一定要报,但怎么报?这是个问题。
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算是给程流上了一课,这是个吃人的时代,他必须要警惕才是。
程流正思量着,院门又被敲响了。
怎么这么多事!?
程流眉头微皱。
打开门,又是一个急匆匆的家仆。
“又有什么事?”
“程公子,不是小的故意打搅您,是又有大事啊,典大人,典大人他回来了!”
“他看到酒坊被砸了,怒不可遏,现在正往京兆尹府去,说是要砍了京兆尹全家呢,只有您能治他了,您快去看看吧。”
程流骑上马,向京兆尹府赶去。
……
“你们不要再阻拦了,程公子侠义无双,居然被京兆尹家的那狗东西如此欺辱,吾定要打将上去,要了他的狗命!”
一个相貌魁梧,膀大腰圆的壮汉手持两把重戟,在路上走着,周围是几个带着伤的程家家仆。
家仆们各个火急火燎,眼看着壮汉离京兆尹府越来越近,害怕他闯出什么祸来,却又不敢上前阻拦。
“典大人,京兆尹府家的公子咱们可惹不起,他出门都会带着许多护卫,您这是要害了程公子啊!”
“哼,那就是他和他的那些护卫砸了程家酒馆,我正好能一并收拾了。待吾为程公子报仇后,就独自离去,绝不会牵连了程公子!”
程家酒馆谁人不知这位典大人的勇武,他们也只好跟在身边,若是典大人闯出什么大祸还能及时通报。
这位壮汉,自然就是“古之恶来”典韦。
典韦,陈留己吾人,因襄邑刘氏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典韦便为刘氏报怨后独自离去,后加入张邈帐下。
这,只是原本的轨迹。
陈留可就在洛阳城旁边,知道这些信息的程流,怎能不把这位大将收入毂中。
程家酒坊的第一家分店就选在了陈留,分店一开,就在当地搜集典韦的消息,在典韦解决李永后,程流就当场截胡了这位还没有名气,无处可去的大将。
典韦也是个性情中人,既然程流收留了他,他就为程流尽心竭力,程家酒馆的行商有他庇护后,行商路上几乎没有了伤亡。
……
洛阳城郊的一处花船,这就是京兆尹府公子平日里寻欢作乐的地方。
典韦来到岸边,停住脚步,周围的程家家仆还当时他放弃了报仇,谁成想,典韦将双戟重重顿在地上,站在岸边,大喊:“京兆尹府里的狗儿,快快上岸受死!”
声震百步,离得近的人脑中都被震到嗡嗡作响。
岸边的吆喝声,花船中的人声,琴声,萧瑟声,尽皆销声匿迹,就连水面上都以典韦所在的岸边的圆心,散开一道道波纹。
还未等众人反应,典韦又是一声断喝,“昨日敢砸我程家酒坊,现在却不敢应声,畏畏缩缩,真乃鼠辈!鼠辈,快快上岸受死!”
这次众人才算是反应过来,这凶人是在叫谁?京兆尹家的公子!??他不怕死吗,居然敢对公子口出这般狂言。
众人纷纷离去,生怕麻烦上身,原本热闹的堤岸一时间空空如也。
未等典韦再喝,京兆尹公子的护卫总算是反应了过来,紧赶慢赶下了花船,十几个护卫手持兵器,向着典韦冲杀过来。
护卫距离典韦已近十步,却见典韦还未提起双戟。
五步,典韦双手在怀里一掏,扬手向护卫一撒,最近的几个护卫便扑地倒下,他们的胸口,赫然都插着一柄小戟。
典韦这才从地上拔出两柄重戟,一寸长,一寸强,典韦只是挥戟一扫,护卫就飞出两三个,一横,护卫又倒下五六人。
反手挥戟向后一架,挡住背后劈来的长刀,转身斜劈,竟把那护卫从肩到腰劈成两段!
八十斤的重戟碰着就死,擦着即伤,双戟随意挥洒间,就没有了站着的护卫。
这些不过是稍微受训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打的过典韦恶来呢?
“哼,土鸡瓦狗尔。”典韦再次将双戟顿在地上,带着浓浓鄙视意味的话语,清晰的传到了还在花船上的黄通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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