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连奇瑛、孙奇、刘诃等人正在厅上饮茶叙话,见方国涣引了法无进来,孙奇、罗坤、卜元、朱维远等人与法无当年在黄鹤楼上曾见过面的,此时各自一喜,起身相迎,彼此互见了礼。
方国涣接着引见了连奇瑛道:“这是合堂的总堂主连奇瑛连姐姐,我曾对法无师兄讲过的。”法无忙上前合掌一礼,敬服道:“小僧久闻连总堂主的英名,今日得见,实为幸甚。
连奇瑛自还了一礼道:“原来江湖上盛传的‘飞天和尚’法无大师,是国涣弟弟的师兄,幸会!幸会!不知国涣弟弟如何没有大师这般举世无双的轻功?”
法无摇头笑道:“我二人虽同承一师之教,但小僧的这位师弟自通神感,不以形求,师弟的本事,连总堂主知道的,实赛过小僧百倍。”
连奇瑛等人闻之一笑。方国涣又引见了刘诃道:“这位便是当今的棋上名家刘诃先生。”法无深施一礼道:“家师苦元大师曾多次提起先生的大名,示为我等学棋的楷模。”
刘诃闻之讶道:“原来天元寺的苦元大师是你们的棋上师父,怪不得方公有此修为,天元寺满寺棋僧,皆为高手,是为天下先,世上习棋者莫不神往。当年刘某与江南棋王田阳午论以天下棋事时,推天元寺为棋地,棋公尉迟云璐的玉棋山庄为第二。”
方国涣道:“天元寺居方外,少与世交,棋声之盛者,当首推玉棋山庄的。”刘诃笑道:“天元寺出了方公这般高手,便是神仙府第也要逊色的。”众人谈至深夜这才散了,法无自回明法寺安歇了。
方国涣回到房间内,先安排小全睡了,想起身上还有一封不知何人送给自己的书信,便坐于灯下拆开来看,那信上写的是:
方国涣公台鉴,在下李庆……
“李庆?”方国涣摇头道:“不曾识得的。”接着读道:
“在下李庆,昨晚与婆婆夜探碧瑶山庄,欲寻公而取性命……。”
读到这里,方国涣大吃一惊道:“原来昨晚夜闯‘宁园’的是他祖孙二人,我与他们无仇无怨,又不相识,何故取我性命?”急忙又读道:
“方公有所不知,被公于黄鹤楼棋局上废去的李如川乃是李某的十七叔,同为李家坪人……”
方国涣一惊而起道:“原来是李如川的家人寻仇来了!”接着又读道:“我李家坪人世代习棋练武,代出国手,然祖训族人不得以棋名显世,故不得天下知。但十七叔沉于功名,私出李家坪,欲以棋响世,后来竟习成了棋杀人夺命的鬼棋之术,以至祸乱天下于一时。此术为李家坪先人修棋不慎,于魔境所创,因有违棋道雅正,族禁绝,后不知何故竟流传于外,而造祸一时,是为遗憾。”
读到这里,方国涣惊异道:“原来这种杀人棋术是源于李家坪的,怪不得李如川为习此术,竟然毫不犹豫地自废人道,乃是确信有此鬼棋一术的。”接着又读道:“十七叔以鬼棋乱以棋道,族人惊之,特命李某与婆婆外出寻访,找回十七叔于族治罪。然十七叔踪迹不定,久寻无果。后闻黄鹤楼棋局动天下,恍悟有高人设伏棋以候十七叔,当有生死战,李某与婆婆日夜兼程,以求黄鹤楼上息此事。然晚至几日,十七叔已人棋两废于公棋上,性命垂危,虽被人抢走,却是生死去向不明。李某与婆婆追寻十七叔不得,知其棋上反伤,其害尤烈,十七叔定是性命不保,亡身它处了。婆婆因丧之痛,欲寻方公报仇。”
读到这里,方国涣摇头一叹道:“这位婆婆却也是非不分,李如川害人之多,虽死不足惜,看来当年他们并不知李如川是被红教的五位‘伏龙尊者’救走了,并且得到神僧救治,得以复元。”
方国涣接着又读道:“后来不知何故,竟无了方公的任何消息,是如消失了一般,想必公是隐居世外,不复人间,以至于李某与婆婆数年来寻仇不得。”
看到此处,方国涣摇了摇头道:“我远走海外,你们如何寻得到我,这几年倒也苦了你祖孙二人了,当年若是不出海,却也危险得很,必被你们杀错了人。”接着又读道:“后闻碧瑶山庄召开群英大会,遍请天下豪杰英才,知公棋名响世,必在邀请之列,李某与婆婆故夜探碧瑶山庄,查寻公所在。偶被棋声所引,见一厅堂之上,灯光人语,便暗伏窥之。观二人对弈,闻话语谈及棋事,知方公便在其。婆婆欲下杀手,忽闻方公谈起十七叔棋上事,述其原委,皆为十七叔之过,且知公恩师故人也亡身于十七叔鬼棋之上,我等当无对公再寻仇之理。同时知道有关方公的传闻皆真,棋上修为,通神入化,尤过我李家坪先人棋上造诣最高者。婆婆也为棋道人,惊慕公是古今罕遇之奇才,不忍伤之,叹息而去。若无公谈及当年棋上事,公则性命休矣!纵有合堂群雄在侧,也奈何我祖孙二人不得。”
看到这里,方国涣心骇然,冷汗自下,知道与刘诃的那一番谈话,无意救了自家性命。方国涣接着又读道:“我李家坪避居世外,不愿人知,且十七叔一事有碍李家坪声誉,望方公勿向他人泄之,阅罢此信,灯火焚去,李某将不胜感激。因敬公为古今棋道人,故相述一切。就此言罢。李家坪李庆拜上。”
方国涣读罢此信,不由摇头一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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