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新郎按住脖子的手无力的垂下时,他脖子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还在不断地往外涌血。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新郎的父亲激动的大喝道。
接着有新郎的亲戚喊着,“报警,伤人的不能让他跑了,看着他,我去报警!”
新郎为什么会受伤?张青林傻呆呆扫视着周围的人,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颤抖着扔掉手里带血的牙刷。
“不是我,不是我。”
张青林的脑袋像是炸了一样疼楚,他抱着自己的头靠在墙上摇着沉重的头。
张青林让自己冷静,抱着头凝视自己扔在地上的带血牙刷,牙刷的尾部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挂着自己的手指印。
他努力回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但是酒劲还没有下去,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就听到白薇薇在旁边喊他的名字,还有周围人的七嘴八舌。
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一时间混乱起来。
没多久,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
新郎被抬进救护车里,而醉醺醺的张青林被带上了警车。
张青林先是被关在了福安市的派出所,他坐在审讯桌前,依旧沉重的头垂在案板上。
此时审讯室里,就只剩下一身酒气的张青林和一个坐在对面看守的小警察。
冰凉的手铐和自己身上的酒味儿都让张青林很难受,使他不能平复情绪不能正常的思考,就一直磕着自己的头。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听到新郎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这要是活着一切都好说,要是死了,就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在一个小时前,张青林被两个年轻的警察询问了一番,还给灌了醒酒汤,奈何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
“啪”一声,这时,审讯室的门推开了,这次换了两个经验丰富的警察。
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警察将手里的文件和本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喝道:“酒该醒了吧,说吧,为什么杀人?”
“我没杀人。”张青林缓缓抬起红肿的额头瞪圆眼睛露出惊讶道。
另一个圆脸警察严肃的说:“扎破了颈动脉,大量失血,这人还能活吗!老实交代跟死者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仇恨,非要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把人杀死。”
“我已经说过了,我跟他没关系,没仇没恨,我只是来当了一天的伴郎,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张青林激动的双手敲击着案板。
满脸麻子的警察抓着文件袋把里面的检验报告取了出来,用力敲了敲桌子严厉道:“别说废话,告诉你,我手里这份是凶器牙刷上的指纹鉴定报告,这只牙刷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那就是你的,还有当时与死者接触的也只有你一个人,现场的人说死者与你称兄道弟,你到现在了还不承认跟死者有关系啊?”
这一番话彻底让张青林愤怒了,单凭一个作案工具就让自己承认杀人,他屁股离开了审讯凳子,身体前倾着。
原本呆目的眼神瞬间怒瞪那满脸麻子的警察大吼道:“我不认识他,我跟他没有关系,我承认什么,你们不要冤枉我。”
“坐下,坐下!听到没有,给我坐回去!”只见圆脸警察站起身手指着张青林正颜厉色道。
张青林起身后头就开始发晕,随后他眸光瞅到拷在案板上自己的那双手,右手还粘着鲜红的血,手指在眼中恍惚间多了起来,多出来的手指为什么和自己的手掌皮肤不一样。
不是,那不是新郎的,一瞬间张青林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压低了自己的脑袋磕在案板上双手使劲挠着头发,哼声自语大喝道:“有人陷害我,是有人要陷害我,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就在圆脸的警察离开他身前的桌子要走过来的时候。
审讯室的门响了。
“什么事?”圆脸警察拉开门冲着门外的人喝道。
“副队长,有新发现,还有这个。”门外的年轻警察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他。
圆脸警察接过文件抬头道:“行了,忙去吧。”
而后那年轻警察侧身离开时,目光瞟了一眼审讯室里面已经崩溃的张青林。
圆脸警察走回到桌子前,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满脸麻子的警察面前,俯身用手在那文件上点了几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他们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张青林还垂低着头撒着酒疯,然后就听到圆脸的警察走过来,把张青林从审讯椅前提了起来。
被他这么一提,张青林就感到头重脚轻,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半眯着眼睛腿软无力的随着他们离开审讯室。
当张青林被放进一处空房间时,他躺在冰冷的床板上瑟瑟发抖,感到一股一股的凉意渗透皮肤,直入心脏。
张青林双手抱怀蜷缩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抖了两下,发出虚弱的声音,虽然他嘴里念着冷,但是浑身的汗水已经将他里面的白色衬衣浸透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青林动了动身,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胸前的那个狼牙吊坠。
然而,他眨了眨眼扫向胸前。
“扑通”就坐了起来。
酒意,困意,甚至疲倦感,全都没有了。
他发愣的在衣服兜里,身上四处的翻找。
狼牙吊坠,不见了!
“怎么,怎么会不见了,去哪儿了?”张青林神色慌张的跳下床板,找寻着江昕月送他的狼牙吊坠。
张青林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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