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说完,便就将这昨夜从这苏州带回来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然后便就将这东西双手递到了这张安泽的面前。
张安泽也是瞧了一眼,就将这林初月手里拿着的那一盒已经是生锈爬满了的铁盒子接了过来。果不其然,这盒子里面装着的都是一些让人觉得很是正经震惊的东西。
自己又何曾想过这赵太傅,自己的恩师又怎么会是这样的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呢?自己一直都将这恩师赵太傅当做这自己最尊敬的人来崇拜着,然而这赵太傅却是这样草菅人命?
张安泽现在脸上的表情很是让人看了就觉得甚是可怕,也很是复杂。毕竟这自己一直都赖以相信的赵太傅却是这样的人,那自己之前还一直坚定地支持这赵太傅的种种行为,是不是都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那这么想来,自己岂不是也是这赵太傅的帮凶?之前这赵太傅在这自己的面前总是这样让人觉得很是信任的,毕竟这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人能够一直这么关心着自己。
当然这就是除了这皇额娘之外的唯一让自己感觉到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尽管这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是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了,但是自己还是不愿意相信这赵太傅就是这当年谋害这涂大将军一整家的真正的幕后黑手。
张安泽看着这自己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铁锈黑子,目光也是一直不敢多看这林初月一眼。毕竟这当年涂大将军的平反的案件也是这自己亲手完成的,从这调查到这最后的结案,自己都曾经是一直都在参与的,但是却还是没能给这涂大将军一个真正的解释。
也没能还这林初月一个真正的公道,相反,却还是让这幕后黑手变得在这朝堂之上继续兴风作浪,呼风唤雨。在这世界上极具逍遥法外,继续草菅人命。
张安泽一直默默低着头,不曾将这自己的头给抬起来。就只是希望自己的这样的行为,这林初月能够不再这样怨恨自己才好。
然而林初月却是一丝都没有在怪罪这张安泽的意思,就只是再说着这赵太傅的事情是如何的不行,心里在默默想着怎么才能说服这一直将这赵太傅视为自己的恩师的张安泽出来帮助自己将这涂家的冤屈给真正的洗清。
“殿下,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了。毕竟这当年的事情实在是与你无关的,毕竟你这当时也是为了将这事情给尽早查清楚,还我涂家一个清白。自然当时会受到这赵太傅的阻挠,当时的情况之下,你能将这直接与我涂家满门有关的兵部尚书曾德清给捉拿归案就已经是这万幸了。”
林初月顿了顿,看了看张安泽一眼,发现这张安泽还是一直低着这头,便就是一直将这张安泽的神情给深深刻在了这脑子之中。
“所以你也不用这样子为此而感到自责的,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尽管这赵太傅曾经是你的恩师,但是赵太傅是赵太傅,你是你,你们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我也不会将这赵太傅曾经做过的额伤天害理的事情移花接木怪罪于你的头上。”
林初月看着这眼前的张安泽,一脸的关怀,心里眼里都是满满的心疼。毕竟这张安泽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原来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恶棍,这样子的反差也难怪这太子殿下会闹情绪,突然就会变得这样的低沉。
“我现在就只是想将这该所到惩罚的人绳之以法,现在的证据也是足够多了,就是只差一个恰当的时机了。一个将这赵太傅彻底拖下水的时机,这样子才能够保证这赵太傅能够彻底永远无法翻身。”
林初月越说就越是气愤,毕竟这可是这自己涂府上上下下好几百口人的性命呢,又岂是这赵太傅一人的狗命能够换来的?
张安泽低着头,一直未曾发表一句话,就只是这样一直看着这一脸气愤的林初月,将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又是翻来覆去查看了几眼。
“好,若真是这样,本宫定会为你,为涂家主持公道。毕竟这之前误查的事情,本宫也是有责任的,毕竟这赵太傅也是本宫的恩师,本宫也想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这赵太傅所为。”
张安泽终于是开口说话了,但是这张安泽也还是并没有就因此就绝对相信这赵太傅就是这最后的真正幕后黑手,毕竟这赵太傅已经是与自己朝夕相处十几年了,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人。
从来都没曾听说过这赵太傅的相关不好的传言之类的事情,但是这现在却是突然之间就是这样说着自己的恩师是这最后的幕后黑手,这自己多多少少还是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相信的。毕竟这里面的证据也有可能是这太清假造的。
亦或者是这太清自己本身就与这赵太傅有仇之类的,这才使得这太清要这样陷害于这赵太傅。毕竟这人红是非多,就算是这绝对的德高望重的赵太傅也还是会遭到这他的反对党的反对。
这朝廷之上,这样子的纷争多得是。比比皆是,这样子的情况自己也是经常会见得到,隔三差五总会有人上书弹劾各类的朝廷命官,毕竟这朝廷命官的位置是有限的,这要是不多弹劾掉几位,那么这些新人又怎么会有机会上升晋级呢?
张安泽自幼就知道这样子的情况,于是乎虽说对于这涂大将军的事情感到甚是自责,但是又同时并没有彻底就将这自己多年以来的恩师就这么给否决掉了。
毕竟这多年以来的感情还是真真切切的,这赵太傅对于自己的好,也是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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