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做了简单清洁的文世昌,他穿上一件西服外套把咖啡渍挡去,洗手的时候,那洗手台的清晰镜子里,出现了两个身形高大、类似保镖的男人,双手环胸站在他身后。
“怎么,仗着人多势众,要做违纪乱纲的事啊?”他头也没回,淡定自若地洗好手,抽了一张纸巾擦干。
那两个保镖倒是被他的镇定给吓到了,其中一个开口说:“你别乱动,我们不会怎样,你只要好好呆在这里半个小时就行了!”
“在这?那真是辛苦你们了。”文世昌的声音又平又稳,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又缓缓说了一句:“不过你们应该及时跟老板汇报一下,你们打烂我车窗,又跟踪我的人,刚刚被我抓到了,现在准备送派出所。”
那俩保镖更慌了,一个努力挺直腰杆看着文世昌,一个转身出去打电话报告,直到回来传话:“有种明天来找我,一对一单挑!”
文世昌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那个笑意,深深沉沉,直教两个保镖瑟瑟发抖,“回复你老板,说我同意。”他说着走出了洗手间。
那边正在开车的林怀瑾对着手机说完那一句就扔下了手机,惹得副驾驶的复苏好奇审问:“你在跟谁说话?”
“没谁,一个让我改曲的人。”他直接搪塞。
下车的时候,复苏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新买的包,新东西自然比较爱惜,这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她这简单的动作入到林怀瑾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不就是那臭流氓买的一个破包!有那么喜欢吗?他醋意横飞,胡乱抢过她的包举起来正准备说什么,可没想到这款包竟然没有拉链,里面的东西“叮叮当当”的一样一样掉在地上,他又噎住了。
“你干嘛啊?”复苏急着去捡落了一地的口红、气垫、钱包、纸巾、钥匙……还有那只金色复古怀表,打开一看,表针居然断了一根!
“摔坏了。”她蹲在地上,那轻微的语气,任谁都觉得可惜。
那只怀表是林怀瑾在好几年前送她的圣诞节礼物,他一直都知道她随身携带着,以往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这一刻亲眼目睹了她的爱惜,他心里甜蜜,就连刚才那一股酸意也很快被她平复过来。
“坏了就不要了,我让人重新给你打一个吧。”他声音温柔,牵着她进了家门。
林家所在的私家别墅地理位置很高,放眼望去,山上的雨雾还未散尽,树木绿意盎然却又缠绕着丝丝白烟,空气很是清爽怡人,周遭也一片祥和安逸。
复苏把表装入口袋,甫一抬头,迎面而来的一个中年贵妇将她紧紧抱住——“哎呦!想死我了!多久没见你了。”林太太打心眼里疼爱复苏,抱了抱她又松开,拉着她的手问:“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复苏小的时候和林怀瑾做过一年邻居,这位林太太自己没有女儿,反倒把隔壁家的小姑娘当成亲生女儿来养,每回她来都好吃好喝都招待着。
后来林家搬走,两家失散了十数年再重逢,林太太后来又得知自己儿子正在追她,心里更乐意了!
“前天来的,阿姨,我也好想你呢,今天特意来看看你。”复苏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坐下,好一阵寒暄。
看着她和自己亲妈抱成一团,高兴得像朵花似的,林怀瑾暗暗吃飞醋,“哼”了一声,撇了她们那一对母女情深,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刘汉三曾经说过:“复苏她就是对陌生人高冷,对熟人温和,同时也对你最凶,却在你母亲林太太面前最乖巧温顺,如果能让林太太助攻,那复苏肯定跑不了,别说跟你在一起了,就连结婚都指日可待!”
于是林怀瑾信了他的邪,每次她来京城,他都想把她抓到家里,而这一次,他还是抓了三天才抓到的!
那小妖精,等会儿吃了饭肯定要留下来睡午觉吧,睡了午觉再留下来吃晚饭吧,那今晚……她是不是在这过夜了?
正在淋浴的音乐才子虎驱一振,快速给自己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这会儿正是做午饭的时候,林太太赶忙打了电话去酒店说要加菜,就要那空运过来的澳洲龙虾,最大一头的煮熟送过来!
林太太还把家里的水果一样一样地摆在复苏面前,然后还乐颠颠地跑去厨房帮保姆做饭,说要亲自做一个她爱吃的菜。
复苏非常感动地拈着那一颗颗碧绿通透的青提吃得正欢,突然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扑鼻而来。
沐浴后林怀瑾一身白衣黑裤,那件白色的衬衫,一颗扣子都没系,他就那样大大方方地敞着让她看,直到她有所反应,捂起眼睛大喊:“臭流氓!”
在自己家里没有顾忌,他立马撒开手脚,像个孩子一样跳上沙发,非常开心地逗她玩,还使劲儿往她身上凑。“你闻闻我香不香?香吗?”
她把脸埋在了沙发里,他却一把扯过她肩膀,胡乱地亲了好一阵,但眼见她准备上脚,他喘着粗气坐起来,低声警告:“你等着我用绳子把你手脚捆起来,看你怎么抓我?怎么踢我?”
复苏的脸竟然“唰”一下就红了,她伸出干净的脚踢他肩膀,皱着眉头和他隔开距离。
这样的场面太久违了,林怀瑾心里暖洋洋的,抱起脚边一只可爱的小泰迪放她怀里。
“小槐树快跟妈妈玩,多久没见妈妈了呀。”
“小槐树”正是那只小狗,取了他们名字的各一个字,“怀”和“苏”为名。
他很爱狗,复苏倒一般,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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