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九歌最危险的时刻,阿戈顾忌不了任何男女之别,将凤九歌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祛除···
看着凤九歌雪白的躯体,但眉头始终深深的紧锁,阿戈不禁生出无限的怜爱···
造物主给了凤九歌绝世的容颜和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不愿意将凤九歌的苦难也一起抹去呢!
阿戈的眼中闪过惊艳的表情,鼻腔中全部都是醉人的处子芬芳,如果不是此时身体太过于虚弱,阿戈恐怕此时已经出现男性最原始的反应了。
阿戈只能屏住自己的呼吸,已但是依旧能够听清自己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在这样香艳的环境中,双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凤九歌的肌肤,引起阿戈一阵颤抖。
阿戈分不清究竟是虚弱让自己的双手颤抖,还是此时激动的心情让自己的双手颤抖,此时洞内的气温十分的寒冷,但依旧无法熄灭阿戈那团越烧越热的火焰。
阿戈惊讶的发现,在凤九歌的胸口上有一块奇怪的图案,形状酷似一只浴血的凤凰,阿戈不禁伸手去触摸,凤九歌的肌肤光滑柔软,充满弹性,如同一磁石一般,紧紧的将阿戈的双手吸附,这样曼妙的感觉一只传导到阿戈的全身,阿戈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颤动了。
“不知道这个印记是不是凤九歌的胎记,凤王朝的皇族自诩凤凰的传人,现在看来也有一些根源”。
阿戈不禁想起关于凤王朝的传说,相传凤王朝的皇族皆是凤凰的传人,她们每一位女子都是爱神下凡。
以前的阿戈只以为这是凤王朝为了营造自己皇族的神秘而杜撰出来的故事,现在看来凤王朝的来历绝不是如此的简单。
否则寻常的人胸口怎么会出现一个栩栩如生,即将飞天的凤凰胎记呢?
如果凤九歌真的是爱神下凡,那么自己现在的举动不就是在亵渎爱神吗?阿戈的心里充满了罪恶。
就在这样五味陈杂交替下,阿戈终于为凤九歌换上了干燥的衣服,而阿戈也如释重负般睡着在篝火的旁边。
这是一个充满幻想和美妙的梦境,仿佛生命中的一切美好全部都出现在这个漪旋的梦中···
再一次清醒已经是夜晚了,昏睡过后也让阿戈获得了一些行动的力气,篝火堆中不知何时已经被人重新添上了树枝···
阿戈知道中途凤九歌一定清醒过,凤九歌依旧趴在篝火边,阿戈轻轻看过去,轻易的就看穿了凤九歌的伪装,凤九歌的眉毛轻微的颤抖。
阿戈知道此时的凤九歌一定是清醒的,大概在醒来的时候发现了赤·裸上身的阿戈,又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阿戈的衣物,联想到一些尴尬的事情而不敢面对吧。
“九歌,你醒了?”
凤九歌这几道自己的伪装已经被阿戈看穿,所幸幽幽的睁开眼睛,但是看到赤·裸着上身的阿戈有忍不住一阵脸色通红。
还好阿戈脸皮足够的厚,只是有些尴尬,现在这种时刻还真的没有办法变出一件可以遮住上身的衣服。
“恩”凤九歌小声的回答。
“是不是饿了?”阿戈问道,阿戈的肚子早已经饥肠辘辘。
“还没有”凤九歌说道,但是刚刚说完肚子就传来“咕咕”的叫声,凤九歌顿时尴尬无比,阿戈也人忍不住笑了笑,此刻的凤九歌如同寻常人家的小女孩一般的迷人。
听着阿戈的笑声,凤九歌也微微露出笑意,让这个枯燥狭小的山洞变得春暖花开一般温暖···
好在这个地方不时的有鸟儿飞过,阿戈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子,目光犀利的看着从瀑布外试图进入洞内的鸟类。
瞅准时机,果断的出手,一只鸟儿就被击晕在自己的面前,如果放在阿戈的以前的时候,这只鸟儿势必会四分五裂,但是现在仅仅只能够击晕鸟儿,不一会,洞内就出现了四五只被阿戈击晕的鸟儿。
获得足够的食物后,阿戈也停止了在做无谓的杀戮,毕竟鸟儿并没有任何的过错。
看着忙碌的阿戈,凤九歌的想起了很多很多,昏迷之前的片段在脑海中慢慢浮现。
她想起了被自己那个父亲施暴的阿戈···
想起了明明可以自己逃跑但是却非要带着自己一起的阿戈···
想起了在昏迷前阿戈一人力战莫歌言护卫的阿戈···
眼睛有了一丝湿润,以阿戈的实力有数次的机会逃跑,但是他始终都没有,难道仅仅因为两人之间的友谊吗?
对于凤王朝的储君来说,友谊很多时候都是政治的筹码而已!
在醒来的时候凤九歌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担心害怕之后,她确定以及没有受到任何侵犯,这才放下心来,当她看到昏迷在一边的阿戈,睡梦中的阿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像极了刚刚出生的婴孩···
凤九歌也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谁为自己换的,一向重视自己贞洁的凤九歌却始终生不出恼怒,内心只有滚烫的羞涩···
她曾经在母亲面前发誓,这一辈子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果这个男人不能成为自己的丈夫,那么这个男人一定会成为一具尸体。
却没想到看到自己的身体的这个男人是阿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尽然是在如此的情况下被看到。
思考良久,只能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将曾经的誓言放弃在心底。
凤九歌的胃口并不好,只吃了一小只烤熟的麻雀,饮用了一些清水,但是看到凤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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