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蒙听到韩幸说话,心中一动就跑去车队,但是任凭蒯蒙如何寻找也没有找到,哪怕刘韬也加入了寻找之列依旧一无所获。
韩幸在那里看着他们翻来覆去的找东西,刚刚变好一些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起来,而且越来越难看。
岑森这个时候也找到了话题,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哎呀,要是没有就算了吧,为了点面子让手下人这么丢人干嘛,难道你们戴斗笠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脸红的吗?”
“哈哈哈”岑森身后的人也十分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这更让韩幸的脸上难看了三分。
“狗二,将马鞭子给我!”韩幸大手往旁边一伸,一个车队的辽东伙计就从后腰上将别着的马鞭递了过去,韩幸接过去之后,刚要有动作就看到他们带着的斗笠,脸上的阴沉更深一分。
“他娘的!”韩幸一马鞭就抽了过去,“一个个的还带着斗笠干什么!没脸么!”说这话还连续抽打了他们好几鞭子。
当他们将头上的斗笠摘下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十分的难看,毕竟无论是谁莫名其妙的挨上一鞭子,心情也不会太好。
但是韩幸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犹自不停的在对着他们怒骂,而且那些话也极为的难听,一旁的严颜这个时候却是冷眼旁观连一个字都没有再多说,甚至脸上偷偷的还浮现了一抹笑容,只不过这抹笑容转瞬即逝,除了一直注意他的岑森以外再也没有人发现。
骂了半天却是越骂心中的怒火越重,韩幸啐了他们一口,提着马鞭就跑到还在不停翻找的蒯蒙身后,马鞭毫不留情的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离得老远,岑森都能听见,听着声音,就算他没有掀开那人的一副也知道这下子绝对是红肿一片!
在一旁帮忙的刘韬也被韩幸这一下给惊到了,刚要质问韩幸这是要干嘛,就被蒯蒙偷偷的拉了一把,然后强忍住心中的怒意,眼睁睁的看着蒯蒙蜷缩在地上被韩幸不要命一般的抽打着。
而远处还在安抚那个“他的女人”的孙英,也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么暴躁了,斗笠下的脸已经阴沉似水了,但是依旧是强忍住没有吭一声,只是握住那女人的手,变得十分用力。
足足用马鞭抽打了蒯蒙半柱香的时间,韩幸才停下动作,这个时候蒯蒙几乎算是奄奄一息了,惨叫已经停了有一会儿了看那样子是晕过去了,若非是昏迷前,蒯蒙的手使劲儿的拽着刘韬的衣角,刘韬早就看不下去出手阻拦了。
而这一幕也让冷笑的岑森闭上了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韩幸不但飞上了枝头,而且还是个疯狗。
韩幸停下了手,喘息了一会儿之后,便一脚将已经昏过去的蒯蒙踹开,走到一匹战马旁边,伸手在马腹那里摸索了半天,然后掏出了一个很精致的小坛子,应该就是他所说的珍藏的美酒了。
“还在这里愣着干嘛!拎着他滚回来!”韩幸再次啐了蒯蒙和刘韬一口,对他们骂骂咧咧的说道,然后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拎着小坛子走回严颜的身边,韩幸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容,十分的和善,完全没有刚刚抽打蒯蒙时候的戾气,“实在是抱歉了,手下都是一群废物,让老英雄久等了!”
“呵呵,无事无事。”严颜一脸和善的笑了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是韩家的陈年老酿,”
韩幸将小坛子往上一提,然后伸手将他的泥封打开,也不和他们客气,直接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大口,喝完之后一抹嘴巴将酒坛子往严颜面前一递,“若是老英雄不嫌弃韩某人粗鄙不堪,那就麻烦您做个见证,从今天开始,我和那个什么岑森便从此恩怨两清!”
严颜哈哈一笑,伸手接过了那酒坛仰起脖子就喝了两大口,然后将酒坛子往岑森面前一放,“岑森,将它干了!”
岑森也不敢反抗,结果酒坛子然后就喝了起来,只不过这酒着实美味也着实烈了一些,岑森没有严颜与韩幸的能耐,刚刚喝了两口就被呛得连连咳嗽!
“呵呵”韩幸见到岑森的囧样子刚刚想要嘲讽但是瞥了一眼旁边的严颜还是将嘲讽的话给憋了回去,“辽东的酒太烈,若是受不了那就算了,正好也给旁边的弟兄们喝上两口暖暖身子。”
岑森本来都打算向严颜求饶了,但是一听韩幸的话心中的火气一冲,被他激的血气上涌,举起坛子就将剩下的烈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很快那小半坛子的烈酒就见了底,但是扔下酒坛子的岑森也摇摇晃晃了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严颜颇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岑森一眼,但是也不好继续多说,辽东的烈酒的酒劲的确是很大,就连他喝了这么两口都感觉有些眩晕。
“老英雄,这天色也差不多了,咱们上路吧!”
“好。”严颜豪爽的一点头,“那老头子可就要打扰韩管事了!”
韩幸也哈哈一笑,招呼手下的辽东伙计将女人赶进笼子里去,然后驾车的驾车,骑马的骑马,这次韩幸没有和之前一样躺在车上,而是和其他人一样骑马而行。
倒不是韩幸想要同甘共苦什么的,主要是现在大车上放满了笼子,再拥挤也只能空出不多的位置,还放了两个人,一个喝醉了的岑森,一个被韩幸抽晕了的蒯蒙,都被放在刘韬的车上。
现在整个车队,只有刘韬和蒯蒙以及孙英三个人带着斗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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