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大门,有两名手持哨棒的护院在守卫着,确保医馆安全。
进入医馆,有明显的中药味道。
里面分为多个区域,有毛玲芝、陈令方两人坐诊的诊区,有专门摆着椅子的候诊区,有抓药、结账的区域,还有专门的小房子作为理疗区,针灸、砭石、熨贴等需要理疗的病人,则在此区域进行理疗。
在封建社会,男女授受不亲,毛玲芝专门让人缝制薄薄的布料手套,平常皆是戴上手套给人把脉,避免跟男人肌肤接触。
郭文东还发现一类工作人员,是对两个大夫进行辅助性工作,比如简单一些的理疗,由这类人员来负责,比如有些病人需要扶着,亦是由这类人协助。
在现代,从事这类工作的人,称之为护士。在这个时期,还没有这个专业性称呼。
前来看病的病人,男女老少皆有,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三教九流,有粗布麻衣的普通百姓,有身穿绫罗绸缎的富豪。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付不起钱的病人,医馆不会发善心免费医治。
前来看病的病人,有些人精神抖擞,有些则是面无血色的病重之人。
郭文东参观一遍之后,再来到诊区老婆这边。
对于前来看病的人,有些看了之后开药方抓药即可,有些则需要理疗,有“护士”随时从旁协助。
毛玲芝给一个病人针灸后,在一个小房间坐下来休息。
郭文东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娘子,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了,来到这里却帮不上忙。”
毛玲芝笑了笑,柔声道:“相公,你是读书人,当争取从仕,好好温习定能回忆起来,日后再去科考,倘若能中举,爹爹定能含笑九泉。医馆之事,我会打理好。”
这时候,只听苍老的声音从大厅传来:“只要能治好我儿子,给多少钱都行。”
“看来又来了个绝症之人。”毛玲芝对此早已习惯。
就算在现代,都有许多不治之症,许多医院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病死,更何况在科技落后的古代。
毛玲芝起身走出,郭文东跟着来到大厅。
只见诊区地面上放着一个担架,担架有个躺椅,躺着一个面无血色、极瘦的病人。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站在担架旁边,说话之人是五十余岁的老者,他留着山羊胡子,身穿高档面料的大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另外一个大夫陈令方正在给其他病人看病,没有及时前来查看。
毛玲芝戴上手套,给病人把脉,然后再让其张开嘴巴,郭文东观察到了他牙龈出血。
毛玲芝再问及有什么症状,老者说道:“他睡觉时就会出汗,只要动一下就喘气,有一次出血后,很难才止住血,拉屎时都会出血。”
毛玲芝将手掌放在胃部左边,问道:“这里会不会比正常时大上许多?”
那是脾脏部位。
“对对对,姑娘说得很对,那里越来越大。”老者答道:“我到处寻访名医,都说是‘血症’,是不治之症。我儿子得此绝症,真是老天不长眼啊!”老者深深叹息一声,再说道:“我家在苏州,听说郭大夫医术高超,特意把儿子带过来,只要能救我儿子,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李员外神情悲痛,哀叹道:“钱我有得是,怎么就救不了儿子啊!”
毛玲芝道:“很不幸,家父上月已仙逝!‘血症’的确是不治之症,据我所知,当今世上无人可治,就算家父在世,也无可奈何。”
听到这样的话,老者感到无比的绝望,他儿子在大声哭泣着。
这时候,陈令方走了过来,对老者打量了一下,说道:“莫不是李员外!”
李员外看了陈令方一样,说道:“原来是陈大夫。”
在二十年前,陈令方曾经给李员外看病过,那儿子是他的长子。
陈令方道:“李员外,令郎的确无人可治,再多的钱都无用,只能准备后事了!”
“我…我不想死,求你们救救我啊!”李员外儿子开口哀求着。
毛玲芝则脸色平静,跟着养父从医好几年,绝症病人见多了。
对于这一切,郭文东看在眼里,他上前两步,对老者道:“如若能保住你儿子的命,真的多少钱都行?”
听到这里,李员外似乎看到了希望,急忙答道:“那当然,只要能救我儿子。”
这时候所谓的“血症”,就是现代所说的白血病。按照郭文东对症状来判断,应该属于慢性粒细胞白血病,在现代有针对性药物治疗,其中格列宁是疗效很好的药物。
李员外的儿子到了白血病后期,要是没有特效药治疗,恐怕一两个月后就会死去。
在现代,郭文东虽没有从医,但因为父亲是医生,他对一些医疗常识,以及一些疾病和相关药物有所了解。
郭文东道:“我有种价格十分昂贵的药物,或许能救令郎。”
医馆所有人都惊讶起来,少爷从到海外的人手中得来稀奇古怪之物,莫非还带来了仙药?
毛玲芝一脸疑惑地看着夫君。
郭文东微笑道:“正是从海外带回来的药,先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从后门来到自家的三进院庭院,再走入东厢房,进入仓库空间。
在东方港的进出口货物,几乎囊括了所有种类的合法商品,郭文东大概还记得,有专门的医药公司,在港口设有仓库。
进入空间,除了没有人之外,跟原本的东方港没有区别,空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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