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被他这句话噎住了,什么叫她想太多了,在这种情况下,孤男寡女的,特别是现在这种气氛还那么暧昧,她真没办法不多想。
林年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然后一动不动。
严霆宸愣了一下,目光慢慢地移向她的腰间,这时这才突然发现,两人此时的处境是多么的暧昧和尴尬。
林年现在是穿着睡衣,自然是把腰都包住了。
而现在如果严霆宸想看看她现在腰部的状况的话,那就说明他一定要把她的衣服掀起来。
如此…确实是有些暧昧。
但严霆宸从来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对他来说,自小就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因此,他也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伸手过去把她的睡衣轻轻掀开。
她皮肤细腻,腰部同样如此。
严霆宸看到这一幕,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但他还是尽力控制住自己,伸出手指轻轻按了几下,问她是哪里疼。
林年哎呦哎呦的叫道:“没错,就是这里。”
“哦,好吧,我给你揉揉。”
严霆宸把手指放在林年叫痛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揉了一会儿,他又感到心情平静不下来了,停下来轻声说:“你等我一会儿。”
本来林年趴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睡着了。碰巧听到他的话,又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下意识地对他说:“好。”
这时严霆宸站起来,拿起她的手机,然后走到阳台上开始打电话。
他站在阳台上,向窗外的雨幕望去,林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侧着头也能看到他,于是就静静地,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就像从前一样,整个人又高又有气质,全身散发出一种傲气,只是他身上那种傲气,已经消散了许多,不再使人畏惧了。
也许这就是这两年来他最大的改变。
林年听到了他打电话,但实际上并没有确切地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只是隐约地听到了“跌倒了”、“腰痛"、“在骨头旁边"、“怎样揉啊”这几个词。
林年才明白他打这个电话,原来是为了自己去问别人了。
心里不免泛起一股暖流,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起来。
严霆宸很快打完电话,然后收了手机走回来。
林年仍然装模作样地问他:“你给谁打电话了?”
"我的一个朋友。"
严霆宸走到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又抚摸着她受伤的地方:“这地方痛吗?”
林年嗯了一声:“打电话给你的朋友说了什么?”
“一位当医生的朋友,我问他,摔伤后腰痛是因为什么,应该怎么做。”
严霆宸丝毫没有回避,也不觉得这是多么难为情的一件事。
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这件事。
林年微笑着说:“我怎么记不起你有一个当医生的朋友呢?”
"你所知道的我的朋友,大概也只有顾冽了。"
严霆宸抬头望着她。
林年仔细考虑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严霆宸的朋友在她看来只有顾冽,顾冽也的确是严霆宸的好朋友。
如果你问她,严霆宸还有什么其他的好朋友,林年肯定答不上来。
但因为她只知道顾冽这一个,而她却认为,能和他交朋友的人,必定能受得住他古怪的脾气。
而能够忍受他古怪脾气的人,要么就是他自己都很古怪,要么就是这个人很爱他。
而且她觉得很爱他这件事,应该是不太可能了,然后就只剩下自己也是很奇怪的人会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而且能满足这一条件,林年也觉得只能是顾冽。
他俩的性格如此相似,林年觉得只要是认识他们俩的人,只要是对他俩稍有了解的人,都会发现。
于是他们俩就成了好朋友,林年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要说还有别人能和严霆宸成为朋友,林年并不相信。
有谁能真正愿意用真心和他交朋友呢,更重要的是严霆宸根本不会把人放在心里。
就他以前的性格而言,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人实在不多,更不用说和他做朋友了。
"你还有朋友是医生吗?"
林年突然间有点奇怪,对严霆宸的生活又有了一种渴望去了解的yù_wàng。
严霆宸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但林年却很好奇:“为什么我以前从未听你提起?”
"因为联系得不多。"
严霆宸一边在为她揉着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为什麽你和朋友不常联络?”
林年皱眉了。
"你和朋友经常保持联系吗?"
严霆宸反问她。
"当然,我……"
林年愣了一下,其实她本想说自己和萧雅、顾甜、柳温温的,但她现在似乎没有资格提这三个人的名字,因为自从她出国后,她真的再也没和她们联系过。
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三个人还算不算得上是好朋友。
她居然还在这里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不经常和自己的朋友们联系,可是自己呢?自己有什么地方比他做得好?
林年苦笑着说:“我现在几乎没有朋友了,原来是只要性格合得来,就能做朋友,可我到了国外以后才发现,这种人实在是很难找到。”
"你那个助手不错。"
听他提到自己的助手,林年笑了:“你怎么会对一个人夸奖得这么厉害,她做了什么事,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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