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这种东西?”蒋策眸光闪动,“他算出我有隐疾,可见是个相门中人……可师父明明说过,我伤在先天,非是外力可解,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过师父。”
陈涛见他半信半疑,笑道,“你回去戴上试试,不管用尽管来找我。”
“戴……戴上?”蒋策咧了下嘴巴,目光下移,神情古怪。
“对啊……嗨,你他*想哪去了,戴手腕上!”
“难怪人家叫他蒋二傻子,确实虎啊!”陈涛啧啧两声,“可惜这张脸了!”
“那就多谢了!”蒋策本着白拿白不拿的想法,拿过手串,甩开大步,很快走远。
“你…你还没给钱呢,大哥!”陈涛凌乱了,“算了,反正还会再来的。”
那个手串的效力仅能维持一个月,蒋策的身体没有百八十串是补不回来了。
此时众人再看陈涛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好奇,几分敬重,能让蒋宏罡的大弟子诚心认错,可不是谁都能办得到的。
更有几个中年男人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暗中标记了陈涛,想等人少的时候,偷偷过来,让他给看一看。
晚上。
陈涛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晃着脚丫子看了一会儿游戏直播,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合计着算命这一周的得失。
别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好像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其实,内心深处有着强烈的紧迫感,眼看寿数每天减少,前途充满未知,他也不安也焦虑。神奇的生死簿给了他神奇的能力,也带来了许多烦恼,许多秘密。
不过他天生豁达,既然唉声叹息是一天,乐乐呵呵也是一天,又何必愁眉苦脸的呢?
……这一周总共做了两条手串,都是普通级的,消耗两千点威严,赚回二百点,还剩一万两千八百点,赚了两千块钱。按一周两千算,一个月八千,很多嘛!
寿数还剩一百七十八天,不急,等还剩一个月的时候,我再用“增寿”。神技之中,目前只有逆天改命需要消耗寿数,剩下的都需要威严,所以他要保留更多的威严,以备不时之需。可惜威严涨得不多,这和我没法认识特别有身份的人有关。人脉始终是限制了我的发展啊!
蒋二傻子是绿色名字,随着他戴的手串越来越多,对我的敬佩之情定会水涨船高。到那时候我找他要个十万八万也不是问题,嗯,二傻子同学还是挺有钱的!不宰白不宰!
嗯,还有一个隐患,在蒋策的记忆中.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要不是他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蒋策也不会来找我。
长的贼眉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知道孔二狗,还知道半城镇,等这周末我回家问问孔二狗,防人之心不可无,先把那人的来路摸清了再说,
“咦?
威严又涨了一百点?”
同一时间。
知命阁的某间卧室里,淡黄色的灯光暧昧温馨,深红色的手串轻轻的前后摇晃着。
“深!深不可测呀!”蒋策发出了灵魂深处的赞叹。
“嗯……你怎么这么烦人呀。好哥哥,我说过了,我会帮你克服的!你这样是正常的,没事!”
“我没说你。我说的是陈涛。”蒋宏罡眯着眼睛,表情崇拜。
“男……男的?”李雪扭过头来,长发拢在耳根,眼神带着些许迷茫。
蒋策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应该叫陈大师!我都不敢相信一个手串竟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他只比师父差了一点点……等一下!师父?!难道是师父请他来的?对啊!哈哈哈,一定是这样,我就奇怪,一个世外高人怎么会坐在砖头上摆摊?原来是为了等我!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过来找我?嗯,他是考验我,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相师?没错!这就是高人的算计么?真是深不可测呀!还好我没打他,也没骂他,恩,我保持住了相师的觉悟,所以他才会帮我!哈哈,哈哈哈。”
“蒋二傻子,你疯了吧?”李雪气的简直想骂人,哪有这样的男朋友啊!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嘘……是兆乾地产的孙姐。”蒋策接通电话,“喂?孙姐……没有,师父还没回来,对…还要再等几天。我,我也联系不上。对不起啊。哦?这你都听说了,呵呵,这……你让我怎么说呢?是挺管用的。他……深,深不可测啊!”
……
……
温暖的晨曦照射着算命路,枯黄的柳叶被风一吹,片片飞落。
陈涛摆好摊子,放上手串,站起身扭了两下脖子,旁边算卦的老刘背着手走了过来。
老刘约莫五十多岁,长了个圆不溜丢的大脑袋,头秃的精光,远看上去像一颗卤蛋。他朝着陈涛扬了下肥大的下巴,“爷们,吃饭了吗?跟我吃抻面去?”
“我都吃完了,你不早说。”陈涛嘿嘿笑道,“大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啊?徐大爷还没来呢,你先来了。”
“嘿嘿,老啦,没那么多觉。”老刘像是要偷粮食的耗子一般,一双小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四周,然后靠近一些,做贼似的小声说道,“爷们,你那手串,给我来一串呗。”
“啊?大爷,你都什么岁数了,还用这个啊?”陈涛咧嘴,觉得画风正在往一个古怪的方向偏移。
“不是我,我有一个朋友……”刘大爷挠着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是他听说你的手串不赖,让我来问问。”
“我这手串因人而异,不是谁戴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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