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说什么,那些人已经将门踢开,我便看到几十个男子,在着门外傻了眼睛,他们也不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了,毕竟这么多人的鲜血将这地面都染红了,他们如何也不能无动于衷,一个个的先是愣神,紧接着,吓得跑了出去。
顿时间四周喊叫声震天,知道这事情完了,他们看到了我和徐老伯,定会以为这件事是我和徐老伯做的。
本来还想带着徐老伯先走,但无奈徐老伯如今法力已经极其微弱,根本捏不了什么法,只要轻轻一推,都能将他推倒,而剑灵又只会杀人,似乎不会旁的东西,我只能当徐老伯背在身上,准备带他离开这里。
徐老伯此时轻的像一片叶子般,背在身上感受不到重量,可便是我一个人,走路也极其困难,昨日的一番打斗,剑灵定是在我手里,而我又是闭着眼睛,同那蟒蛇精打斗,此时身上像是散了架似的。
当我刚走到门口之时,便看到十几个官兵迎面跑了过来,而他们身后的正是才刚的那些男子,他们指着我们说道:“就是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不需要什么挣扎,昨日的事情已经让我们筋疲力尽,很快,我和徐老伯便被这些衙役按在地上。
押着我们又回到了飘香院,而此时的飘香院门外已经聚集了无数的百姓,不少人去看了眼,却又吐着走了出来,摆着手连忙离开这里。
而那些押解我们的士兵来到飘香院这里一看,本来还想让我们指认尸体,却刚到门口,见到前方满是鲜血,一个个吓得不敢往前去,努了努嘴唇,对我们说话也带着些许的恭敬了,似乎我们是个杀人魔,毕竟这柒风多具尸体,他们以为都是我们一夜杀的,可以想象,这些衙役不过才不过十几个人,他们自然有些害怕,能对付柒风人还对对付不了他们十几个人吗?
“二位,先去衙门吧。”他们恭敬得更像讨好。
因着他们的害怕,我与徐老伯并未吃什么苦头,可若是想逃脱,那也是不可能的,甚至我的剑灵也被这些人拿了去,但我不敢再将剑灵拔出鞘,若真是拔出鞘,剑灵定是要将他们杀死,他们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的,若是丢了性命,那我更是愧疚。
我与徐老伯被送进大牢,许是觉得我们太过凶悍,便给了我们一个单独的牢房,这牢房竟是没人住过,里面干爽的很。
那些老头对我们都十分恭敬,因为害怕,都以为我将这飘香院里的人尽数杀死,且他们又从这飘香院的后院儿,找到了几十具的尸体,是飘香院的姑娘还有老鸨子。
但是说到这,他们就奇怪了,明明前晌还见到飘香院的姑娘和那嚣张跋扈的老鸨子,如今怎么变成了尸体,且从这尸体之上判断来说,她们并不是才死了几天,而是死了月余。
于是这种案件可是越传越邪乎,我们被宣上衙门好几次,坐在案前的官员换了一个又一个,看那头衔也是一个大过一个,他们问我什么,我只能是说那日晚上我同着他们一般什么也不知道,便来到了飘香院,又将这春桃姑娘有些诡异的事情说与那些个官员听。
可仅仅是如此,他们便说我是胡言乱语、装神弄鬼,我便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这剑灵的事情更是不可思议了,我便是想说,可那些官员立马将我制止,说:“不许再说那些,没有影子的事!”
又说我是油嘴滑舌,聊不到正事上,想浑水摸鱼。
听他们那意思,似乎那蟒蛇精是我编出来的鬼事,又是将所有的罪责都嫁祸到了那个叫做春桃姑娘的身上,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若真有功夫处理她的尸体,那岂不是早带着徐老伯跑了?任凭我如何说,可那些个县官老爷都是不听他们听到我说个什么鬼怪的,便是一口咬定我胡言乱语,是弄得我百口莫辩。
甚至一次次给我和徐老伯过堂,这过堂说的是轻巧,但先是要打上一顿杀威棒,就是要杀杀我们的威风,几次下来,我便觉得皮开肉绽,而徐老伯倒还好,他本就不是人不过是个鬼,幻化成人形,这些板子打到了他的身上,倒是个不痛不痒的。
但这些人见他皮不开,肉不绽,血也没留个一丁点儿,便又是狠狠的打上了几下,这下徐老伯浑身已是发青,又因为实在是打累了,这才才停住。
几次提审都没有结果,我和徐老伯便被押回了监牢,又戴上了沉重的手镣脚镣,在这牢房里活动都是十分的不方便,那些个饭菜闻下去也都是带着些许的馊味,我和徐老伯皱了皱眉头,便是将那饭菜推开。
狱卒见我们被手脚镣铐着,又被打成了一副重伤的模样,便也不像先前那般对我们客气,不断的带着我们耳边冷嘲热讽地说道:“你们这两个说不定还有什么同伙,可就是不吐嘴,看等着官老爷不把你们打的半死,我就没见过在那刑具下面有几个不说的!”
我朝那狱卒白了一眼,他一看我白了一眼,便是更加生气,用这鞭子不断的抽着铁栏干,他为何不抽在我身上?我想是他怕将牢房打开,我们再是将他拖进牢中,毕竟那血腥的一幕,想必他虽未见过但也听说过,让他也没这个胆子,只敢在这牢门外叫嚣。
可见我一点都不怕,他便气恼的将我们的饭菜一股脑的打翻在地,骂道:“你们这两个杀人的qín_shòu,还敢瞪我,看我不饿上你们几日!”
他说完这些后,果然剩下的几日我们的监牢都没有饭吃,但这却无所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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