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而已……”手指飞舞，镜面跟随指令不断翻转，互相之间借着角度将反弹回来的金光不断折射打了回去，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双方的眼睛已经就要跟不上的时候。
唰！唰！唰！三声响过，何言发现自己的视角突然低了下去，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发现原来胸口和大腿被融出了两个大洞，而腰部更是直接被拦腰截断。其他的金光各自飞向了不同的方位，划过夜空留下的余痕是那么地绚丽多彩，带着这样的念头渐渐沉入黑暗之中。
“看来我的后手也没有必要再施展出来了。”杨泡泡转身，背后的皮带上赫然还插着三支令旗。
“杨哥……他死了吗……”
停下脚步，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对方这个问题，谁知陆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道:
“放心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闻言，杨泡泡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具尸体，留下一句: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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