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说这里没你的事。黄美怡已经拿了一把太阳伞给她,“出门在外,注意防晒。”
母女间的亲密动作,被玩着麻将劲头十足的希希看在了眼里,又开始嗤笑一阵:“呵呵,脸上不要晒出斑了,不然找老公不好找哦。”
南安心里起了疙瘩,比起希希年仅二十岁,男友就换了两位,自己的感情世界还是太寥落了,至今还没男友。
可你也不用冷嘲热讽打击人家啊。我找不找对象,关你什么事啊。
希希卫生球眼对自己翻了又翻,南安心中冒火,还想理论。被老妈的手使劲扒住,眼睛暗示自己稍安勿躁,不要发火,江市这个地方,你不是她的对手啊。
南安聪明,会意到了。江市,江市,我好恨你。你为什么养出那么多势利眼,自己不劳动,也看不起穷人,看不起自食其力努力上爬的年轻人。你长眼了吗,长眼了吗。
南安诅咒起了江市,真想离开她,一走了之,哪怕是回乡下都好。可是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不服气。南安恶狠狠地发誓,此生不在江市发达,我南安誓不为人。
好吧,不跟她争辩。南安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在妈妈安慰的眼神下,希希狗眼看人低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下了阶梯。
一路上南安想了许多不该想却又不得不想的事情,走到了公交站,上了公交车。
她挎着一个大包,还是刚才妈妈给的大包,自己也是个生活的低能儿,这么简单一个拿包的动作,都要妈妈给补上。
忘性太大了,不,不,是自己太忙太没心没肺了。每天晚上要赶稿,第二天,交上去了主管还不一定满意,要修改,要校对,整天忙得焦头烂额。
南安又想起了许总。他是什么人,现在还在我们公司上班,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豪门贵公子?
南安自言自语地说起了风凉话,“许总,你别太得意忘形。”
昨天因为文章上一个错别字,被许总重重地扁了一番,南安气从中来。真是挑剔得可以。
不过许总比希希好多了,前者是事无巨细认真到底,后者是无赖得可以。
表妹啊,你就等着栽跟头吧。南安苦涩一笑,对希希的印象还没许总好,就算是亲戚一场,这样毒恶的诅咒怕也是让人寒心吧。
南安暗暗自责太心毒,认真地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进入了工作的状态,希望从现实生活中扒点料,好为采访锦上添花。
周围还是老样子,拥挤的人~流,为事业家庭忙碌奔波的子民,那憔悴的脸色,那七大姑八大姨嘴里说来的家常,有时不听还没事,一听又立即让人觉得晦气。
“这年头,找个对象还真难。剩女要求那个高啊,没房没车,不嫁。大专学历,不嫁。工资三千,不嫁……”
“可不是呢,江市遍地是人才,这样的人,你还稀罕吗?”
“买菜买不起咯,物价年年涨,这涨得速度啊,真让人心堵,工资一万都快养不起了。”
“可不是嘛,现在怎么涨也没房价涨得厉害。瞧现在几个年轻人买得起房,比买车还不划算。“
……
一句句反映了现实生活中令人沮丧又憔悴的事实。再这样继续下去,整个国家剩女遍地,男人娶不到老婆了。前途啊,你到底明朗一点好不好。
回头想歇一口气,南安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了一个让她内心蹦跳的面孔——许总。
玄青居然坐公交!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方向,南安再努力定睛一看,粗粗的眉头,弯弯的眼睛,高挺英气的鼻梁,整幅脸型看了可以令人尖叫不已。
的确是许总,他侧背着自己,笔直地站着,一只手拿着吊把,身子随着颠簸的车速一上一下姿势凛然。
是躲,还是直呼许总你好。南安犹豫了。
她心里起了狐疑,富人不是不坐公交的吗,许总坐高级宝马也坐惯了吧,没理由同我们这些庶民子臣坐这样的公交车,还偏偏在公交车上被自己撞见。
不知打了招呼,会不会被许总认为自己坏了他的形象,两人本不是一个台阶上的人。
精明若鬼的南安在心里打了小九九,先静观,再明察,不被他看见绝不出卖自己在哪个地方。
南安缩了缩脖子,躲在了一位老妇人的背后。用眼睛瞄来瞄去,观察许总的举动。
许总还是依然故我,站得笔直,胸脯因为衬衫的缘故,能看出健美的轮廓,还有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身姿优美,气度不凡,看得偷笑的南安眼睛发亮,几乎想猛地大喊:“许总。”
南安不会没节操没大脑到这个地步,那声音硬是梗在喉咙没出来。由于激动,南安愣不住打了一个——只有用o才能形容的哈欠。
就这样的哈欠声,惊动了玄青。那个原本完美无瑕的侧面,因为回头变成了超级万人迷正面。
他的脸色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矜贵,双眉一皱,发现了什么动静,左顾右盼了一会儿。
南安反应敏捷,利用拥挤的人群把自己掩藏了个严严实实,甚至差点蹲了下去,一本文件袋活生生成了她的挡脸器。明明对他有好感却又怕跟他打交道,南安,你纯粹是活腻了。
暗暗地挤眉弄眼伸舌头,不能自己要躲他到底。
南安心里却乐开了花,本着记者的天性,她要看看许总这次坐公交,究竟是去哪里?
还没几分钟,车站到停,那边便有了动静,玄青侧着身子准备下车。
望着玄青下了车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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