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颛想着终于可以不用忍受持续了一年多的疼痛,感觉上,全身的痛感降低了些许。丹田已经全部化解了寒毒,剩下的,只需要把腿部的寒毒给逼出体外就行。
现在是午时三刻。郑颛的疼痛愈加剧烈,但是值得可喜的是,在他的腿部周围冒出明显的白气,这代表着腿上的寒毒正在快速地好转。
郑珈转过头来对郑姝笑着说:“你可以先去做饭了,等下小颛痊愈了咱就好好庆祝庆祝!”
听到弟弟就快要痊愈的这句话,郑姝咧着小嘴乖乖地往厨房跑去,掩饰不住的兴奋。片刻过后,郑颛觉得双腿那剧烈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心中大喊一声爽快,再低头一看,竟然发现一整条裤子都被弄湿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郑颛心中的激动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终于,全腿的寒毒被逼到体外,但是腿上还有一点麻痛感。在用力地跺了几下脚之后,想要将这轻微的麻痛感给震除掉去,跑到郑珈面前,刚想要给堂哥跪下磕头道谢这会,就被郑枷给拉住……
“小颛,我可警告你!咱们兄弟二人以后就不要再这样见外了!你要是把我当外人看,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给打开花了去!”
郑颛用力地嗯了一声,稚嫩的脸庞上绽放出如夜间烟火一般灿烂的笑容,然后立马伸了伸舌头,调皮地说道:“哥,我去换裤子了!”郑枷也嗯了一声,再看看后院周围的花草,竟然被披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小颛啊,你别谢我,要谢就谢老天爷让哥哥重生吧!”
又过了片刻,郑颛换好裤子,跑到厨房在姐姐身边东奔西跑,就像一个巨大的苍蝇一样。在几声欢声笑语之后,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
“郑家的几个孬种,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们缩在里面!赶快给老子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破房子!”
声音低沉有力,震得几根梁柱都有些发抖。不多时,三人出了前院,想要看个究竟。“请问阁下是?”郑枷并不认识场外的两个人,问道。
“你把我们金门堂临时镇场司马汉给打残了,我们过来讨个说法!司马家不是谁都能随便惹的!”说话的人长得五大三粗,虎面熊腰,气势逼人。而他后面站着一个男人,看模样大概三十岁出头,也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气息。
“原来是找茬的啊,也好。小颛,你看好了,哥哥这就给你示范一遍纯阳剑诀的威力!”说完,郑枷正要冲上去,郑颛却说“哥,我给你拿把剑。”
郑枷立马苦笑起来,这要是动起真家伙来,对面两个岂不是也要步了司马汉的后尘?
“不用了,给他们点教训就好。”说完,郑枷踏着空气快步闪过二人身边,双指掐着剑诀就要往那个五大三粗的人喉咙间刺去。
这两人都是金门堂的镇场,喊话的叫司马卞,二重山平级实力,后面那个三十出头的叫司马一旧,二重山仄级实力。
见郑枷步法轻盈,速度出奇的快,司马卞是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及的,但是司马一旧却泛起了兴趣,两步滑过去,就移到了郑枷的攻击路线上,将手一摆,一道暴躁的元气喷薄而出,将郑枷逼退数步。
“好家伙,有两把刷子!”郑枷和司马一旧同时说出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互相一声冷笑,皆闪向对方。
一人以指为剑,一人以掌为刀。刀剑相互进攻,就像两道骤雨一样密集地攻向对方。
郑枷左脚踏出一步,让司马一旧刺了一空,自己借着这个机会,翻身闪到他的身后,一指朝着后心刺去。
只见司马一旧急转身形,一个驴打滚就往后翻了几圈。间隙之间,司马卞奔入其中,两拳生风,呼呼地朝着郑枷捶了下去。
作为综合型选手的郑珈,对付力量型的司马卞,可以说是毫不慌张。脚下生风,蹭蹭地躲过了他的攻击,再腾空一跃,一脚点在司马卞的肩膀上,把他的肩膀当做跳板,一下闪到司马一旧身边,一指朝着他的胸膛处刺去。
这时的司马一旧才从驴打滚的状态站稳,见对手来势汹汹,双腿一使劲,一个后空翻想要躲过去。
躲是躲过去了,胸膛虽然有被击穿,但是这一指却刺在了外膝眼穴上面,人顿时间觉得断了一条腿,再也躲闪不了.....
“好猛烈的攻击!以后我也能这样吗?”郑颛瞪圆了大眼睛,嘴巴已经吃惊到张开一个大大的“哦”型,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羡慕。
这是纯阳剑诀当中,轻重缓急式的急式。急式,不管进退都是非常强悍的招式。
见司马一旧没了速度上的优势,郑枷也就没再理会他,转过身体面对司马卞。
此时的司马卞双腿已经开始有点发抖,说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这个少年撑死也就刚成年,居然有这么恐怖的武学战斗经验,要是再让他成长几年,相信大部分三重山实力的高手都要落败下风了。
“小颛,看清楚了,接下来哥哥给你演示急式的精髓!记住这句话,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说着,郑枷就好像从没把司马卞当回事一样,手上掐着的剑诀一连三十几下刺出,速度之快甚至能看出残影来。
司马卞将所有的元气都汇聚在双手和胸膛前,比速度,他深知完全不是郑枷的对手,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境界比他高,抵挡一阵还是没问题的。
“呲呲呲呲......”三十几声接连不断传出,郑枷最后一步一退退出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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