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承运和钱娇娇相视一眼,眼前再无其他办法,既然苏凡不肯承认,他们也只能下场亲自验证一番,看看他的千术根源,到底是不是源自何进一脉。
苏凡自知此事想要三言两语解释开来,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毕竟他确实通过【赌圣千术】学有何进的洗牌千术,三大世家心中的怀疑是合乎逻辑的。
这样一来,也只能在千术上切磋一番,招式之间明了一切。
万勇一直介怀于刚才吃得闷亏,不等其余两家说话,自口袋里再次摸出了三枚色子,沉声道:“色道赌法种类繁多,但万变不离其宗,无外乎两类。”
“一猜,二比。”
“我们就按这色道两大类进行切磋,猜点数,比大小,如何?”
苏凡抬手道:“没问题,既然我已经把话说得如此透彻,三位依旧不相信我,我也只能在千术自证清白,摆清与何进的关系。”
“不过,苏某有一言在先,这场切磋意在术上的沟通,而非一定分出高低,所以,希望三位不要额外定些规则来为难我。”
苏凡明白自就算是今晚把三大千术世家踩在脚下,对于自己而言收益不大,反倒是凭自引来多余敌人,他也只能先将这话给说死,省得事情演变到无法收场的程度。
闻言,闫承运露出赞许之色,附和道:“苏凡所言极是,我们只切磋沟通千术有无,却不作高低挨次之分,这样最好不过。”
万勇却不怎么想,这少年上来就把话说死,不想作胜负之论,那他又如何挽回局面,“其他两家如何,我万勇管不着,在我这里从不来虚的,切磋就要有胜负,否则切磋的意义何在。”
苏凡看了一眼万勇依旧介怀于刚才的事情,他也不去反驳对方质疑要分出胜负的言论,“既然万掌事质疑想要分出胜负,那苏某斗胆问一句,你意思的是...这胜者该如何,败者又如何?”
万勇挺起胸脯,这话还真问到了他的下怀,他这报复之火梗在胸口一直无法发作,着实是难受的紧,“如果你我在千道上的名声地位对等的话,那自然是成王败寇。”
“我是万家千道掌事,早已扬名于外,而你不过是寂寂无名之辈,你输于我,自是无法给予我名声上的增持,反倒又累。”
“这样如何,如果你要是千术不济,跪地学三声狗叫来于我一听,我权当是图一乐呵。”
听到这里,闫承运皱紧眉头,拦住万勇的手臂,劝解道:“万兄,你此举不正是重复当年何进小儿的卑鄙手段,实在是不妥吧。”
钱娇娇同样觉得万勇解题发挥过了头,这跪地就已经够羞辱人的了,还要加上狗叫声来,这完全是要将人踩到尘埃里,“万勇,苏凡毕竟是小辈,他又未必在色道有所长,你这样行事...确实不妥。”
万勇哪管那么多,冷哼道:“何进的洗牌千术,独步千道,鲜有能重复者,这种绝技他何进会轻易将其外传嘛?”
“这件事...用脚底板都能想到,他必是何进的徒弟,在这里信口开河,把我们当傻瓜来忽悠,只是他觉得仅凭三言两语就能掩盖过去罢了。”
“我虽不敢自称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却绝对是有错必报的人,对于何进以及他的传人,我万勇绝不留情面,此举又有何不妥?”
闫承运和钱娇娇愣在哪里,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们论身份地位而言,皆是同辈,实在是无法行长者之事,来干预事态的发展。
闫承运和钱娇娇默默地向苏凡投去了好自为之的目光,显然他们也对此事态表示乏力,苏凡倒是显得不以为意,摊手道:“万掌事,既然要定规矩,就要务必详尽,你只说了苏某输了如何,可只字为提自己输了又当如何?这样不公平吧。”
斯斯...
闫承运和钱娇娇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本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吓跑这少年,想不到对方不但应承下了这场赌注,还想万勇发起了挑衅。
哎,毕竟年轻...太冒失了,万勇年近半百,浸淫.色道数十载,这千术早已到达了高深莫测的程度,你二十余载光阴所学有限,又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闫承运无奈摇了摇头。
这苏凡...莫不是觉得凭着蛮力摇出了一个零点,就能稳稳压住万勇一头吧,那还真是不自量力的想法,这趟怕是要吃大亏喽。
钱娇娇并不看好苏凡。
万勇脸上神情阴郁下来,他虽然并不觉自己会输,但是苏凡这种不卑不亢的假设,无疑是一种挑衅,“那你又想如何?”
苏凡身体往椅背后靠了靠,揉捏着手指,云淡风轻地笑道:“就人与人之间而言,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如果万掌事输了,你能按照对我的赌约行事就好。”
“好!”
万勇急不可耐,他不想再继续废话下去,势要在千术上,好好地教训一番这狂妄后辈。
斯斯...
闫承运和钱娇娇却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让万勇向一位少年跪地学狗叫,这惩罚几乎等于过了今晚之后,三大千术世家从此去其一。
毕竟到了那时,谁与其通论,某种程度上而言,都是一种贬低和自贱。
钱娇娇到还好,觉得万勇没可能会输,可是闫承运这边可就是另外一番心理活动,他在这苏凡手里载过跟头,虽然那时何进的洗牌千术,却实实在在是这苏凡洗出来的牌,这胜负还真是未可知,万勇的下场恐怕更是前途未卜啊。
“现在,我们就先从这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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