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拍了拍方向盘，摊手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下次要是我们还能遇到的话，我一定把你欠的车费，一次性全给喝回来。”
“好啊，酒水管够，随便喝。”闫铭下了车后，小腿还在打哆嗦呢，要不是苏凡心善载了自己一程，估计等到天亮后，他才能到这里。
苏凡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两点钟，把冯康送到后，就驾驭着豪车驶向了老城区，回到和颐趟休息下来，等待着屈伟那边的好消息。
等待过程中，苏凡还没等来屈伟的好消息，中医协会就爆出了一枚毁灭级的核弹。
清晨，李欣面色惨白道：“苏凡，你快看，中医协会官方最新消息，第一调查组已经从李秀娥手中得到了当年柳医生开的药方，并做了相当严谨的笔迹鉴定，确认是柳医生的手迹。”
苏凡兴奋道：“这是好事啊...就怕他们不敢拿出药方呢，只要有了这张药方，我们就能证明老柳清白了。”
李欣摇了摇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柳医生和李秀娥拿出来的药方，虽然是大致相仿，却有几味药存在出入。”
“而且这几味药好像是犯了‘十八反、十九畏’。”
“现在，很多老中医都录视频表示，如果马国兴吃下这幅药方，必然会中毒身亡。”
苏凡仔细看了一遍后面的视频，两张药方存在出入的笔迹，确实就像一个人所写，看不出任何的毛病。
“这怎么可能，难难道老柳当年真的开错药了？”
这一刻，苏凡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不行，我得找老柳问问去，这份证据太吓人了。”苏凡拿着手机视频，找到柳正业，询问事情的真相。
“假的，这药方绝对假的，是他们找人临摹的。”
“甘草反大戟，乌头反瓜蒌......这些都是我七、八岁就在背的常识。”
“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简直是荒唐。”
柳正业继续道：“小苏，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嘛，我担心的是抓错了药。”
“要知道，我们医者书写药方时，都是绷着一根弦的，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超凡系统，就是最真是的测谎仪，苏凡通过那爆涨的情绪值，就能明确感知到，柳正业这番话绝对是真实可信的。
“老柳，你先别激动，我信你，我知道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你在仔细回忆一下，你交给中医协会的是最原始药方嘛？”
柳正业摇头道：“不是，那是我根据记忆誊录的，我当初没有防备马国兴，给其开完药方，就把原件交给了他，自己并没有做备份。”
苏凡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只有李秀娥拥有那份原始药方，咱们的药方不具备证据效力的，那这张药方的出现...真使得事情变得糟糕起来了。”
“在此之前，我们和吴大彪都缺少给对方致命一击的东西，而眼前的这张药方...就像是对方亮出来的绝对杀器，这太恐怖了。”
对方把药方临摹的连字体一样，这种东西落在中医协会手里...几乎就等于提前锁定了结局。
柳正业怔怔出神，他突然想起中医院甄勇军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勇军当初跟给我说，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得这场调查，原来他们还留了这么一手。”
“这手好歹毒啊，几乎把我们所有突破的出路，都给堵死了，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苏凡劝慰道：“老柳，你不要着急，或许还有机会呢。”
“一定还有希望的，正如黑夜盖不住光明，正义只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爽约。”
“我们都要坚信这一点。”
此刻，网络上彻底炸开了锅，舆论几乎是压倒性地倾向了李秀娥这边，对于合颐堂的骂声阵阵。
“药方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可争辩的，这完全就等于是坐实了柳正业的过失。”
“是啊，这件事算是水落石出了，没有任何讨论的余地，马国兴就是被这幅药方治死的。”
“等吧，中医协会得到了这份关键性证据，想来用不了几天，就会官方公布调查结果。”
“庸医啊，还拿出一副假药方来忽悠人，幸好李秀娥他们藏了一个心眼，把当年的罪证给留了下来，方才还大家一个真相。”
“好恶心啊，要是柳正业积极认错，我们还觉得能容忍，他偏偏死咬不松口，还妄图制造伪证，简直是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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