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冷场后,甄勇军再次恢复了状态,含糊道:“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小苏啊,我看你的年纪,还很年轻。”
“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吧,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中医院实习。”
“有我和你师傅这层关系,保准你受不了苦。”
“就算你往后毕业,想留在中医院,我也能给你疏通关系。”
苏凡没表态。
柳正业道:“小军,实习这事就算了,这孩子是江大的学生。”
“所以,就算将来他真要面临实习的问题,恐怕也去不了中医院。”
闻言,甄勇军颇感意外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啊,半路出身,那学起中医来,可有些吃力呀。”
“当年,我和师兄都是童子功,每天背药材、药理典籍。”
“丝毫不比现在的孩子轻松,而且还没有任何空闲的时候,有病人来了,就得忙前忙后地招待着,稍有差错,还要被师傅重罚。”
“现在想起来,我有时都颇有感触,自己当初能坚持下来,还真是不容易呢。”
老柳头颇感认同地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那种生活虽然是苦了点,但是学得都是扎实的真本事。”
“能接触各种各样的病患,受用无穷啊。”
甄勇军道:“话说回来,师兄,我或许还真有个能帮到和颐堂的办法,不知,师兄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毕竟我也是师出柳派,对和颐堂的感情还是在的。”
柳正业眼前一亮,他们如今算是遇到了瓶颈,和颐堂名声挽回计划虽然奏效,但毕竟是日积月来的漫长路程。
谁也没有十足把握,在这段时间不会再生其他变故。
他道:“师弟,你要是能帮到和颐堂重新开业,我就算是一定记下你这份情谊。”
甄勇军道:“这样那再好不过,师哥,是这样的,我市预计举办一场中医药交流会。”
“届时,许多中医名宿都会到场,我们或许能借助这个机会,把柳派的医术宣扬出去。”
“得到各位中医名宿的认可,那时和颐堂再次开业,我估计难度就不大,吴大彪手段再强,也不敢与整个中医药界为敌嘛?”
“尤其是咱们柳派悬丝诊脉的绝学,要是拿到交流会上展示,这门手艺用在感染疾病上,绝对是领先于西医的,会让各位中医名宿眼前一亮。”
苏凡攥了攥手掌,觉得甄勇军的方法绝对是解决和颐堂危机,最可行效果最显著的办法,“老柳,还犹豫什么,答应下来吧。“
老柳头迟疑道:“如果这个办法可行的话,倒是可以不妨一试,只是以我现在的身份,这场中医药交流会,恐怕尚且无法参加这种活动。”
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柳正业作为柳派传人,掌握着高超的医术,却依旧只能算是一位民间医者,未曾被纳入编制之类。
甄勇军拍着胸膛,保证道:“师兄放心,有我在,还能让你在会场外等着嘛,绝对会让你入席的。”
“不过呢...就是有个小小的限制,估计师兄得做好心理准备。”
柳正业道:“什么事?”
甄勇军道:“中医界,这些年,提出消除门派壁垒的理念,所以,师兄必须要将悬丝诊脉的科学理论,以及施展方法阐述清楚。”
“否者的话,我担心,那些名宿难以完全理解。”
“毕竟,他们只是旁观者,没有理论借鉴的话,也是无法估量这项医术的真前景。”
老柳头犹豫道:“这...小军,你应该清楚,悬丝诊脉,对柳派有多重要。”
“哪怕师傅是迷离之际,也是千叮铃万嘱咐,让我保护好它。”
甄勇军道:“师兄,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还搞那些保护主义,清廷闭关锁国,最后的结局如何,难道还不够给我们警醒嘛。”
柳正业想了一下,终于是拿定了注意,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这么说定了。”
“如果它真能拯救和颐堂,我愿意将悬丝诊脉交出来。”
甄勇军一喜,道:“师兄,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中医在近代史上,会落后于西医,就是先辈那种壁垒师门主义太重,无法做到医术的交流和良性循环。”
“悬丝诊脉,真正的发扬光大,应该是得到所有医师和同行的认可,并推广开来,造福社会。”
......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老柳头和甄勇军详细讨论了中医学术交流会的细节,以及需要他做哪些响应的准备。
回去的路上,苏凡难掩激动,道:“老柳,甄叔的出手,还真是一场及时雨。”
“要是柳派医术真的能在这届中医学学术交流会上,大放异彩,得到各界中医名宿的认可。”
“那么就算吴大彪如何作祟,至少是无法撼动和颐堂的地位,这就给我们带来更加充裕的时间,使顺利开业,达到弘扬柳派医术的目的。”
柳正业同样非常激动:“小军,这趟算是帮了和颐堂大忙,也不枉当年他在和颐堂学艺的经历。”
“想来师傅在天有灵,也会非常欣慰的。”
苏凡想起饭桌上冷场的事情,困惑道:“老柳,甄叔当年是为什么要离开和颐堂?”
“当我冒失地提及当年的事情时,我能感知到,甄叔神情有些隐晦,显然,他是对此颇为介怀的。”
柳正业叹息了一声,苦笑道:“其实,小军当年犯的错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算大。”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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