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名字罢了,却被他叫的染上了些暧昧的情意,在她心上点燃了一把火。
赵凰歌下意识想要躲闪,然而又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还有他的那句话。
无关其他,她只是赵凰歌。
“那你呢?”
赵凰歌轻声开口,甚至连话都问的含糊,可萧景辰却懂了。
她想问他,既然她只是赵凰歌,那他呢,他是谁,是用什么身份,来与她讲的?
眼前姑娘分明是在看他,可没等到他的回答,自己却先有些怂了。
想转过头去,萧景辰却是先抚上了她的脸,也迫使她不能转过去,而后郑重道:“我是萧景辰。”
不是北越国师。
而是萧景辰。
赵凰歌原是有些醉意朦胧的,现下却是神智归拢。
男人深深地瞧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模样镌刻在脑海心田,而他看着她的目光,更让赵凰歌的心口发烫。
良久,才听得赵凰歌轻声道:“好。”
他的话,她记住了。
赵凰歌撑起身子,想要站起身,可是到底醉的有些厉害,身体先摇晃了一下。
萧景辰早在她起身的时候便随着站了起来,将人扶住,放柔了声音:“当心。”
赵凰歌颔首,目光却落在了他的扶着自己的手上。
他的手搂过了她的腰肢,那触感让她忽视不掉。
他们离得这样近,近到赵凰歌只需要再凑近一点,便可以触碰到他。
那一瞬间,赵凰歌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在疯狂的跳动。
有什么在怂恿着自己,去鼓起勇气,将那不曾宣之于口的话说出来。
然而萧景辰却先松开了她。
赵凰歌站稳了身子,见他后退一步,轻声问道:“公主可是要休息了?”
赵凰歌应声,便听得他继续道:“那,睡在这里可好?”
这话一出,赵凰歌先前想说的话,却是瞬间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方才……想说什么来着?
赵凰歌半个字都想不起来,萧景辰便当她是默认了:“我的寝房,成么?”
男人这话,越发叫人浮想联翩。
赵凰歌下意识张口,萧景辰复又赶在她满前开口:“放心,我睡竹床。”
他说着,又轻声道:“许久未曾给公主念经了。”
赵凰歌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由着萧景辰将自己扶进了内室,这里是她曾经肆虐过的地方。
往事历历在目,赵凰歌偏头看向桌案,瓶子里插着一支梅花,已经有些枯萎了,却哈被萧景辰留着。
这是她送的。
赵凰歌收回目光,萧景辰将她扶到床前坐下,继而规规矩矩的后退了一步,柔声道:“睡吧。”
他说着,当真绕过了屏风,走到了外面。
夜色昏沉,室内的烛火算不得亮,隔着那稀薄的屏风,赵凰歌可以恍惚的看到,萧景辰搂了一床被子,铺在了竹床上。
有小沙弥敲门,萧景辰应声过去,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先敲了敲屏风:“公主,喝些解酒汤吧。”
赵凰歌靠在床边坐着,正用那残存的理智盯着萧景辰的身影,骤然听得他说话,却是先一激灵,她下意识的往后倒了一下,顿时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便见萧景辰快步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赵凰歌捂着自己的后脑,神情里颇有些委屈。
这一撞,倒是让她清醒了点。
萧景辰见状,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他走过来,将解酒汤放在一旁,自己则是伸出手来替她轻轻地揉着:“可是这里?”
男人的掌心是热的,贴在她的发上,让赵凰歌舒适的点了头,声音里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娇:“唔,轻点揉。”
她寻常瞧着强大,这会儿又娇气的很,萧景辰被她这不自觉的撒娇,激的心头一颤,连带着眸光都柔和了下来,纵容道:“好。”
他一下一下的替赵凰歌揉捏着,待得她缓和了一些,这才道:“把解酒汤喝了吧,否则明日起来定要头疼。”
这解酒汤是先前他去取酒的时候,便让小沙弥煮上的,现下倒是正好。
赵凰歌应声,也不伸手去接,就着他的手便要喝,萧景辰手微微一抖,旋即便扶住了赵凰歌,任由她就这么将一碗解酒汤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末了,又扶着她躺下,才要去将纱幔替她摘下来,不想却被赵凰歌拽住了手:“国师不是说,要给本宫念经么?我自己睡不着。”
隔着屏风,纵然她能瞧见有些,可也看的不算太清楚,况且人都在她眼前了,哪儿有叫人走的道理?
赵凰歌这会儿酒上了头,行为也放肆了起来。
萧景辰垂眸看她,到底没有拒绝:“好。”
于是萧景辰便在床前坐了下来。
少女躺在床上,微微合着眼,却又留了一条缝隙去看萧景辰。
男人坐的有些局促,声音里却是平和的。
他轻声给她念心经,每一个字都到了她的心里,可末了却只剩下了他的声音在环绕。
他念得什么,赵凰歌半分都没听进去,然而他的神情,赵凰歌却看得清晰至极。
到了后来,赵凰歌也生了些倦,酒意混合着倦意,让她的眸光再也忍不住合了上去。
萧景辰听得她呼吸都漫长了起来,这才轻轻地伸出手来,替她将被角掖好。
谁知才一动,就被赵凰歌给抓住了手。
少女没有正眼,唯有那声音里带着点软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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