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德不由得向身后倒退了一步。这种佛洛依德式的解梦让他感到震惊。他段不相信自己目前就活在梦境中,然而自己那些离奇的经历有怎能让他不去相信呢?此时,他是多么希望面前的周腾飞能看着自己惶恐的表情,忽然大笑一声,说到:“哈哈,你又上当啦”之类的话。然而,面前这人却满脸严肃地向自己逼近过来,面带微笑,但有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沈铭德瞬间又回忆起一人,他焦急地问到:“方……那么方九龄……”
这个名字一出口,周腾飞的眼神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唇齿之间嘟囔着:“那也是你……”
沈铭德非常好奇,如果所有这些人都代表着自己性格的一个特征,那么方九龄代表着什么呢?难道他就是自己最想成为的人?
“方九龄代表什么样的我呢?”沈铭德追问。
周腾飞慢慢靠近了他,之后就好像做出什么决定似的喊出:“那是你的恐惧!”
正当沈铭德在琢磨这话的含义时,不知道怎么的,一把短柄手斧握在周腾飞的右手中。沈铭德只感觉自己的左耳边有一股劲风袭来。他也不知道是忽然间的腿软,还是出于条件反射,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周腾飞这一下的力道巨大,斧头深深地嵌进了门边的木制装饰柜里。沈铭德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破胆,趁周腾飞用力拔出嵌在木板中的手斧时,他手脚并用地爬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然后,顺势向奔上了身后的楼梯,向别墅的二楼逃去。此时,他的心中很清楚,就算从后门逃生,但在穿过后门之后他将面对的是高高的院墙。最好的逃生路线,可能就是二楼自己的卧室。他可以锁住房门,然后用放在卧室里的钥匙打开防盗护栏逃跑。沈铭德冲进自己的卧室,反锁房门。突然间,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形黑影从遮挡着乳白色纱帘的窗外一闪而过。“不好,难道周腾飞瞬间就移动到二楼的窗外?还是他还有帮凶?”沈铭德在心中念叨着。此时,他已经听见门外斧头敲打的声音,以及周腾飞的说话声。
“出来吧,沈铭德,我来帮你醒过来。死在这个噩梦里,你就能醒过来。快出来吧。”周腾飞边说边走上楼梯。他紧紧握住手斧,压低自己的中心,显得非常紧张而又谨慎。二楼几乎所有的房间的大门都是敞开的,唯独在走廊尽头的左右两扇房门紧紧地关闭着。周腾飞蹑手蹑脚地移动到走廊的尽头,他伸出手去轻轻扭动自己右手边的门把手。不出所料,房门被牢牢地锁住。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决心,他举起手斧狠狠地向单薄的木门砍去。他将走手小心地伸进了被斧头砍出的洞内,从里面打开了门锁。房门被缓缓开启,只见这是一个几乎空荡荡的小房间,门左侧有一个窄小的气窗。或许个房间的初衷是作为衣帽间使用的,然而从房顶上垂下的碎骨挂饰,墙壁上奇怪的符号和文字,以及按照某种图形摆放在地上一组组的红色蜡烛都让人搞不清楚沈铭德把这个房间作为什么使用。最让人感到窒息的还是那尊放置于气窗对面,仅靠在墙壁上的怪异石头雕像。若不是周腾飞看到一个雕刻精美木制底座,还有前面的作为“贡品”的生蛆猪头,他还真把那个雕像当成由几块诡异奇石堆砌起来的垃圾。
周腾飞根本不想搞清这个房间的秘密,他回头转身,离开时还不忘带上了房门。这时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肯定,沈铭德就藏在对面的房间了。他双手握斧,向木门挥击过去,两下就砍出一个小洞。他就像刚才那样,打开了房门。一间整洁的卧室呈现在周腾飞的面前,简直就和对面的小房间形成天堂于地狱的对比。宽敞明亮的卧室内不见一人,低矮的床下根本就不可能是藏人之所。环视之间他注意到摆放于房门右侧的巨大衣柜,那柜门虚掩,几乎还能看到衣角露在外面。周腾飞悄然走到衣柜的正面,他高举起手斧,屏气凝神。他的左手缓缓伸向衣柜的把手,做好的准备。就在突然拉开柜门的瞬间,周腾飞右手中的手斧也随即劈下。于此同时,一声痛苦的叫骂声冲破的周腾飞的喉咙。一道黑色的迅捷身影从衣柜顶层弹射而出,直扑周腾飞的面门而来。他躲闪不及,一个毛乎乎的东西拍在他的脸上,如钩般的利爪嵌进皮肉,鲜血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还不等周腾飞伸手将脸上那东西拉开,那个小东西就像一团棉花一样,轻盈地飘落到他背后的床上,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终。
正当周腾飞忍受着脸上火辣辣地刺痛,打算伸手拾起掉落在衣柜中的手斧时,一阵剧烈的疼痛又从膝盖处传来。周腾飞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只感觉到背上,胳膊上,脸颊上被抽打的阵阵剧痛。随着后脑一震,他双眼发黑,失去了意识。沈铭德就站在周腾飞的身旁,喘着粗气,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刚才,正当沈铭德意识到自己门外是周腾飞,窗外还有帮凶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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