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切!”一个巨大的喷嚏从她血盆大口中喷出,使得她的同桌像躲瘟神一样,嫌弃地远远撤开身体。
“南宫小路,你你你还是个女生吗?你看哪个女生像你一样打喷嚏像要吃人一样?”作为她的同桌,白明明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他真的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随心所欲地睡大觉流哈喇子,走路大摇大摆像是兜里揣着三百万似的,跟人吵架从来没输过,她嘴里骂人的话地痞流氓听了都会怕,每天不是欺负同桌就是欺负同桌,打白明明,和打白明明。
而且她除了打白明明,其他什么人都不敢打。
就这么一个奇葩,她就坐在自己身边,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简直愁煞人。
大清早的,早读课就是朗读语文课本上的《论语十则》,白明明刚打开课本,就听见旁边五大三粗的声音:“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白明明心想,也不奢求她有三省,哪怕她但凡有一省,可能她的愧疚感也会让自己每天少挨点打。
“南宫小路!”教室门口一个人叫道。
教室内朗读声太嘈杂,她硬是从叽里呱啦声中分辨出自己的名字,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口是一个大叔,他拉住刚走到门口的南宫小路,说道:“快跟我来,你妈出事了。”
“……啊?”女生嘴都张圆了。
她被大叔不由分说地拉着走向操场,她回头看见班主任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像是自己的妈得了癌症的表情。
大叔的劲儿大得惊人,她被抓着手腕拖了一路,走到校门口她才好不容易挣脱。
南宫小路揉了揉手腕,看着正戴上头盔,拧着机车钥匙的大叔,一脸无奈。
“那个大叔。”她忍不住开口,“虽然不认识您,但是您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学小年轻了吧,骑这么狂野的车,您不怕我看着都怕的要命。”
“啰嗦什么,赶紧上车,你妈都快不行了。”他跨上机车,满脸的横肉都被头盔盖住,不耐烦地催促道。
南宫小路笑了:“您别乱开玩笑啊,我妈快不行了?”
“别废话,赶紧上车!”大叔终于绷不住了,粗声道。
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一头雾水,但也没多犹豫,抓着大叔的腰跨上了车身。
机车一阵狂躁的轰鸣,像离弦的箭,转眼间只留下一串烟雾。
机车“嗡——”地一声停在一座大医院前,大叔放下头盔锁好车,又跟抓小鸡似的抓着南宫小路的手腕,急匆匆朝医院走去。
“大叔,你放开我我又不会跑,这么抓抓得我手好疼。”她无奈地说道。
“哎大叔,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哎哟!”
被一路粗野地拖着前行,她差点在上台阶的时候绊个狗啃屎。
走进医院,他们直接按电梯升到五楼,又七拐八绕地进入一个长长的过道里,终于大叔停在一个病房门口,南宫小路抬头一看门牌:重症监护室。
大叔站在门口,朝小窗向内望了一会儿,转头蹲下身,与南宫小路视线平齐。
“待会儿进去,别让你妈受刺激,乖乖地问候几句,会说吗?学一下。”他摸着南宫小路的头。
“……”南宫小路一阵无语。
然后她开口:“大叔,你不会要把我拐卖给人贩子吧?”
大叔敲了她的头:“说什么呢,那是你妈,我是你舅舅,怎么会卖你,赶紧进去吧,多安慰安慰你妈,小路乖。”
“……”
她嘴上硬硬的,心里面也毛毛的,但推门的时候还是有点小期待。
妈妈。
“……妈妈?”南宫小路茫然地看着病房里,刚刚摘下呼吸器的女人,女人憔悴不堪,两个眼袋快掉到颧骨位置,嘴唇干瘪苍白,整个人如同枯木,仿佛一碰就碎。但当她看见门口一个十一岁小女孩时,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焕发出光亮来,她叫道:“小路,快到妈妈这里来。”
女人声音干哑,像树皮摩擦在石头上,呲呲喇喇。
南宫小路犹豫着走了过去,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妈妈?”
“怎么啦?”“妈妈”将她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喃昵。
南宫小路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
“妈妈,你这里硬邦邦的是什么呀?”南宫小路戳了戳被子里女人的肚子。
“嗯?”“妈妈”脸上的笑容没有散去,保持着表情看着南宫小路。
“宝贝你在说什么呀?妈妈的肚子怎么会是硬的呢?肚子是肉做的哟,是软乎乎的。”“妈妈”的笑容弧度变大。
南宫小路到底还是小孩子,没装下去,“噗嗤”一下笑出来,撑着病床站起身,轻蔑地看着床上的人。
“跟你们玩一下还没完了,你这个——老、男、人。”
病床上的“妈妈”瞬间露出凶光,“呼”地一声掀开被子,只见身下布满锃亮的枪支,一排排堆在肚皮上。而她此时发出男人低沉的嗓音:
“小东西挺机灵的嘛,我伪装的那么好,你是怎么看出我是男人的?”
南宫小路突然露出为难的表情:“不是,你真要我说原因?这,这……不太好吧。”她眼睛看向他的下半身,语气娇羞,姿态暧昧:
“你看,我只是个纯洁的小学生……”
“!!”
“不是!哎!你给我过来。”男人吼道。
“我不,我知道你现在有点难以自持,你这个喜欢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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