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正业,你可真是个蠢材,明知道林昊诡计多端,还如此莽撞地冲上去,堂堂一个sān_jí上仙竟然一招落败,对手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剑爵,这要是传扬出去,圣心城只怕要沦为天下的笑柄!”
看着敖正业被林昊一通怒骂,燕清舞不由地十分气愤,心中暗暗地嗔骂了几句。
“好你个林昊,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明知本座出身圣心城,竟然还敢对我出手,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即便此时已经处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利局面,敖正业依然没有露出半点惧意,不仅对林昊的警告充耳不闻,甚至还扬着头不可一世地叫嚣着:“你要是识相,最好现在就束手就擒,那样的话,本座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嘿嘿嘿......”
“不然怎样?”
林昊扭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笑,意味深长地笑道:“敖门主,看来你是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不知是因为一向的倨傲还是反应迟钝,对于林昊一语便道破自己和燕清舞身份的事情,敖正业仿佛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哪怕是身受重伤,敖正业依然没有对林昊生出警惕之心。
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子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敖正业原本因为看到林昊先前用圣剑散发的金光将铁齿钢骨鲤压得有力使不出的惧意也消失不见,在他想来,林昊之所以费尽如此多的心机来激怒他,其根本原因就是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至于那让铁齿钢骨鲤陷入困境的金光,他认为以林昊如今的实力来说不可能毫无限制地使用,若非如此,他也犯不着耗费那么多的精力布局让铁齿钢骨鲤偷袭自己。
想着自己身具绝对碾压对方的实力以及无人可以抗衡的背景,敖正业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更加嚣张,冷笑了一声,对林昊轻蔑地说道:“我的处境?哈哈哈......林昊啊林昊,不得不说,无论是胆色还是天赋,在玄火帝国乃至整个大陆之上你都可以算得上是顶尖之流,但偏偏你却没长脑子,像你这样有勇无谋的人,注定是活不了太长时间的!识相的话最好趁早将本座放开,如若不然,即便你有左文昭当靠山,本座也绝不会放过你!”
“呵呵呵......敖门主,你的威胁可真是让我害怕啊!”
面对敖正业自以为是的傲慢,林昊不怒反笑,但他那看似轻松写意的笑容之中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即便燕清舞与之相隔甚远,也情不自禁地感到背脊发凉,而敖正业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异常,还以为是自己的话真的让林昊感到恐惧了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座对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一向是十分宽容的,只要你......啊!”
就在敖正业以为林昊要帮他解除腿上的痛苦的时候,林昊眼神兀地一变,猛然伸出右手抓住敖正业大腿上的一根钢针用力拔出,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反手将之插入了他的另一条大腿,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当即让敖正业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林......昊......你......找......死!”
作为暗夜殿主的亲传弟子,别说是在玄火帝国,即便是在高手如云的圣心城,能敌得过敖正业的人也没有多少,他又何曾受过这样的痛苦。
比起ròu_tǐ上传来的疼痛,更加让他羞愤的便是这一次刺伤他的乃是林昊这个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小子,先前被铁齿钢骨鲤偷袭受伤,虽然那种疼痛同样让他十分难受,不过对手毕竟是实力强过他,并没有让他感觉太过憋屈。此时被林昊肆意蹂躏,顿时让他感到自己的骄傲被狠狠地践踏一般,一股深深地愤怒从心底喷涌而出,瞬间让他双眼血红,牙齿更是被咬得咯吱作响。
“听人劝,吃饱饭!你个老东西空活了几十年,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在我的耳朵边上乱吠,你却偏偏不听,难不成真的以为小爷我是个没脾气的泥菩萨不成!”
林昊脸上带着一种慑人的杀意,在敖正业叫嚣之间又将另一根钢针拔出,而后故技重施插进了敖正业的另一条大腿,冷冷地说道:“这次我插的是你的腿,算是给你一个警告,你要是再敢对小爷我嚷嚷,我可就要把钢针插进你的眼珠子了,听到了么?!”
“唔!嗯......”
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剧痛,敖正业当即意识到自己面前的煞神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如果真地惹怒了他,或许他真的会将自己当场格杀,于是急忙连声应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林昊在握住钢针之时还在上面融入了自己的灵力,使钢针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冰冷,而是同时蕴含了金、木、水、火、土、风六种元素的力量,令敖正业犹如身处无间地狱一般痛苦难当。
敖正业作为仙级高手,不管他如何傲慢,总归是经历过天劫历练的人,其无论是心智和对痛苦的抵抗力都远在普通人之上,按理来说就算是被千刀万剐,ròu_tǐ上的疼痛也不可能会令他折服,但偏偏林昊随手施为几下却让他归于安静,这样奇怪的景象一时间让燕清舞感到无所适从,看向林昊的眼神变得更加警惕。
“早就听说玄火帝国有一个惊才绝艳的长公主,不仅长得国色天香,修行天赋更是了得,刚一出生便被圣心城的高手看重,将之从襁褓中带走,一直在圣心城修炼,后来更是因为出色的表现被太玄殿主招入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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