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回头看了看林颜,道:“你认真的?”
林颜认真的点点头。
白孤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早就想走了。
于是乎,他宛如脚下生风了一般,急匆匆的逃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容慎和林颜两人。
林颜不知该如何面对容慎,更不敢跟他说出那两件事的任何一件。
她自暴自弃的躺下身子,道:“上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一句话,把容慎气得几乎要将拳头都捏碎了。
她这是什么态度?
突然离开的人是她,如今这般嚣张有理的还是她?
容慎缓了缓,才道:“聂桦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喜帖都已经要发出去了,可新娘子却没了。
林颜只是淡淡道:“没什么,从前的事情只当是我对不住你,上仙请回吧,我这里没什么可招待上仙的。”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
容慎气得一双眼睛都红润了,眼眶里的泪珠一闪一闪的,很是可怜。
只是林颜没瞧见,容慎越发的委屈了起来。
林颜道:“上仙想要我怎么说话?”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说什么不会抛弃我,不会离开我,如今你又是什么姿态对我,聂桦言,你到底……到底怎么想的。”
这话说到末尾,已然是拖上了哭腔儿。
林颜惊了惊,微微起身看了那人一眼,那白衣仙者脸上还沾着泪珠儿,梨花带雨的幽怨瞧她。
原本便是她的不对,如今倒又让道长受了委屈。
林颜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咬了咬牙,道:“都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如今已然无法面对你了。”
容慎瞪大了双眼,道:“你……你喜欢上那个菊花妖了么?可我比他好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林颜叹了口气,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可隐瞒你的,我……孩子没有了。”
容慎却并不惊讶,只是委屈道:“就只是因为没了孩子,你便要移情别恋?你想要孩子,我再努力便是了,这不是理由。”
林颜:“……”
不管怎么说,她就是跟移情别恋脱不了关系了是吧?
两人僵持了片刻,林颜低声问道:“你不生气吗?”
那人委屈着低泣道:“我当然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说过只喜欢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喜欢旁人?”
林颜被他哭的心烦,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喜欢旁人,我说的是我把孩子弄没了的事情,你不生气吗?”
容慎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眼泪,道:“可我明明听到你跟白孤说,要把自己给他的。”
林颜揉了揉脑袋,觉得跟他说不明白话。
“我开玩笑的。”
容慎这才从门口走进来,走到床边坐下来,一把抱住林颜,道:“玩笑也不能开,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林颜张了张嘴,道:“那孩子的事情呢?你明明嘱咐我要多加小心的,我还是贪玩儿从树上摔下来,孩子摔没了。”
容慎微微松开了些力道,低头看着她,稍稍低了低身子,额头抵着林颜的额头,道:“是不是很疼?”
林颜:“……”
倒也没有很疼啦。
她怎么突然觉得容慎好像也没有多么在意这个孩子的样子,他好像一点儿都不生气。
林颜摇了摇头,道:“不疼,只是有些害怕,怕你生气。”
容慎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时时照看着你,可这种事,你跟我说便是了,我能拿你怎么样?”
原本林颜也觉得或许道长会原谅自己的,可是还有镇乾仙尊的事情,两者撞倒了一起,她便不那么确定了。
林颜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与其有一日被道长从别人那里知晓了此事,还不如自己说出来。
“你知不知道镇乾仙尊的腿上有伤?”
容慎没想到林颜会突然提起镇乾仙尊,他皱了皱眉,道:“提他做什么?他身上有什么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颜垂下眸子,道:“有的。”
“什么?”
林颜道:“你知道吗?他的脚筋被人挑断了。”
容慎有些震惊,他从不曾听说镇乾仙尊的脚筋被人挑断了,这世间还有人能伤的了他的么?
更何况还是这么重的伤?
容慎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百年前。”
三百年前,是聂桦言身死的那段时间么?
容慎在聂桦言死后确实是离开了镇乾殿,可也从未听闻过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师父,受了这样的伤啊。
他忽而想起了一向仁慈的师父突然执意要杀死聂桦言噬魂的事情,难不成这是……
“是……是你做的?”
林颜点了点头。
可若是聂桦言真的有这个本事,又如何会被师父捉回来?
林颜苦笑道:“很疑惑吧,为什么我能伤了他?因为你,道长,我那时候用你的命威胁他,他为了保住你的命,才会甘愿被我所伤。”
容慎瞪大了双眼,满眼写满了不敢置信。
“阿言,你……你说什么?”
林颜一字一顿的回答他,“我说,我威胁他,要杀了你,他才会被我所伤。”
怎么会?
容慎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位一向仁慈的仙尊要残忍的将一位魔君噬魂?
为什么师父明明知晓他喜欢那位魔君,却还是执意要他动手。
师父他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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