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敲门声并没有散去,然后我听见了君凉薄的声音,他说:“惜言。”
你看看,叫我名字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最后我听见了开门声,是的,我忘记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本来就是大白天的,也没想过会怎么样。
我听见君凉薄的脚步声过来,听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小声的叫:“惜言,你睡了么。”
我依旧不回答,我很冷,可是又觉得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君凉薄好像是过来拉我的被子了,我死死的抓住。
脑子里有混沌的声音,天旋地转,这种感觉很好,至少我目前觉得很好,我已经快要忘了君凉薄就在我的被子外边,他想要利用我的事情。
我不知道最后如何了,我仿佛腾空,然后又落地,期间没有睁开眼睛过,脑子里也嗡嗡作响,我嗓子很干,话没办法说出来,长这么大,都没有这种难受的感觉过。
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脑子里走了一遍,然后我渐渐的坠入黑暗。
……
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而后我就听见了宁清的声音,“惜言,惜言,你醒了啊。”
我扭头,宁清就在我的床边守着。
多久之前,也是一个温暖的午后,我醒来,旁边坐着的男子眉清目秀,披着银色的披风,风华正茂。
我眨眨眼,“我怎么了。”
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说出话疼的厉害。
宁清赶紧给我倒杯水,“快喝点水,你感冒发烧了,是君凉薄发现的。”
宁清有些抱歉,“肯定是我们在桥上吹了风了,怪我怪我,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个,你回来睡了那么久我都没意识到。”
我问:“苏止呢。”
宁清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哎,他怎么还没过来,没事,他说给你弄点药去,本来已经熬了药了,他说凉了,重新温热去了。”
我喝了水躺下,闭着眼睛,鼻子里面也不是很舒服。
宁清坐在椅子上,倚着我的床,自说自话,“惜言,你昏迷了一天了,我听苏止说,你以前都没这样过,即便是中毒了也就只昏睡这么长时间,苏止说你的身体肯定是被玉骨之毒给伤了。”
他居然连我中了玉骨之毒的事情都知道。
看来苏止是真的跟他交心了。
“我虽然不懂医术之类的,对毒药也不是很精通,但是玉骨之毒我还是有所耳闻的,我跟你说,”他声音一顿后压小了,“君凉薄和君成铭从不悔林离开,其实是带走了一样东西的。”
我睁开眼睛,宁清背对我,所以根本看不见我的反应。
“是往生树对么?”我问。
宁清一点也意外我这样问,想必和从苏止那里得到了关于往生树的信息。
“是往生树,据说当时君成铭挖走了不悔林的一颗小树苗,江湖人没有在意这个的,反正君成铭最后也死了,往生树的去处谁都没想过。”
最后往生树种在了临风楼瀑布旁边。
宁清还想说什么,不过却突然噤声了,过了片刻马上转了话题,“所以说啊,女孩子啊,要对自己好一些,你看看你生病了,如果没人发现,出了什么大事都未可知,多吓人啊。”
他话音落下,门就从外边被推开了,苏止和君凉薄一起进来。
君凉薄面容冷清,先向我看过来,然后看着宁清,眉头直接皱起来。
我再次闭上眼睛。
苏止端着药碗先过来,“惜言,醒了啊。”
我嗯一下。
苏止又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有气无力,“没有。”
苏止叹了口气,过来把我扶起来,然后药碗放在嘴边。
我闭着眼睛一口气全喝下去。
没有特别苦。
苏止还跟我解释,“里面放了一些干草,没那么苦的。”
我又喝了清水然后再次躺下。
君凉薄自始至终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宁清也不知道想什么呢,等我再次躺好的时候,他居然直接把苏止给叫出去了,“哎,苏止,我有个事情始终想不明白,你过来给我讲讲。”
我一听就知道他是胡扯。
苏止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宁清那个粘人的劲一般人抵抗不了,死活拉着苏止往外边走。
苏止被他缠的没办法,对我说:“我去去就来,你好好休息。”
我眨眨眼,当做回应了。
待苏止和宁清都离开后,君凉薄过来,坐在宁清之前的位置上,“身体可好些了么?”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我那时候看见你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时候,转头看他,见我看过去,君凉薄笑了。
“你和宁清在说书的那里,他背着你。”
我想了一下,马上想到了那个画面。
我哦了一下。
君凉薄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惜言喜欢宁清么?”
他的问题很直接。
我恍惚在那里。
老吴头说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对君凉薄存着不一般的想法,苏止也是这样的感觉。
我那时候还在想,君凉薄是不是也察觉出来了,还为此羞耻了许久,觉得在他面前不好意思抬头了,怕他为此讨厌我。
可如今他问我这样的问题,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也对,都说当局者迷,莫问那么喜欢翠鸟,翠鸟却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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