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车子已经下高架了,下面的车辆会少很多,那样原本在后的焉知馨更追不上他们了,她疯狂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突然的加速让朱慢胆战心惊地看着满脸泪水入了魔一样母亲,她着急地喊:“妈,你开太快了,减速,快减速!”
她的心悲伤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见女儿的呼唤,快速地追上了那辆黑色的车然后猛地打死方向盘想逼停他们。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父亲害怕撞上她们向左变道并踩刹车,但目前的车速根本刹不住车,惯性地直接撞上了湖边的护栏连人带车都掉进了湖里......
而母亲这边因为突然横穿车道停在路中间导致后面的大货车避让不及,直直地撞向了她们的。
“妈妈!”
“慢慢!!”
坐在左边驾驶位置的母亲这才意识到什么,惊恐万分地回头看向身边的女儿,她的眼底充满了哀伤、愧疚、还有绝望...她想伸手抓住女儿保护她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时间好像被静止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们的车辆被撞翻了。
等朱慢睁开眼睛时她们被倒置坐车里,坐在主驾驶位置的母亲承受了最大程度的撞击力,车门已经被撞扁了,母亲的身体扭曲着蜷在座椅上,全身鲜血淋漓一动不动。
“妈...妈妈,你醒醒!”朱慢颤抖地叫着母亲,但一直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了。
“妈,你们不要丢下我,妈!!”她绝望无力地嘶喊着。
坐在副驾驶的朱慢也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力,车子撞击时被护栏的铁柱直接插到了车门内才止住了车子像另一辆车那样掉入湖中。钢铁刺穿了车门,有的铁刺中了她的大腿,有的铁划破了她腰部和后颈处离大动脉很近的地方,她无法动弹,感觉鲜热的血液不断地从身体里面冒出来,洇湿了她的衣服和眼睛......
她满眼都是红色的液体,有母亲的,有自己的,她觉得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地流失变得冰冷,她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但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重要的人都不在了......
当她在病房醒来时,亲人悲痛地告诉她,她的母亲车祸当场去世,父亲被打捞起来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那个小三却没什么大碍住了两天院就离开了,车祸后续的事情是舅舅他们处理的。
他们推着轮椅带她去参加葬礼。耳边是父母双方亲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互相责骂的声音,她却仿佛在看陌生人一样,两眼空洞毫无感情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流一滴眼泪,后来父亲那边的亲戚迁怒说她和她母亲一样冷酷无情,舅舅他们上去就和那人扭打在一起...
葬礼过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人调查了曾佩珊,她拿着照片看着上面的父亲慈爱地抚摸着一个八岁左右小男孩的头,她觉得浑身发冷,原来父亲早已背叛了母亲,还虚构了这么多年的伉俪情深,如果母亲知道心中最宝贵的东西只是一场骗局...她想起了母亲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她会不会更加痛苦?
朱慢坐着轮椅带着人找到曾佩珊家里的时候她一点伤心和愧疚都没有还笑着和朱慢说:“你是来看你弟弟的吧,不巧他上学去了。”
“朱建森法律上只有一个女儿,你的那个野种是说的他吗?”朱慢冷笑了一下,她带的两个男人从身后拎着一个被绑住手和嘴巴的小男孩丢向曾佩珊。
“小熙!”曾佩珊紧张地抱住儿子,为他解开绳子,小男孩受到惊吓嘴巴解开了开始嚎啕大哭。
曾佩珊瞪着朱慢大声辱骂道:“你和你妈一样就是个神经病!”
她刚说完,身边的男人就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她娘俩抱住一团再也不敢口不择言。
她以前见过舅舅处理生意上的手段,所以她知道打蛇该打七寸,她花钱雇了两个人把曾佩珊的儿子绑了过来,这样才好谈事情不是吗?
“曾佩珊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本该让你也家务宁日的,但你很聪明居然没有把那个野种拿到明面上来。”
“你想干什么?”
曾佩珊也想过要以她儿子来分一份朱建森的遗产,但她知道他和焉知馨大部分的存款都用于买的新房了,而房主是今年刚满十八岁,她再想去分一杯羹已经是不可能了,而且还有可能被她反告让她拿出朱建森婚内为她置办的一些财产,这样太得不偿失了,她选择先按兵不动。
“你带着小野种离开江城。”朱慢坐在轮椅上看了一眼满脸眼泪鼻涕的小孩十分鄙视。
“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走。”她也不是好惹的,朱慢敢绑架她儿子,她也不怕了大不了直接去焉家闹,大家都别想好过。
“这里有一百万,如果你在江城消失这笔钱就归你了。”朱慢虽只有十八岁还坐着轮椅但办事毫不拖沓,比有些大人还狠。
贪财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着这么大一块馅饼不心动,最后她真的拿着钱和她的秘密离开了江城。
而十年后曾佩珊猜到了自己当时让她离开江城的真正原因,还继续贪婪地威胁她,她还一而再地给了她钱。
一百万对于现在的朱慢来说是她一大半财产了,但用钱能避免很多麻烦。她不想曾佩珊去找焉家或者宋锦斯要钱,不管她能不能得逞朱慢都会觉得自尊心受不了。她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也不想让她打扰长眠的母亲。她很要强,她宁愿自己躲在角落舔伤,也不愿哭着要人家给她糖。
朱慢醒来后枕头已经泪湿透了,她起床梳洗好后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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