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飘飘记得宫里的太液池也不是那么小的啊,为何到了相国寺,景致就这么娇小可人了?
“其实,这是我自己说的,其他人不知道有这么个好看的地方,我只跟你说了。”
季奉言突然就不看云飘飘,明明是对她说话,可眼睛少见的没注视听话的人,云飘飘了然,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话也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我之前是没听过,没想到这么好看的地方只有你一个人发现了。”
云飘飘的话其实努力加上了好些赞赏和佩服意外,生怕季奉言被自己的反应打击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好看的,是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还不到要测姻缘的时候,彼时就不喜欢跟嬷嬷去什么姻缘阁,只是她们自己的女儿要那老和尚的一句话,我便被丢在这断桥上了。”
云飘飘听的认真,而且觉得季奉言小时候跟自己一样,跟周围格格不入,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呢?
也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是他看起来开朗多了,不似那种自小就失了母亲的。
云飘飘突然意识到他现在肯定是想起母亲了,便也更注意他的神色,想说点好话安慰一下,却直觉他不需要自己如此。
只是安安静静的待着,陪在他身边,或许就很好了,毕竟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云飘飘也不硬要理解。
沉默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云飘飘感觉自己鞋子已经被融化的雪浸透了些,碰巧季奉言也酝酿的差不多了,看见云飘飘低下头,马上就知道自己还是太久了。
“咱们回去好不好,这里等雪融了再来看其他的。”
云飘飘点头无言,今日其实应该欢喜的,毕竟是二人独处来出游,没有那些繁琐的礼仪和虚伪的假笑,应该是很惬意才对。
奈何季奉言想起那些事情了,云飘飘也不在意,只觉得每个人都有脆弱的地方,而大大咧咧的季奉言,看起来是一个样,今日露出了另外一种模样,也不是坏事。
被人敞开心扉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而且今日还得了个“天作之合”的好说法,云飘飘在家里的火盆旁边还想起来,笑的幸福。
“这是怎么了?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季奉言的情绪也慢慢的在路上就梳理好了,那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现在他身边有云飘飘,马上还要多一个小孩子,也感觉不到什么寂寞。
屋子里还是最暖和的,而且要什么有什么,比宫宴要更自由,二人说这悄悄话,很快就如梦了,好在这火盆是一直有人换的,也不至于冷到着凉。
醒过来的时候,二人得了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皇帝开始着手查这件事情了。
“什么事情?”这话乍一看是给人希望的,但云飘飘不敢对皇帝奢求太多,之前一个个的话很明显就是指向性的。
这是如果交给其他人调查,云飘飘或许还可以期待一下,可皇帝的话,呵呵,真的只有呵呵了,她已经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季奉言也是差不多的神色,是无奈中带着了然,这事他们已经被迫偃旗息鼓了,不知道为何皇帝要重新提起,是因为谣言么?
秦易是在意这些的人?云飘飘冷笑,“查,可要认真查,说不准查出些什么,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对了,谁查?”
这事不可能是皇帝亲自去,所以就是指派一个人去了。
可小玫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这事她隐约知道些,但此刻少夫人和世子的神色都不如何好,怕是自己即将脱口的这个人……
“没事,你说,总不可能是秦易这个罪魁祸首。”季奉言突然激动起来,愈发觉得之前不应该听自己爹的,对这就是置之不理了,现在可好,被皇帝派人接手了,这能有什么结果出来……
云飘飘心里一跳,看小玫尴尬的神色,十有八九是真被他说中了。
“秦易大人临危受命,奉命,奉命调查此事。”
这算什么啊?云飘飘脑袋嗡嗡的,这算是明目张胆的要掩盖住真相了么?哪里有不避嫌还亲自去调查的道理啊,不过事情都拖到现在了,那个地下室如果不埋肯定也藏好了入口。
所以不管是谁去都是无疾而终的,云飘飘叹了口气,“算了,不气,这事本来就跟咱们没关系,现在的证据也不在咱们手中,之前忘了跟她说要回来了。”
季奉言也只能点点头,只不过这一步实在是没想到,想必明日朝中肯定也争议颇多,季奉言和一瓶平时知道内情的,那些不知道的,大约也会诧异为何让当事人去查自己的事。
“这,奴婢也不知道能查出什么来。”
这话算是对云飘飘之前的话的回应,现在正是应景,云飘飘给气笑了,“是啊,还真不知道能查出什么来,都是他们自己表演,咱们看笑话就是了。”
主持正义这种事情,云飘飘也看清楚了,完全不是他们现在可以做到的。
英国公的话也只不过是为了保全这个英国公府,云飘飘明白,也歇下那些无谓的热血了,现在只不过是……意难平罢了。
“对了,既然如此,那陆长延呢,他是不是也要一起去?”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全然相信秦易了,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来。
如果看出来了,陆长延好不好有危险。
云飘飘的思绪发散的很快,不过季奉言更快,马上就看出她的担心,报之以不屑的一个白眼,
“夫人还担心他呢,是他自己都要跟恶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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