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这里了,不回去休息么?”季奉言缠着云飘飘附近絮絮叨叨的问,却看见云飘飘对自己眨眨眼,又飞了个眼风去陆长延那边。
“管他做什么,咱们去说咱们的,走,去御花园说。”
真是洒脱啊,云飘飘也不介意,反正自己都醒过来了,季奉言也不必受陆长延的要挟。
方才在这里跟值班的小吏说了几句,马上就知道了,陆长延也没什么好心肠,只不过是借着自己昏迷,明里暗里的要季奉言服从罢了。
可季奉言是谁,被英国公溺爱着长大的,跟陆长延完全不一样,任性之外总有人给他兜着,她也便跟着沾了光。
二人漫步在御花园里,凉风习习倒是很舒服,
“你们可查出来些什么了?”
“你还好吗?”
二人异口同声,却有些尴尬了,都不好意思的笑笑。
季奉言摇摇头,却又使劲点头,“我们查到一个叫秦易的人,很奇怪。”于是他一五一十的跟云飘飘复述了一遍,看她的神色也渐渐凝重,心道不好。
这个时候还是不该说这些的,该先说说她的情况,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感觉怎么样之类,然而云飘飘的眼低垂着,沉思的模样很是娴静。
好在御花园里也没什么挡路的,这么一直走下去也无碍,季奉言还是挽着云飘飘的胳膊,免得她一时间想事情去了,顾不上看路。
“哎,我说那个人若是穿的这么奇怪,不是许多人都能记住么,怎么就那一个老婆婆?”
季奉言被她一席话打断了思路,也开始想这个问题。
“那时候我们找到她,是顺着巷子一个一个问的,也没有特意做什么,现在想想是有些简单了,为何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季奉言凝眉,云飘飘却咳嗽一二,把他的思绪拉回来,“好了,当我没说,这事你明日去刑部再想,现在咱们回去,跟公爹报个平安,我着急出来找你,还没跟他说我醒了。”
“那咱们先回去,其他的等会细细跟你说。”
云飘飘颔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季奉言,
“你今日在刑部的事都了结了?这就走了没事吧?”
云飘飘看见季奉言眨眼睛,欲言又止,显然是还有没做完的,但是不想给人家当苦力了。
“也好,咱们回去,打他个措手不及,看见人没了肯定要追查,总不可能还把你从英国公府带走。”
云飘飘得意的扬起下巴,看着一池水被风吹皱,层层叠叠的水波,还是很有些赏心悦目的。
心情也不自觉好起来了,她挽着季奉言的手紧了些,额头上的碎发被吹起来,伸手理好,却突然感觉一阵晕眩,身子不自觉的轻起来,而后就是眼前渐渐变暗的天旋地转。
云飘飘再次眼前一黑,耳边爆发出季奉言的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怎么说?”云婷婷看季奉言着急的模样,却又不知道太医是什么说法,他刚出来想必是一已经知道诊断结果了。
“说是中毒了,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这回是脉息都微弱了。”
云婷婷心里一凉,果然是中毒了,可为何中间会醒过来一次,还能跑这么远呢?
季奉言听见她低声自语,多是费解和不甘,
“毒是没解开的,昏迷也是情理之中,可为何方才活蹦乱跳的,又是……”
看来还是个棘手的事儿,早些时候的高兴顿时了无踪迹了,然而难受也没有很多,至多是紧张一直折磨着心扉罢了。
里面专门开了一间屋子给云飘飘躺着,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的太医侍女看的季奉言有些心里堵。
云婷婷一贯是不好接近的模样,冷着脸,沉思。
但季奉言转头盯着她,顿了一下,艰难开口,“到底能不能治好,我真是怕了,这到底要来几次?”
“只是第二次而已,这就熬不住了?”
云婷婷的声音跟荆棘似的扎人,而且带些嘲讽的意味,马上就叫季奉言这么半个纨绔公子不耐烦了,然而额头上青筋迸绽,开口却又说不出什么。
最终还是泄气似的低下头,手捂着脑袋痛苦的不行,好几次想冲进去,却感觉身后云婷婷的目光叫自己如芒在背,只能默默的退回去。
知道自己去是帮不了什么,却也不想干坐着,季奉言感觉在被炙烤。
太后宫里的消息总是很快的,然而也没有事实来的变化快。
“这季奉言突然查出些线索,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
能在太后身边的都不是等闲之辈,然而这时候她们都一言不发,等着这话在太后嘴里自己接下去。
果然,没多久就传出一声冷哼,褪去慵懒,太后的语气里满是她的怒气。
“那姓孙的管家跟一个叫‘秦易’的怪人有所来往,现在看来,那些官员的死也应该是此人所为。”
这就得出结论了,但这偌大的宫里还是只有太后一人的叹息,“唔,到底是国运……”
似乎后悔出言不逊,太后又恍然般的止住话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边的侍女还在给她梳头。
这是午睡醒了,要先过一遍活络经血,第二遍才是梳发髻。
太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思却不在这里,一开口还是念着前朝的事情,“那怪人倒是闻所未闻,只是现在找不到,陆长延那边可有什么进展了?”
侍女摇头,太后也不意外,只是微微皱眉,“若是有了什么进马上上报来给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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